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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沒有說是我讓他去的?”
“說了!”加育勞夫的聲音顯得愈發的無奈了,“但是人家說了,這是黨中央機關辦公地點,不接待普通來客,不管是誰都不能搞特殊化!瓦西里沒辦法只能來找我,誰知道現在是連我都進不去了……”
只能說加育勞夫是吃了李曉峰的虧,如果他不是跟著李曉峰去搞俄羅斯之聲報,休養了一個多月,錯過了一段大好時光,以在工人中的威望和資歷,混一個彼得格勒工人代表蘇維埃中央執行委員是輕而易舉的,如今倒好,竟然被徹底的邊緣化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一聽加育勞夫的話,李曉峰頓時就火了,當即吼道:“這算什麼屁話!黨是為群眾服務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不可攀了!”
加育勞夫在電話那頭也沉默了,說實話剛聽見這個事兒的時候,他也很氣憤,作為一個普通工人,一個老布林什維克,最恨的就是官僚主義。而現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鍾愛的黨出現這種不好的苗頭,卻沒有任何辦法,這種心情不是一般的難受。
加育勞夫是難過,可李曉峰就是不折不扣的暴怒了,官僚主義神馬的說句不好聽的,壓根就是無法避免的,哪一國那一黨都有這種現象,不過是嚴重的程度不一罷了。但是,讓他不可接受的是,搞官僚主義都搞到老子頭上來了,老子不過是休養了一個月,你們就不把老子當一回兒事兒,這就是完全無法忍受了!
當即,李曉峰將電話一摔,風風火火的就衝出了公寓,這一刻他真心是顧不上什麼導師大人的禁足令了。
莫瑞根開著摩托車,風馳電掣的就將李曉峰送到了布林什維克中央委員會的駐地。在大門外面,隔著老遠他就看見了瓦西里和加育勞夫的身影,這對難兄難弟垂頭喪氣的在門口溜達著,顯得是那麼的沮喪。
“你們兩跟我走!”李曉峰直接從車斗裡跳了出來,衝兩人一招手說道,“我看誰敢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