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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過來人的公文包,討好道:“尼古拉。尼古拉耶維奇同志,散會了?”
黑瘦的眼睛男就是克列斯廷斯基,1883年出生的他因為在二月革命中突出的組織能力,深受列寧賞識,在七大閉幕之後,被委派道新組建的中央組織部給斯維爾德洛夫打下手,擔任三大局之一的幹部調配局的局長。
幹部調配局是幹什麼的自然不用多說,可以說在中組部除了斯維爾德洛夫,他就能當大半個家。亞戈達哪怕是斯維爾德洛夫的親戚,也不敢給克列斯廷斯基臉子看,正經的巴結還來不及呢!
克列斯廷斯基對亞戈達的印象算不上太好,也算不上太壞,誰讓亞戈達這人天生帶著兩幅面孔,在上位者面前矜矜業業謹慎小心之極,而在下位者面前,他內心當中的黑暗面才會顯現出來。不過作為克列斯廷斯基這個層次的大佬,接人待物自然不會被這點兒表面現象所矇蔽,本能的他不太想跟亞戈達太近乎。
所以克列斯廷斯基面對亞戈達的熱情有些冷淡:“是的!雅科夫同志回來了嗎?”
亞戈達對克列斯廷斯基的冷淡卻不以為意,至少表面上是完全不以為意的,不知道還以為這廝是個二皮臉呢!
“雅科夫同志還在參加會議,等他回來了,我會立刻通知您的!”
瞧瞧,這兩副面孔是多麼的明顯,對於“屌絲”李曉峰,亞戈達就是一個冷冰冰的等字,而對於局長克列斯廷斯基那簡直恨不得去舔屁眼了。
“那到不至於!”克列斯廷斯基雖然不太親近亞戈達,但也不想得罪此人,誰讓這孫子是斯維爾德洛夫的表侄呢?一切都朝斯維爾德洛夫看,“辦公室主任不是為我一個人服務的,這點兒小事,你讓伊利亞。格利戈裡耶維奇同志通知我就好了!”
說到這,克列斯廷斯基淡淡的掃了一眼辦公室的門口,他只是下意識的想找伊利亞。格利戈裡耶維奇而已,因為這種碎催的事兒都是他來做的,平常那小子也就是蹲在辦公室門口發呆,今個兒怎麼不見了?
應該說克列斯廷斯基只是下意識的看一眼,並沒有往心裡去,他這個幹部調配局的局長真心沒有這麼閒,會去關心一個小科員的工作。但是今天這一瞟就出事兒,神不知鬼不覺的他又多了一句嘴:“伊利亞。格利戈裡耶維奇同志呢?今天沒來上班?”
克列斯廷斯基是無心一問,而旁邊的亞戈達就是純心使壞了,他正愁沒借口報仇,當即就開始顛倒黑白了:“不是的!伊利亞。格利戈裡耶維奇同志受傷了,我讓他去醫院了!”
克列斯廷斯基一聽就愣住了,受傷了?這看大門做接待能受哪門子的傷?你是說他病了吧?克列斯廷斯基想當然的想到。
“哦?他病了?這個季節確實容易生病,讓他好好休養,爭取儘早的回到革命工作中來!”
也就是克列斯廷斯基覺得伊利亞跟亞戈達是親戚,沾了斯維爾德洛夫的光,他才會這麼說,換做別人他點點頭也就過去。所以克列斯廷斯基是根本沒把這個當成一回事兒,說完了就準備閃人,可是亞戈達卻把他攔住了。
“尼古拉。尼古拉耶維奇同志,伊利亞同志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打傷了!”
“被人打了?”克列斯廷斯基為之一愣,這個訊息太奇葩了,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跑到中央組織部打人?他想都沒想就問道:“是誰幹的?太猖獗了吧!”
亞戈達總算是等到了這句話,他有些興奮又有些激動的一指坐在邊上看戲的李曉峰,恨恨道:“就是他乾的!”
這一句話出來,克列斯廷斯基那真是震驚了,剛才他走過來的時候,確實注意到了李曉峰,不過某人捆得跟粽子似的,他愣沒認出來,只是心裡奇怪,這人是誰啊?包成了木乃伊還跑中組部來,這是來幹嘛的?
不過他也不是太在意,正經的他剛開完會,心裡全是事兒,哪有這個心思去八卦,只當是基層黨組織的激進黨員來中組部反應工作了,反正這兩個月,基層的黨員情緒十分激動,跟敵人文攻武鬥受點傷也正常。
直到聽亞戈達說這位還行兇傷人了,克列斯廷斯基才真正吃驚了,打人的都傷成這樣,那被打伊利亞豈不是更慘?他雖然真心不想管亞戈達叔侄的事兒,但是既然已經知道了,也就不能裝作沒看見了吧?
當即他就走到了李曉峰面前,嚴肅的說道:“同志,我們都是革命的同志,內部有分歧有意見是很正常的,但是上升到暴力的程度就實在太過了,列寧同志早就告誡過我們,首先要做到黨內的團結,只有團結起來我們才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