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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醞釀得差不多了,他決定粉末登場了。
“安德烈同志,你怎麼來了!”
就在某人準備撕掉偽裝,讓王八之氣勃然發作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斯維爾德洛夫總算是散會了!不過一進門,他就小吃了一驚,據他所知,列寧還沒有讓某人迴歸吧?那麼他怎麼來了?
安德烈同志?
克列斯廷斯基心裡咯噔一跳,這個繃帶男就是那個人?頓時他就想破口大罵了,你個孫子,玩什麼微服私訪,這真TM是叫一個坑爹啊!
不過克列斯廷斯基心裡也是暗叫僥倖,幸虧剛才他認出了加育勞夫,總體而言沒有什麼得罪某人的地方,想一想,自己應該是沒拉住仇恨的。他瞥了一眼還懵懵懂懂什麼也不明白的亞戈達叔侄,哼哼,仇恨都在你們那呢!
“你好,雅科夫同志!”
李曉峰雖說有些失望,現場的情況沒有完全達到他的預期,驚悚的效果不夠,小斯同志,你回來的真不是時候,壞了我的好事啊!不過這點兒憤懣他是沒法說出來了,只能強裝出熱情,親熱的跟斯維爾德洛夫握手。
不過斯維爾德洛夫是什麼人,組織協調工作的超級好手,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細緻入微的把握人心。從他進門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覺得辦公室裡的氣氛不太和諧,火藥味雖然不明顯,但是有一點劍拔弩張的感覺。尤其是李曉峰強裝出來的親熱,更是讓他不對味——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可斯維爾德洛夫也不好開口問,有些事情知道了恐怕會非常糾結,還是不知道的好。所以他乾脆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更加熱情的歡迎李曉峰:“好久不見啊,安德烈同志,從現在看,你的身體是已經大好了,列寧同志如果知道了,恐怕是非常高興的!”
斯維爾德洛夫的算盤是打得很好,可李曉峰是什麼人,那是絕對不吃虧的主兒,你不問不代表我不能主動說,這廝夾槍帶棒的說道:“謝謝組織對我的關心,我個人的身體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是想努力的回到革命工作中來,一天不工作,就跟不上革命的形式了,和同志們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再不努力的趕上,恐怕就要被忘記了!”
嘶!
斯維爾德洛夫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話鋒很不對啊!你是在暗示什麼吧?不過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是什麼事兒讓某人如此憤懣,誰招你了?
別人不知道,斯維爾德洛夫還不知道,列寧對某人是十分重視的,在某人病休之後,是敲打了不少蠢蠢欲動的有心人,甚至斯大林為了避嫌,不是萬不得已都不回團中央了。為了什麼?還不是照顧某人的情緒。這是誰有這麼大膽子,敢頂風作案?
這個時候,斯維爾德洛夫知道自己不問都不行了,畢竟除了組織部長之外,他還是中央書記處的書記,做好協調工作是必須的。
“安德烈同志,你能夠回來工作,列寧同志和我都是極大的歡迎的!”斯維爾德洛夫首先就擺明了態度,“你的迴歸對革命工作是極大的促進啊!不過您的傷完全好了嗎?”
斯維爾德洛夫覺得,某人大概是聽聞了什麼小道訊息,以為導師大人的態度鬆動了,這才急著跑來吹吹風,免得真的被邊緣化了。說真的,這種心態他非常瞭解,也非常理解,換誰處於某仙人的位置也會覺得彆扭,也會不放心。他覺著只要做好思想工作也就沒問題了,所以才特意點出了導師大人,無非是在暗示某人——你不要著急,導師大人對你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不要被那些小道訊息給離間了。
可斯維爾德洛夫根本就沒想到,李曉峰根本就不是擔心這個,這廝純粹是覺得自己被怠慢了,要出一口氣要討一個說法,說到底,還是面子問題。
所以他淡淡的表示道:“感謝您和列寧同志對我的關心和信任,但是我真心覺得還是儘快的回到工作中來比較好,否則跟同志們生疏了,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展工作了!”
嗯?斯維爾德洛夫總算是品出一點味道了,某人一直強調的是和同志們的距離,他開始以為這是某人在暗示被導師大人疏遠了,但現在看來這個同志們似乎是另有所指,那麼這個敢疏遠某人的同志到底是誰呢?或者說,今天某人到底是要對誰開炮呢?
斯維爾德洛夫首先可以肯定某人應該不是衝自己來的,一直以來他和某人的關係是比較融洽的,尤其是某人修養以後,他還特意去看望過某人幾次,每一次某人的態度都非常的熱情,好煙好酒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待他如兄長一般,到最後都搞不清楚是誰去慰問誰了,沒道理說翻臉就翻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