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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寧還沒說話,維什尼亞克沒臉沒皮的叫起了撞天屈,“列寧同志,這都是誤會啊!我怎麼成了叛徒?這絕對是汙衊和無恥的誹謗啊!”
李曉峰轉身又抽了這貨一嘴巴,呸道:“誤會?還尼瑪汙衊?我屮艸芔茻,你個叛徒還敢得瑟。不是叛徒你為什麼試圖逃跑,不是叛徒你拔槍幹什麼?”
維什尼亞克眼珠子咕嚕一轉,叫屈道:“天大的誤會啊!同志,你突然冒出來,我知道你是誰,我看你把槍掏出來了,還以為你要對列寧同志不利,我這也是為了保護列寧同志的安全啊!”
李曉峰被氣笑了,一點這貨的額頭,罵道:“這麼說你還有道理了?錯的還是我嘍!”
維什尼亞克毫無節操的回答道:“這也不能全怪您,誤會嘛!同志,趕緊給我放開吧!我的眼睛這個疼啊……恩呀呀,疼!”
“疼就對了!”李曉峰冷笑了一聲,“像你這種無恥的狗叛徒,留著這雙狗眼也沒用,弄瞎了也算是對革命做貢獻了!”
李曉峰二話不說論起拳頭就要給這貨的左眼也來一下,不過他的搞法列寧也看不下去了,“安德烈,不要胡鬧了,趕緊進入正題!”
維什尼亞克還以為自己的左眼也要在劫難逃,列寧的出手相救不僅讓他鬆了口氣,更是讓這貨以為自己還有周旋的可能,登時大哭著喊冤:“列寧同志,你都看見了吧!我兢兢業業一心為了革命,但是僅僅因為一些莫須有的汙衊,就對我嚴刑拷打,企圖屈打成招。這跟沙皇的狗腿子們有什麼區別,我強烈的抗議這種慘無人道的人身迫害!”
維什尼亞克打的算盤很簡單,他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麼都不可能讓列寧重新信任他,一旦被列寧認為是叛徒,那麼不可避免的就會被上手段,皮肉之苦什麼的他身嬌肉貴承受不來,可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又非他所願,所以他就打算用一些話擠兌列寧。
他雖然不是真正的布林什維克,但是很清楚布林什維克的想法,革命者們雖然不全都有道德潔癖,但是無疑他們都要標榜自己跟舊政權的不同,不管是事實上還是形式上都要體現出這種不同。
維什尼亞克的想法很簡單,你們布林什維克不是唾棄沙皇的鐵血手段嗎?那我就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給你們掛上聯絡,如果你們真有道德潔癖或者要顧全臉面,那麼自然而然就不能對我動刑,不動刑,哥還怕個屁啊!
應該說維什尼亞克的想法很有點小聰明,可小聰明就是小聰明,它永遠也無法成為大智慧。他的小聰明就永遠也無法解釋列寧是個怎樣的人,對於導師大人來說,道德潔癖有那麼一點,但是這點潔癖和政治利益比起來完全就可以忽略不計。
他老人家的信條是什麼——如果目的和結果是偉大的,那麼達成這種目的或者結果的手段,那就可以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甚至手段極其卑鄙的也無所謂。
別意外,列寧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直接的人,在政治上他最擅長將複雜的事情變得簡單,對於他來人家來說結果是至關重要的,至於中間環節,必要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
李曉峰曾經就在網上看到過一個笑話,發帖子的哥麼說,美國的辛普森殺妻案如果交給導師大人去辦,才不需要折騰幾年,也不需要浪費納稅人無數的金錢,更不會讓有重大嫌疑的辛普森逃過法律的制裁。他老人家的辦法很簡單也很直接,查一查辛普森的財產,哦!資產階級,不用審了,拖出去斃了。
雖然這只是一個笑話,但導師大人在關鍵的原則性問題上,取捨就是如此的簡單明瞭,明瞭得讓維什尼亞克絕望。
列寧很冷漠的看了一眼維什尼亞克,根本就無視了他的小聰明,直接對李曉峰吩咐道:“安德烈同志,半個鐘頭之內,我要得到結果!”說完,導師大人飄然而去,讓前一刻還有些暗自得意維什尼亞克如墜冰窟。
李曉峰看了一眼已經完全傻掉的維什尼亞克,心中為這個傻蛋暗自默哀,你丫企圖用道德潔癖綁架導師大人,那啥,純屬於找抽。
既然導師大人已經下了死命令,李曉峰自然不會對維什尼亞克客氣,他雖然對刑名之道不是特別精通,但是看過《紅巖》,對其中軍統發明的各種很有創意的刑罰算是記憶猶新,依葫蘆畫瓢還是會的。
僅僅是老虎凳這一招,維什尼亞克就沒有頂下來,才放到第三塊轉頭,這個貨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認栽了,完完全全老老實實一點一滴的交代了自己所有的犯罪事實。
看著維什尼亞克痛不欲生的樣子,柯熱米亞卡很忐忑的問道:“安德烈同志,這種極其殘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