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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會倒打一耙,反過來誣陷我們栽贓陷害!”
稍微一頓,列寧又道:“而且這麼做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他們如果真的下定決心組成一個反動同盟,就算我們能揭露這一次,他們大可以延期再換一個地方開會……那時候他們的保密工作恐怕就不像現在這麼稀鬆了!”
斯維爾德洛夫完全明白了列寧的意思,既然事情已經無法避免,那就完全沒必要打草驚蛇,還不如表面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暗地裡卻密切關注,隱蔽的做好防禦準備,說不定還能打這幫孫子一個措手不及呢!
“安德烈!”列寧十分嚴肅對李曉峰吩咐道,“我命令你密切的關注這個反動會議的一切訊息,如果有可能的話,再好能潛入會場,將他們的陰謀詭計搞個清楚!”
李曉峰領了任務,志得意滿的走了,這廝就沒有想過,他又不自覺的改變了歷史,也又一次讓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好在蝴蝶效應的影響沒有那麼快顯現,七天之後,他所預言的遊行示威果真如期而至。
在六月十七日下午(俄歷),蘇維埃中央執委突然宣佈將於第二天開展愛國大遊行,他們希望所有熱愛俄國的愛國主義者能夠在明天清晨走上街頭,最好能高舉各種愛國橫幅和標語,一起為偉大的祖國加油鼓勁,保佑前線的愛國將士打退邪惡的德國鬼子。
當列寧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有那麼一點點吃驚,他倒不是對蘇維埃的舉動驚訝,而是很驚奇某仙人預言的準確性。
“時間一點兒都不差啊!”列寧對斯維爾德洛夫感嘆道,“安德烈同志的訊息是真是可靠啊,同志們都準備好了吧?”
斯維爾德洛夫點了點頭:“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列寧卻不是很放心,當然他並不是不放心斯維爾德洛夫的能力,他不放心的是其他具體執行的人,比如斯大林、彼得沃夫斯基什麼的。經過上一次的遭遇,導師大人都有點杯弓蛇影了,生怕又發生什麼始料不及的危險。
斯維爾德洛夫趕緊讓導師大人寬心,他保證道:“您完全可以放心,捷爾任斯基同志又將中央的同志們細緻的篩選了一遍,將那些不太可靠或者新近入黨的同志都排除在外。具體負責宣傳鼓動工作的都是1912年以前入黨的老黨員,這一批老同志還是靠得住的!”
列寧卻不像斯維爾德洛夫那麼樂觀,他輕輕哼了一聲:“老同志也不一定可靠,如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一樣的老同志,就是絕對不可靠的!”
斯維爾德洛夫沒有做聲,倒不是他顧忌什麼,而是對那兩個奇葩貨色的所作所為真心的是不知道怎麼吐槽。上次的會議上,在列寧跟前碰得滿頭是包的他們,非但沒有汲取教訓,反而愈發的肆無忌憚,平時在黨內宣傳一些不積極的具有護國主義傾向的右派言論也就算了,如今甚至發展了到了,在護國主義份子的反動報紙上發表一些跟中央精神背道而馳的言論,影響是相當的惡劣。導師大人昨天在黨內的會議上公開點名批評了這兩個貨,不過效果嘛,聊勝於無。
斯維爾德洛夫很明白列寧的心情,導師大人絕對不是擔心黨內的老同志都像那兩個奇葩,也不是擔心有人又突然叛變,因為這個事兒不需要太過於保密,洩露出去也沒啥太嚴重的影響,反正又不需要動用武裝力量。
斯維爾德洛夫知道導師大人剛才無非是一種宣洩,就是單純的表達不滿而已。甚至不滿的源頭他都很清楚,都不是因為黨內的事兒,而是因為蘇維埃的無恥。
今天下午,在獲知蘇維埃解除禁令,重新允許群眾上街表達自己的訴求之後,列寧指派他第一時間就遞交了遊行申請。可沒想到,蘇維埃竟然一口就否定了他們的申請。
說什麼,明天的遊行是愛國大遊行,不歡他們這些投降主義者加入。更噁心的還在後面,蘇維埃還強調了,如果他們布林什維克想發動群眾參加遊行,也不是不行,只要是擁護政府反對德國鬼子的,蘇維埃都表示認可。除此之外的一概不行!
好吧,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堵布林什維克的嘴的,當時暴怒的列寧差點就掀掉了桌子,可是生氣又有什麼用,敵人已經是結成了邪惡的聯盟,聯手來排擠他們,憤怒和生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無奈之下,列寧只能一面積極的準備,另一面慢慢的跟蘇維埃溝通,不過在斯維爾德洛夫看來,這種溝通想取得成功實在是太難。
“安德烈呢?”生悶氣的列寧忽然問道,“這幾天都沒看到這個小子,交代給他的工作一點音訊都沒有,這小子也是讓人不省心!”
斯維爾德洛夫笑了笑,他知道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