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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封口吧?或者某人身上也不乾淨,您老是怕拔出了蘿蔔帶出了泥?
好不容易才統一了全黨的思想,正準備大幹一場的列寧,可經不起這樣的反覆。所以為了表示自己的光明正大,他只能讓李曉峰接受捷爾任斯基的詢問。
不過接受歸接受,列寧可不會傻乎乎的任由捷爾任斯基和其他別有用心的人折騰李曉峰,所以他剛才的那句話意思很明確——首先,表示自己身正不怕影斜;其次是警告捷爾任斯基,安德烈是我的人,更是大病初癒,你要是敢胡來,別怪我不客氣;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在提醒某人,別怕捷爾任斯基,你是重病號,享有天然的特權,凡是不能說或者不方便回答的問題,統統推脫到自己的身體上,不行你就繼續裝死,他們不敢拿你怎麼樣!
列寧是用心良苦的,他已經考慮到了某人可能在這次刺殺事件中扮演的角色很不一般,甚至不排除某人使用了一些不易曝光的手段。他擔心某人會在捷爾任斯基受傷吃虧,才特意這麼說的。
導師大人的苦心李曉峰自然有所體會,所以立刻的,他覺得自己腰桿直了,腿也有勁了,對著床頭端坐的捷爾任斯基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您問吧,費利克斯同志!”
應該說捷爾任斯基身上的壓力比列寧要大得多,自從他當選了中央委員,開始主持紀委工作的那一刻起,關於這起刺殺案絕大部分壓力都落在了他的肩頭。如果處理不好這個事兒,不光是他個人會受到黨內同志的質疑,甚至剛剛成立的紀委也會受到牽連。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得不迫切質詢李曉峰,要知道在這次事件當中,鐵面人屬於同情某人的那一派,不是被逼急了,他怎麼會急吼吼的在李曉峰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找上門?
“好的!”捷爾任斯基不動聲色的攤開了筆記本,“請先從你的個人經歷說起,同志們都很好奇,你到底是從哪裡獲知了有組織要刺殺列寧同志的……”
幸虧李曉峰這些天裝死的時候早就想好了對策,他裝模作樣的沉吟了片刻,才很流利的說道:“其實這還要從托洛茨基同志遭受刺殺的事件說起!”
“為什麼?”捷爾任斯基皺起了眉頭問道。
“當晚,我將當天辯論會的錄音交給俄羅斯之聲廣播電臺之後,就接到了秘密線人的通知,說在前天下午,也就是托洛茨基同志遇刺的當天下午,在彼得格勒紅燈區的一間公寓裡發生了槍戰,當時有一不明身份的男子死亡……”
捷爾任斯基有些奇怪,彼得格勒如今天天都有槍戰天天都有死人,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打斷道:“這些跟托洛茨基同志遇刺有什麼關係?”
“您聽我說!”李曉峰裝得很痛苦的咧了咧嘴,繼續說道:“我當時也不在意,問題是線人告訴我,發生槍戰的那間公寓正是當天刺殺托洛茨基的那名刺客租賃的!”
捷爾任斯基一聽就愣住了,彼得格勒的警察可是發動了全城大搜捕,為的就是找出刺客的身份,可惜折騰了兩三天,一點作用都沒有。而某人只是隨便找了個線人,輕輕鬆鬆的就找到了線索,這也太傳奇了一點兒吧?
所以他立刻問道:“安德烈同志,您的線人是誰?方便透露他的姓名嗎?”
一聽這個問題,李曉峰是心中暗喜,他早就想著怎麼幫雅科夫兄妹把身份洗白,說真的,那很棘手,畢竟這兩兄妹從事的都不是什麼正經的高檔職業,想讓他們光明正大的混入布林什維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哪怕是直接找導師大人,都不好使。
如今是瞌睡來了鐵面人就送枕頭,李曉峰當然要光明正大的把雅科夫帶出來。當然,在這之前該做的戲還得做足。所以病床上的某人表現出一絲猶豫,緩緩的說道:“費利克斯同志,我必須要對您說明,這位線人的身份很特殊也很敏感,我可以告訴您,但是你必須保守住這個秘密!”
捷爾任斯基的臉色也變得嚴峻起來了,某人的鄭重其事讓他非常的重視,他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到了門口,對站崗的兩個警衛吩咐道:“你們退遠一點兒,我和安德烈同志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請你們代為阻止試圖靠近的人群!”
說完這番話,捷爾任斯基目視著兩個警衛退到足夠安全的距離,然後走回到床前小聲的問道:“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李曉峰異常嚴肅的回答:“我一直都信任您,費利克斯同志,但是這件事太重要了!我必須要謹慎!”
捷爾任斯基點點頭,表示理解,“這個線人到底是誰?”
這時候就輪到李曉峰煽情了,他先是點出了雅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