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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
這種狀況看得李曉峰直皺眉頭,他覺得現場的氣氛太過於瘋狂了,就像一顆裝上了引信的炸彈,一碰就炸。當然,他不是覺得這種狀態不好,如果真到了跟臨時政府以及蘇維埃攤牌的時候,要的就是這種狀態。可如今,還遠遠沒有到那個時候,現在就把革命群眾的鬥志鼓舞起來,萬一擦槍走火——好吧,這個後果真的很嚴重!
“雅科夫同志!”
李曉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了克舍辛斯卡婭宮,找到了斯維爾德洛夫。
“群眾的情緒好像很激烈啊?”他側擊旁敲的問道。
此時的斯維爾德洛夫跟以往的他也大不一樣,以前的斯維爾德洛夫哪怕是遇上了山崩海嘯的大事,也依然是面不改色,正是他這份沉著冷靜,讓他可以在千頭萬緒的各種煩雜事務中找到解決問題的線頭。
可是今天的他,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平靜,頭髮亂糟糟的像一團雞窩,雙目赤紅,血絲一道一道的,襯衫的風紀扣也解開了,胸懷大開,甚至能看到黑黝黝的胸毛。他這副打扮跟往日溫文爾雅的他相去甚遠,著實有些顛覆形象。
“你這是怎麼了?”
斯維爾德洛夫抬起頭,怪笑了一聲,用一種亢奮中帶著疲憊的聲調說道:“你回來了,安德烈同志!你走的這兩天革命的形勢簡直就可以用一日千里的來形容,你應該看到了吧!”
他指了指窗外的群眾,激動道:“群眾們的情緒已經被完全調動起來了,只要我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向反動派宣戰,徹底擊垮他們,將他們打翻在地!哈哈……”
看著眼前有些歇斯底里的斯維爾德洛夫,李曉峰的眉頭皺得更高了,連一向冷靜的斯維爾德洛夫都變成這樣了,這尼瑪是著了什麼魔?
“清醒一下,雅科夫同志,呃,你怎麼了?”
李曉峰剛想勸說斯維爾德洛夫兩句,可他剛剛開口,就看見斯維爾德洛夫先是手舞足蹈的一陣亂舞,緊接著像羊癲瘋發作一樣,抽抽了兩下一頭就栽倒在地上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給李曉峰嚇了一跳,兩步就搶了上去,扶住斯維爾德洛夫,他搭脈一瞧,頓時嚇了一跳,小斯同志的脈象沉澀,似有似無,彷彿是大病垂危的病人。
李曉峰心裡那個納悶啊!他可是聽說斯維爾德洛夫出事是1919年,這還有兩年的光景,怎麼突然就發病了?西班牙大感冒提前爆發了?
李曉峰不敢大意趕緊將仙力渡了過去,才過了不到一分鐘,斯維爾德洛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著李曉峰,良久才問道:“安德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咦,我怎麼躺在地上?”
雖然此時的斯維爾德洛夫面色蒼白看不到一絲血色,虛弱得就跟一張白紙似得,但毫無疑問,此時的他才是李曉峰所認識的那個斯維爾德洛夫。
李曉峰將小斯扶到了沙發上,給他按摩了兩下,沒一會兒斯維爾德洛夫的臉色就好看了不少。
李曉峰就是再遲鈍也知道絕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趕緊追問:“雅科夫同志,我走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斯維爾德洛夫對自己的狀態也很迷茫,他彷彿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醒的那一刻,他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眼皮子更是上下打架,似乎是三天三夜沒閤眼一般。
他斷斷續續的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和列寧同志去部隊為士兵同志們做演講……大家的情緒都很熱烈……我們也相當的滿足,同志們卯足了勁玩命的開展革命工作……然後……然後你就回來了……”
話才落音,斯維爾德洛夫就閉上了雙眼,輕微的鼾聲從他的鼻腔裡發出來,看得出他確實是累壞了。李曉峰再一次詳細檢查了斯維爾德洛夫的身體狀況,除了過度的疲勞精力透支之外,並沒有太多的問題。
李曉峰鬆了口氣,緊張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點兒,給斯維爾德洛夫蓋上了一條毯子,他噔噔噔的衝上了三樓,向列寧的辦公室跑去。他有一種猜測,如果斯維爾德洛夫的亢奮和疲勞不是偶然,那麼列寧應該也有相同的狀況。
為李曉峰開門的是克魯普斯卡婭,李曉峰原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張和斯維爾德洛夫一樣亢奮和激動的臉,但是出乎意料,未來的俄國國母臉色相當的糟糕,第一個感覺就是黑,彷彿是幾天幾夜都沒休息好,過度的加班打工妹,走路也是搖搖晃晃,似乎腿都是軟的。
“您怎麼了?”
克魯普斯卡婭苦笑著望了李曉峰一眼,帶著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回答道:“安德烈,你回來的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