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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了貢獻。您總不能不讓我為革命出力,為革命做貢獻吧?”
如果說剛才托洛茨基還是因為某仙人頂著列寧的名頭,打著青年團組織部長的職務才引起他的重視,而現在,某仙人十分機靈和圓滑的一番話,就讓他真心的覺得某人不簡單了。
瞧瞧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一點兒都不生硬,還讓托洛茨基不好明著拒絕,人家都把為革命做貢獻掛在嘴邊了,你總不能拒絕人家一片拳拳的赤子之心吧?
托洛茨基很為難,他是真心不想接受這番好意,但是李曉峰的話就著實將他頂得死死的,而且人家年紀還特別小,不好直接拒絕。可是真答應吧,托洛茨基又覺得自己矮了列寧一頭,真是進退兩難。
盧那察爾斯基察覺了托洛茨基的難處,趕緊說道:“我看這樣吧!基輔旅館到底是個什麼條件,我們都不清楚,眼見為實。如果基輔旅館的條件不是特別的差,那麼這點兒困難也就算不得什麼了……如果基輔旅館的條件實在是不行,我們再商量著辦!”
一聽這話,托洛茨基頓時鬆了口氣,算是解了圍。至於基輔旅館條件是不是真的不堪入目,他沒有想過,托洛茨基覺得再差又能差到哪去,正經的是別欠人情才好。
對此,李曉峰沒有強求,因為他知道基輔旅館的條件真不是一般的差,前幾天他幫著全國黨員代表聯絡住處,本著列寧的要求——節儉、簡單。他將彼得格勒大小便宜的旅館跑了個遍,其中就有這個基輔旅館,那條件雖說不是最差的,但是以托洛茨基文化人的身份,肯定是看不過眼的。
果不其然,托洛茨基才見著基輔旅館的門臉就涼了半截腰,房子破破爛爛的都不說什麼了,這個價位破一點兒是正常的,但是尼瑪破就破,你多少得弄得整潔一點兒——走廊裡來來去去的小強和老鼠都不說了,滿地都是痰漬也太噁心了吧?
在看看這進進出出的房客,我艹,一個個蓬頭垢面像小煤窯裡出來的,雖說全世界的無產階級是一家,托洛茨基也沒有瞧不起勞動者的意思,但是真心的說,這個環境他都不敢下腳。
至於盧那察爾斯基和烏利茨基臉色也非常不好,真心是被周圍的環境嚇住了,我艹,這不是寒磣人嗎?讓托洛茨基住這個鬼地方,尼瑪,這是哪個混蛋王八蛋給聯絡的?
烏利茨基不愧是托洛茨基的瓷器,當場就發飆了,拽過了聯絡人,惡狠狠的問道:“你怎麼給聯絡這麼個地方,這……這是什麼鬼環境!”
那個聯絡人也委屈啊,他苦著臉小聲說道:“我也不想啊!可是托洛茨基同志吩咐了,他只出得起這麼多房租……現在彼得格勒的物價您也知道,什麼都貴,那點兒錢真是……”(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xuansh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247又見刺殺
尤利。羅曼諾維奇是一個殺手,一個非常有名的職業殺手,從十五歲那年加入黑色百人團開始,他一直從事著這份能讓腎上腺激素飆升的職業,從未失手,所有的目標都是一擊必殺。
到1917年五月,尤利已經從事這份工作整整三十個年頭了,期間到底執行了多少次任務,又殺死了多少人,他已經慢慢的記不清楚了。
實際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尤利對於生活已經完全麻木了,對他來說生活只有兩種狀態——不工作的日子就在酒吧裡醉深夢死,隨便找幾個妓女尋歡作樂;工作的時候,第一時間簡單快速的殺死目標,然後繼續揮霍掉口袋裡最後一個盧布縱情享樂。
尤利站在洗手間裡看了一眼臥室裡的女人,被一個身強力壯小弟弟特別發達的刺客折騰了整整一宿,哪怕是身經百戰的有技術的女性工作者,此刻也只能昏昏欲睡。
尤利很喜歡看著女人赤果果躺在床上時的姿態,他覺得那有一種別樣的美感,能激起他最原始也最狂暴的情緒,如果不是馬上要開始工作,他很想跳回床上立刻大戰三百回合。
作為一個殺手,一個非常有名也非常職業的殺手,尤利懂得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儘快完成任務,別讓主人久等,因為他的主人是一個非常沒有耐心的人,最不耐煩的就是等待。尤利就曾見過幾個跟他同樣水準的殺手,僅僅因為沒有按時完成任務,超過了時限幾小時,就被主人無情的處理掉了。
雖然尤利已經對生活完全麻木了,但是他還不想死,作為一個剝奪生命的死神,他比常人更恐懼死亡。
尤利用剃刀將鬍子颳得一乾二淨。然後轉身從衣櫃裡取出來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