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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只要是刺客的目標正是某人,那麼事情就太大條了!所以捷爾任斯基直接問道:“安德烈,這裡面只有你跟刺客有直接的接觸,你對這個兇手的身份,有什麼線索沒有?”
“這個啊,我……真的沒有注意到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話是這麼說,但李曉峰心裡嚇了一跳,鐵面人你的感知也太敏銳了,這麼快就懷疑兇手到底是衝誰來的了。
這廝裝模作樣的沉吟一下,彷彿是在努力的回憶,然後緩緩搖頭,真誠的眼神中,透出絲絲的迷惘:“我真是沒有什麼頭緒啊!”
李曉峰可不傻,他現在已經將兇手的魂魄捏在手裡,想找到幕後黑手實在是太容易,對於敢刺殺他的人,某人是絕對不會留手的。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搞清楚了幕後黑手是誰,直接就給弄死。如果讓捷爾任斯基參合進來,說不定又要平添變數。得了,哥麼還是什麼都別說,省的給自己找麻煩。
果不其然,捷爾任斯基果然是有所懷疑,直接問道:“那麼你覺得,刺客的目標除了托洛茨基之外,會不會還有可能針對在場的其他人?”
“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李曉峰再次沉吟片刻,然後又一次緩緩搖搖頭,他已經明白了,捷爾任斯基已經在懷疑這是他自編自導自演的苦肉計了。問題是他真心沒有這麼蛋疼,怎麼可能找個刺客過來演戲?不過這事兒還沒辦法解釋,要是告訴鐵面人刺客就是衝他來的,指不定鐵面人還會腦補出什麼呢!
李曉峰真心不想讓鐵面人也攪和進來,所以他乾脆的開始誤導鐵面人:“是的,因為革命的路線問題,我雖然得罪過一些人,但是大家怎麼說都是同志,不可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我倒是覺得,這種手段像是舊勢力和反動派的慣用手法,以前他們依靠沙皇的反動政府迫害我們革命者,現在沒有了靠山,他們也就只能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了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嗯,我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盧那察爾斯基出聲附和李曉峰的觀點,順便又表揚了一下某人,“像這種兇殘的職業殺手,肯定是那些反動派的走狗!今天如果不是有勇敢的安德烈同志在,後果不堪設想啊!”
說到這,盧那察爾斯基忽然很八卦的問道:“安德烈同志,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勇氣,當時我嚇得腿都軟了……”
捷爾任斯基淡淡地掃盧那察爾斯基一眼,心中很是無語——我怎麼感覺,你這麼說是想轉移我的視線呢?難道說今天的刺殺就是列寧跟托洛茨基聯手佈下的局?托洛茨基受點輕傷換取了巨大的政治聲望,而列寧藉此進一步的向全國代表們表明臨時政府不是個東西。雙方親密配合各取所需,端的是天衣無縫!
捷爾任斯基心中的懷疑越來愈盛,畢竟這次刺殺事件說大很大,影響轟動,但是實打實的只死了一個刺客,其他的人不管是托洛茨基還是受傷的群眾,受傷都不算太重。
想一想,一個窮兇極惡連開十八槍的職業刺客,就這麼點兒殺傷力,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再聯想到烏利茨基和盧那察爾斯基剛才拼命的為某人說好話將某人往外摘,以及之前列寧突然拉攏孟什維克國際主義派的行為,捷爾任斯基下意識的就認為這就是一個局了。而對於這種無恥的手段,鐵面人是深惡痛絕的,當時就下定決心一查到底。
李曉峰自然不知道捷爾任斯基一瞬間腦補出了這一攤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但是他覺察到,鐵面人的面色不對,情況似乎有點兒不對勁,我還是少說兩句吧!
所以這廝乾脆的就裝糊塗:“我這人天生就是傻大膽,費利克斯同志也知道,彼得保羅監獄起義的時候,沙皇憲兵的重機槍我都不怕,更何況是區區一個刺客幾隻手槍!”
盧那察爾斯基和烏利茨基自然是不知道某仙人還有這樣的光輝業績,當然是追問個清楚,當他們從捷爾任斯基那裡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之後,竟然是不約而同的表示出了相當程度的震驚。
而他們的震驚到了捷爾任斯基眼裡,就是不折不扣的疑惑了,看著兩人的表情不像是演戲。捷爾任斯基對自己的眼睛是很自信的,比如剛才某仙人假惺惺唱高調裝謙虛,他一眼就知道是假的。而現在那兩人的震驚根本就沒有一點兒演技的成分,乃是實打實的本色流露。
這一下,捷爾任斯基對自己先頭的猜測有有點懷疑了,難道兇手真是衝著托洛茨基去的?難道這真的不是商量好的局?
此時的捷爾任斯基一個頭頂兩個大,他真心是希望刺客就是衝著托洛茨基去的,但是種種不合常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