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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會這一套,別說寫小說寫詩了,當年招聘的簡歷都是上網複製的,就他這水平,糊弄小學生也不夠啊!
李曉峰有心說自己不會,但是才接觸到安吉麗娜會說話的大眼睛,他頓時就敗下陣來,尼瑪,為了這雙眼睛,不會也得會啊!
“這樣吧,我倒是有一些作品,”某人大言不慚的說道,“但是我都沒有帶在身上,等我回去整理之後,再給你過目,你看了,如果覺得好,那就用,如果不怎麼樣,你就在心裡笑笑,也就不要外傳了,省的我丟人……”
安吉麗娜很喜歡現在這個說俏皮話的李曉峰,雖然前頭那個嚴肅認真的革命者形象的李曉峰很讓她敬佩,但還是現在這個活潑青年做派的李曉峰更讓她覺得親近。嚴肅的李曉峰總讓她覺得有一層隔閡,而笑眯眯的李曉峰卻讓她放鬆,讓人覺得安心。甚至讓她隱約間想投入他懷中笑鬧一番。
好吧,這個想法太驚人也太讓害羞了,安吉麗娜的臉頓時就更紅了,她對自己心頭的想法很是驚慌,甚至是措手不及,胡亂的應付了某人幾句,她一溜煙的就逃走了……
李曉峰望著掩面而逃的安吉麗娜,吧嗒吧嗒嘴,雖然搞不清楚安吉麗娜為什麼忽然逃走,但是他隱隱察覺自己似乎離安吉麗娜又近了一步,也算是可喜可賀吧!
搖了搖頭,李曉峰暫時從腦海裡清除了安吉麗娜羞澀的樣子,他還有正事兒要做,眼瞧著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就要召開了,全國各地風塵僕僕趕赴彼得格勒的黨員代表已經歡聚一堂,他這個特科的副科長也該帶領部下開展工作了。
李曉峰要開展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一次考核,特科明面上的工作雖然是看大門,但是這廝是一個志存高遠的人,哪怕就是做看大門的工作,特科也得做全國最好的大門看守員。
提前兩天,李曉峰就對列寧發出了邀請,請他在五月十二日帶領中央的高層領導去芬蘭基地觀看特科的上崗考核。當然,說是說考核,但實際上卻是一場演習,或者說演戲。主要的目的就是在黨內的大領導面前展現特科的新面貌,讓各路大佬都瞧瞧他特科的威風。
五月份的彼得格勒說不上多暖和,在這個很涼爽的節氣跑到彼得格勒郊外,或者說跑到芬蘭去看一場不知所謂的考核,對於剛剛才從新的一輪政治風波里走出的各路布林什維克大佬來說,興趣不大。有這功夫多做幾場演講,多在蘇維埃發幾次言不是更有意義?
如果發出邀請的只是李曉峰,那麼大傢伙直接就將這小子給無視了,你丫再牛逼也不過是列寧的小弟,憑嘛讓我們給面子,說不鳥你就不鳥你。可是偏偏列寧在為某人推波助瀾,大家可以不給某人面子,但是不能不給導師大人面子,哪怕是再不情願,他們也得巴巴的賞臉。
李曉峰當然不僅僅邀請了黨內的牛人,對於一些黨外的牛人,他也沒有放過。比如說,剛剛從瑞士回到彼得格勒的盧那察爾斯基。老盧是混孟什維克,但他屬於孟什維克中的國際主義派,也是比較激進的左派。
二月革命勝利之後,為了儘快回國,老盧是站在了列寧一邊,當時他也是同意取道德國返回俄國的,為此還為剛剛結識的列寧在瑞士社會民主工黨的大會上說了不少好話。四月末,老盧也走上了同列寧相同的道路,坐德國人的“鉛封列車”返回了俄國,不過他的運氣沒有列寧好,沒有某仙人中途插一槓子,繞了一個大圈,耽誤了不少時間。
回到俄國之後,老盧立刻就投入了革命工作,此時的孟什維克國際主義派還屬於一盤散沙,比列寧的布林什維克還要散,誰讓他們的帶頭大哥還遠在加拿大的戰俘營裡唱囚歌,沒有託諾茨基的國際主義派著實沒有啥力量。
比如說從瑞士返回俄國的路上,國際主義者們就沒少受社會革命黨的氣,在鉛封列車上沒有座位,只能坐地板,在瑞典和芬蘭只能住最便宜和最差的旅館,氣得盧那察爾斯基的好基友梁贊諾夫差點跳腳。
就算是回到了俄國,老盧一干人的處境也沒有太大的改變,在孟什維克中他們屬於少數不被待見派,經常性的被黨內和黨外的人挖苦諷刺,反正是很不如意。這一回列寧突然發了邀請函,盧那察爾斯基是既意外又高興,帶著梁贊諾夫,一大早就乘坐布林什維克準備的馬車趕往了芬蘭。
上午九點,經過三個小時的旅途顛簸,盧那察爾斯基扶著梁贊諾夫,哥倆手拉手肩並肩的走下了馬車,剛下車就被眼前所見到的場面嚇了一跳。
因為他們前面一個很大的場地,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馬車,而外面幾個身穿黑色制服,左臂上帶著紅袖章的特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