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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換剛穿越那會兒,他真心捨不得。當然。便宜的錄音機不是沒有,比如10仙力一臺的鋼絲錄音機,但是那音質和效果,不比彈棉花的聲兒強多少……
兩臺錄音機,一臺放一臺錄,播放暫停是此起彼伏。時不時還要倒帶重來,搞了幾個鐘頭,李曉峰才弄出了一個很粗糙的毛培。不過這個毛培可不能放廣播裡放,太粗糙了,傻瓜都能聽出來有問題。接下來還需要他用仙力潤色,將過長的暫停和前言不搭後語的部分處理的更流暢和圓滑。
這份工作除了對工具要求比較高之外,主要是認真細緻,最好是有一個比較安靜的環境,比如說錄音棚什麼的。可如今這個年月,上哪找錄音棚去?所以某仙人只能用一個小法術遮蔽周圍的聲音。
可就在李曉峰遮蔽了聲音,剛剛弄出半成品潤色的時候,旅館裡有狀況發生了。兩撥人吵吵起來了,這個動靜還不小,弄得滿樓風雨。
李曉峰那個煩啊,本來剪輯編輯工作就很麻煩很費神,而這幫貨卻攪得他根本沒法安心工作,手一抖差點給聲音全洗了,當時他就火了,關掉裝置,噔噔噔的就衝了出去。
兩幫人夜裡吵架,也是有緣故的,哪怕是李曉峰一心二用也聽了個大概。兩撥人都是來自莫斯科的黨代表,一波是來自城區,另一波則是莫斯科周邊郊縣的。一波是工人農民代表,另一波卻是知識分子代表,雙方以往就不是太對付。可巧的兩撥人都來得比較晚,莫斯科旅館裡條件比較好的房間沒剩幾間了。兩撥人互不相讓,都想住條件好的,一來二去就吵了起來。
知識分子別看一個個長得秀氣,脾氣卻是一點兒也不含糊,聽他們的意思是說,做事兒得講道理,我們文化人可是先來的,上車都要排隊,我們先來就歸著我們住好房間。誰讓你們來得晚,來晚了就只能睡通鋪!
一聽這話,工人、農民兄弟頓時不幹了,他們本來就看知識分子不順眼,七八個小白臉知識分子有啥可怕的,就是嘴皮子厲害,而且對方撇兒捺嘴的德行著實很囂張。
工人、農民兄弟頓時就不服氣了——先來後到不假,但是你們知識分子攏共就八個人,剩下的八間上房,你們憑嘛一人佔一間?明明都是雙人間,兩個人睡一間正好,四個人睡一間也能湊合。你看看別的地方來的黨代表有這麼住的嗎?把俺們階級兄弟擠通鋪上受罪。你們一個個享受資產階級的腐敗生活,TM也忒沒道理裡吧?!
不過這邊八個知識分子人卻是一點忌憚都沒有,尤其是那個留著兩撇大鬍子的老頭,個子不高嗓門卻是奇大:“我們先來的。先訂了這八間房,就該我們住……你們哪涼快就上哪涼快去!”
可是那邊工人和農民兄弟不答應啊,“你們還有理了?什麼先來後到,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就瞧不起我們工農群眾。就是想佔便宜!房間都是黨中央統一預定的,什麼時候就成你們的了!”
總之,就是雙方互不相讓,工農兄弟這邊原本就是佔理的,又有人數上的優勢,知識分子那邊卻好像有很足的底氣,根本就不在乎。
說著說著,工農群眾這邊就表現出實幹派的作風了,立刻就有那脾氣急的就試圖衝上去動手了,誰想到知識分子也不含糊。立刻躥出一個人來,一把就給暴走的工人兄弟給攔住了,推推搡搡的罵道:“有話說話,你還想打人是怎麼地?”
“切,你讓他只管來,”大鬍子老頭摸了摸鬍子,一邊冷笑一邊單手叉腰,那樣子別提有多囂張了,“老子怕你!不敢動手你是孫子!”
“都給我閉嘴!”
李曉峰看不過眼了,尼瑪這都是什麼奇葩的事兒!試圖佔便宜也就罷了。還敢嘲笑工農群眾,尼瑪,你確定你真是混布林什維克的?
李曉峰的上輩子就是受欺負的弱勢群體,最看不慣的就是那種自以為高人一等理直氣壯享受階級特權的貨色。眼下自然是看這老頭不爽:“再敢胡咧咧,就給我通通滾蛋!”
眾人一聽,這傢伙貌似很兇悍啊,是什麼來頭?工農群眾這邊還好,聽得出這傢伙不是衝自己來的,那老頭可是不幹了。轉頭看看他,鼻子裡冷哼一聲,“臭小子,你給我滾遠一點兒,這裡輪不到你說話!”
這老頭是真心沒把李曉峰當回事兒,誰讓他背景很強,有一個十分給力的兒子呢?這回他也是叨兒子的光,才混上了全國代表,如今他真是趾高氣昂的時候,又怎麼會把一個半大的小屁孩兒放在眼裡?
“你給我再說一遍!”李曉峰登時就毛了,敢在彼得格勒叫他滾蛋的還真不存在,就是斯大林、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