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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蔑一笑,挖苦道:“我反對的理由很簡單!宣傳部是團中央的喉舌,也是團中央對外的視窗,這個視窗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對於那些文化素質差,經常喜歡開小差的人來說,將他放在這個位置,就是玷汙團組織的形象,更是抹黑黨的形象!我認為在宣傳部工作的同志必須具備相當的文化素質,不能把目不識丁的阿貓阿狗都塞進來!”
這話可以說是相當的不客氣了,將葉茹夫的臉打得啪啪響,等同於直接開了嘲諷,你丫一個文盲還跑到宣傳部混,你自己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反正葉茹夫氣得滿臉通紅,他倒是想還擊來著,可是剛一抬頭,就看見李曉峰正冷冷的看著他,一股無形的殺氣將他完全禁錮。那一剎那他如墜冰窟,渾身上下像被潑了冰水一般,凍得他牙齒直打架。別說奮起反擊了,他是動都不敢動。
至於斯大林,臉色比葉茹夫更差,如果說上兩回被打臉,還是比較隱晦,那麼這一回就是赤果果了。李曉峰根本就沒給他留一點面子一點餘地,將他唯一遮羞的褲衩都扒拉下來,讓他這個第一書記幾乎是沒臉見人了!
最可氣的是,斯大林還沒有一點辦法反擊,這可不是後世和諧國十年動亂時期,沒有什麼文化越多越反動的荒謬理論,更不提倡做白卷英雄。不管是列寧還是加米涅夫、季諾維也夫都提倡提高黨員的修養和素質,很鄙視那些文化程度低、工作簡單粗暴的黨員。
比如斯大林就沒少挨批評,列寧不止一次的要他注意自己的脾氣,讓他加強修養,不要無視黨內紀律。甚至在列寧去世之前,依然在擔憂斯大林的脾氣問題,有過將他撤換的念頭。可惜的是,當時的列寧經過三次中風,基本喪失了語言能力,而且當時的斯大林羽翼已豐,根本就沒把他老人家的遺囑當一回事兒。
但現在不一樣,列寧正是春秋鼎盛之時,而斯大林還是板凳隊員,哪怕是斯大林脾氣再差、野心再大,也不敢拿列寧不當領導,只能夾起尾巴做人。
所以李曉峰指名道姓的說葉茹夫文化太差,沒資格黨宣傳部的副部長,那麼斯大林還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誰讓李曉峰說的完全是事實,而且還非常的有道理,你一個文盲搞毛的宣傳?而且斯大林真心害怕某人身後的列寧,畢竟某人才是列寧真正的心腹,告御狀打小報告他都不是對手。
實際上到了這個時候,斯大林也有些後悔,不管是組織部的副部長也好,還是宣傳部的副部長也罷,都不過是一個名頭,有正部長在上面立著,一個副部長能翻出什麼浪花,又能有多大的權力?
再說,就算這個副部長有那麼一點兒權力,問題是團組織剛剛建立,攏共才一千多團員,就是正部長又能頂什麼用?斯大林真心後悔了,衝動是魔鬼啊!仔細一想,自己竟然為了這點兒勢力跟某人鬥得不亦樂乎,傳出去都讓人笑掉大牙!
而且,對於某個扶不起的阿斗,斯大林也覺得死心,你丫的葉茹夫,老子跟你非親非故的,如此不遺餘力的支援你,到了關鍵的時刻,你被某人指著鼻子罵,竟然連嘴都不敢回。我艹你大爺的,你還是個男人嗎?
斯大林那個惱火啊!心道:“你丫簡直就是個沒卵蛋的孫子嘛!你怕什麼怕,你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上去跟李曉峰死過撒,雖然你不一定能打過他,但是隻要有了動作,我就可以幫著造輿論嘛!到時候我也好在列寧面前歪嘴!如今倒好,你丫直接裝孫子了,連累著我跟你一起丟人現眼,這尼瑪叫一個什麼事兒!”
葉茹夫真心很冤枉,他平時也屬於火藥桶的脾氣,一點就炸。他開始是有心跟李曉峰死過的。但是和某人對視一眼之後,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就充斥在他的心頭,被說炸刺了,他剛才差點就嚇尿了!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都覺得丟人,剛才怎麼就魔障了呢?
能不魔障嗎?某仙人的仙力可不是白給的,察覺了葉茹夫有炸刺的意圖之後,李曉峰本想是將計就計,暴打這個矮子一頓,也算是為歷史上慘死在他屠刀之下的無辜者報仇雪恨了。
可是就在他準備動手的那一剎那,忽然想起來了,打這個貨一頓除了能出一口惡氣,就沒有其他的意義。又不能真把這貨給弄死,打他一個半死不活,只會給別有用心的人口實,他可是沒忘記前兩天加米涅夫告刁狀,誣陷他毆打學生神馬的。
而且今天這個場合可比前兩天更加敏感,這是什麼地方?團中央啊!團中央第一次開會,他就在會場上爆毆團中央委員,哪怕是葉茹夫首先動的手,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再說列寧會怎麼想——我這麼信任你,給你一個表現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