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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是誰,就吼道:“怎麼回事兒!不知道我正在跟格里高利同志商討黨內的重要事務嗎?打斷了我們的思路,算誰的……”
話沒說完,看清楚來人竟然是自己的老爹,加米涅夫就像一隻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雞,臉憋得通紅,半天才擠出了一句話:“爸爸,你怎麼來了?”
還沒等老頭回答,門口又用擔架抬進來一個,加米涅夫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的老弟嗎?怎麼回事兒,受傷了?包得跟木乃伊一樣。再仔細一看自己老爹,頭也破了,以往跟公雞尾巴一樣翹得老高的鬍子也耷拉了,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
聽著加米涅夫發問了,他老爹頓時將鼻涕眼淚什麼的全收了,就跟關上了水龍頭似的,當即是將自己悲慘遭遇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將某仙人描繪成了不講道理的惡棍和十惡不赦的魔鬼。說完之後,頓時又擰開了水龍頭,那個叫洪水氾濫嘍!
好麼!當場給加米涅夫氣得那個叫渾身發抖,欺人太甚,太打臉了,也太不給面子了,區區一個列寧的馬仔就敢爆毆他老爹和小弟,這要是不討一個公道,往後還怎麼在黨內混?
當即這貨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我倒要看看這個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有多囂張!爸爸,你帶著小弟先在我辦公室休息,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說完這話,加米涅夫氣洶洶的就飛奔而去,看樣子是準備跟李曉峰死過了,就在聽到訊息的眾人擔憂事態發展的時候,季諾維也夫悄悄的溜了出去,帶著秘書直奔列寧的住所。
沒錯,大餅臉認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覺得石頭同志應該是氣得不輕,換誰也咽不下去這口氣,如今他去找某人理論了,估計最後的結果就是再一次被某人當眾打臉。
季諾維也夫已經很瞭解某人的脾氣了,那廝就是個操蛋的滾刀貨,以前沒有列寧撐腰,他都不鳥加米涅夫,如今有了列寧撐腰,再加上形勢完全對列寧有利,他會給加米涅夫好果子吃?
按照季諾維也夫的估計,加米涅夫此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弄不好還會挨頓打。以他對石頭同志的瞭解,受此奇恥大辱,加米涅夫應該會恨透了某人和列寧,說不定被氣暈頭之後,明天真的會主動朝列寧開炮。
開炮好啊!石頭亂開炮,那麼他季諾維也夫就安全了,只要列寧把火氣全部洩在了加米涅夫頭上,他說不定就會極其幸運的保住自己的位置。
當然,作為一個成熟的政治家,季諾維也夫是不會把希望全部放在虛無縹緲的運氣上,咱得提前準備,趕緊的趕往列寧的住所交代問題,爭取獲得列寧的諒解,順便的再打一打石頭同志的小報告。說不定列寧一高興,就放他一馬了。
季諾維也夫是風風火火的往列寧家裡敢,生怕遲了就錯過了機會,才到列寧家樓下,他丟出了一張鈔票給車伕,慌急火忙的就往樓道里衝,誰想到有人比他還急,一不留神兩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你怎麼走路的!”
“我艹,你沒長眼睛啊!”
才罵了一句,接下來是鴉雀無聲,樓道里的兩個人是你看我我看你,雙方的表情是十分的精彩。
季諾維也夫頓時就挖苦道:“這不是列夫。波里索維奇同志麼,你不是去找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算賬了嗎?我記得莫斯科旅館不在這個方向啊!”
加米涅夫也沒客氣,陰陽怪氣的說道:“我什麼時候找那個臭小子算賬不勞你操心,倒是我也記得格里高利同志你也不住這兒吧?怎麼地?走錯路了?”
應該說這個場面是比較搞笑的,這對難兄難弟竟然是同一種想法,都打算“賣友求榮”,只不過加米涅夫更無恥一點兒,壓根就不管老爹和小弟的委屈,表面裝得仇恨不同戴天,實際上轉身就忘了,直接屈膝投降了。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首先加米涅夫也知道找某仙人理論毫無意義,那廝是什麼德行他很清楚,他可沒少在那廝受傷吃苦頭,去了有什麼意義?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老爹是個什麼德行,小資產階級勢利眼習氣十分頑固,事情本來就不佔理兒,去了反而要被黨內的同志戳脊梁骨。
再說他大小也是中央委員這個級別的,大庭廣眾的跟某人死過,身份不對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大勢已去,破罐子破摔,對付一個小屁孩都要親自上陣了。
更何況誰知道這個事兒是不是列寧授意某人乾的,不然某種敢打人趕人?弄不好這就是列寧在強勢的施加壓力,無非是告訴他,看見沒有,趕緊投降,不然下一個被打就不是你老爹和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