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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列漢諾夫自己也後悔,剛才他也是被列寧逼急了,一不留神就留下了老大的破綻,這真心不是故意的,所以他立刻開動腦筋想辦法。還別說這老頭腦子就是快,立刻就示意亞歷山大局長改口。
“不是的!”亞歷山大趕緊接下了列寧的質問,“我……我剛才記錯了,我沒有陷害米留可夫,沒往他口袋裡放收據!”
“記錯了?”列寧譏笑道,“你剛才可是信誓旦旦的一再確認了自己沒有記錯,這突然之間就改口翻供,那我只能認為你就是誠心誤導我們,逗我們玩是吧!”
說到這,列寧陡然提高了音調,怒斥道:“我看你一直以來都在撒謊!說,支票是不是羅將柯給你的!”
普列漢諾夫心中充滿了苦澀,他已經完全清楚列寧的意思了,這一回列寧的矛頭完全就是對準了米留可夫,不搞死這位前外交部長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如果他再為米留可夫說話,那麼列寧就會動真格直接衝羅將柯去了,那時候留給他的選擇就非常的少了,想要不牽連羅將柯,必然只能棄車保帥,只能犧牲米留可夫。
普列漢諾夫哭喪著臉叫住了動真格的列寧:“弗拉基米爾。伊里奇,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能不能讓我跟米留可夫先生私下談一談?”
列寧直視著老頭的雙眼,雙方一言不發的交換著眼神,良久之後,列寧才斷然說道:“不用了!我認為私下的交談完全沒有必要,很可能會給不明真相的人予以口實……我可以保證一句,只要米留可夫先生和亞歷山大局長承認一切罪行,並立刻釋放被非法逮捕的布林什維克,那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普列漢諾夫嘆了口氣,他真沒想到列寧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幾年以前他還沒有這麼果斷,也沒有這麼現實,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知進退懂分寸,方方面面都考慮得僅僅有條的政治家了。和列寧的成熟比起來,孟什維克中,不管是策列鐵裡、齊赫澤還是馬爾托夫或者唐恩,一個個要麼不懂分寸不知進退,要麼天真幼稚充滿幻想。為什麼列寧不是個孟什維克呢?老頭真心感到可惜,當然,在可惜之外,就是警惕和擔憂了。成熟的列寧絕對不是策列鐵裡直流能夠對付的!
普列漢諾夫真是很糾結,列寧的條件他不是不能接受,但是隻要接受了,那麼就意味著內閣將經歷一場狂風暴雨,但不接受,他很擔心已經非常成熟的列寧是不是已經全盤考慮好了應對措施,有心算無心,弄不好他們會更加的被動。
斟酌良久,普列漢諾夫決定壯士斷腕,他甚至都沒有去徵求米留可夫的意見,斷然道:“好!我接受!”
這一聲到沒有驚著列寧,列寧早就知道普列漢諾夫是個怎樣的人,他比策列鐵裡直流要果斷得多,老頭從來就不會拖泥帶水,他只會快到斬亂麻,立刻理清這一切,然後積極的準備再下一次交鋒中找回場子。
而策列鐵裡之流就婆婆媽媽得多,拿不起放不下,對一點蠅頭小利都斤斤計較,這樣的人斷然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作為。
“我反對這種私下交易,亂定罪名的舉動!”
果然策列鐵裡跳了出來,他十分激動的叫道:“我們聯合調查小組的任務是排除外界的干擾,公平公正的查明事情的真相。而現在我看到的是什麼,是可恥的欺騙!對此我絕不接受!”
列寧和普列漢諾夫看都沒看這個貨一眼,是的,他是蘇維埃名義上的主席,但是他這個主席並不是老大,在黨內,真正說一不二廣受尊敬的是普列漢諾夫,老頭勸了他一句:“不要胡鬧了,事情已經是非常明顯了,米留可夫和亞歷山大兩位先生對今晚的事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們必須為此負責!”
策列鐵裡卻不服氣,他吼道:“笑話,調查才剛剛開始,我們調查小組還沒有得出任何結論,你憑什麼認定他們有罪!我看真正有罪的是布林什維克和列寧,他們才是罪魁禍首!”
普列漢諾夫靜靜的看著策列鐵裡,老頭在用無聲的語言告訴他,小子,別搞那一套了,沒有用,看清楚現實吧!
問題是策列鐵里根本就不接受這個現實,斷然無視了老頭的好意,執意找列寧和布林什維克的茬:“先生們,我個人認為普列漢諾夫先生已經不適合呆在聯合調查小組裡了,他的主觀臆斷對我們的調查工作只有消極和誤導作用,我請求你們將他開除出我們的行列!”
策列鐵裡原本以為自己的發言會贏得一致的讚許,可惜他錯了,他的發言不光沒有受到讚許,甚至起到了反作用。對於調查小組的成員來說,維護臨時政府的利益是必須的,現在很明顯,列寧已經掌握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