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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收起旗幟的呼聲聞所未聞,最終讓被激怒了的群眾將他們的旗幟撕成碎片。而在花園大街上,羅將柯這個胖子花錢僱來為自己的立憲民主黨壯聲勢的託,被暴怒的工人和士兵痛毆了一頓。
可以說這一天的大遊行成了革命力量的大檢閱,極大的提升了布林什維克在全國人民心目當中的地位。遊行結束之後,列寧欣喜的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遊行示威在數小時之內像吹散一撮塵土似得吹散了布林什維克是陰謀家的言論,並且十分清楚的表明,俄羅斯勞動群眾的先鋒隊、首都工業無產階級和軍隊,絕大多數是擁護我們的黨一向主張的路線的。”
六月十八日的遊行,表明群眾對資產階級的強烈不滿,表明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當人的妥協、投降主義政策破產,表明很多中間階層轉向革命。當時,沒有任何一個大的政治集團、工人和部隊公開的地提出信任臨時政府的口號。
甚至連參加臨時政府的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都不敢公開提出支援臨時政府的言論。幾乎可以很明確的宣佈,剛剛上臺一個月的聯合政府已經是風雨飄搖,只要再有一根壓倒駱駝的稻草,他們就完蛋了。
很快這根稻草就來了,在遊行示威的當天,臨時政府跟李曉峰的預言一樣,準時準點的在前線發動了全面反攻。當天晚上,在《真理報》特別刊行的增刊中,列寧很不客氣的在自己的評論《革命、進攻和我們的黨》中嘲諷道:“以‘社會主義者’部長為代表的俄國政府,竟然做出了帝國主義者部長古契科夫和米留可夫想做都不曾做到的事情,它把各國的軍隊交給這樣的司令部和外交官去指揮,那些小人依據尚未被廢除的密約,違背廣泛俄國人民的要求,為了利鮑和勞合。喬治公開宣佈的目的而行動……”
面對列寧在報紙上的挖苦諷刺,社會主義者部長們恨得牙癢癢,但是在強大群眾壓力下,他們不敢採取任何行動去對付列寧和布林什維克。他們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這次賭博的一樣的反攻中,寄希望前線能打一個大勝仗,好讓自己翻身。
為了鼓舞前線官兵低落計程車氣,他們喊出了各種好聽的口號,比如“繼續打下去!繼續打下去!一直打到咱們把十字架豎在君士坦丁堡索菲亞大教堂的圓頂上為止!”
問題是前線計程車兵已經是身心皆疲,對於這場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戰爭,他們已經完全厭倦了,只要能讓他們離開那些潮溼泥濘的戰壕,他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對於臨時政府喊出的鼓舞士氣的口號,他們爭鋒相對的編出了反諷的歌謠:“說得對……然而,我們還沒有把十字架豎在聖索菲亞大教堂的圓頂上,千萬只十字架已經豎在我們的墳頭……我們不要去君士坦丁堡!我們只要回家!我們不讓人家奪走我們的土地,但也不想去奪走人家的地!”
以這種心態,怎麼可能打得好仗,更何況俄國的灰色牲口本來就不是德國鬼子的對手,倉促組織起來的反攻行動,從一開始就遭受到了重大挫折。十天之內,俄國參與反攻的突擊部隊就付出了六萬人傷亡的代價。不說收復國土,反而因為潰敗又淪喪了一大片國土。
這場慘敗徹底的激怒了彼得格勒的工人和士兵,新一輪的反政府示威此起彼伏,在強大的政治壓力下,七月二日,以李沃夫公爵為首的資產階級部長不得不辭職,組成新一屆內閣的責任就落在了克倫斯基的頭上。
“我們為什麼要辭職!”
李沃夫是真心不想辭職,他才當了不到三個月的總理,還沒過夠癮,突然之間就被迫下崗了,他真心接受不了。於是一向溫文爾雅的公爵大人開始憤怒的質問辭職事件的始作俑者羅將柯。
李沃夫揮舞著拳頭吼道:“我們根本就不需要辭職!蘇維埃現在是站在我們一邊的,完全沒有必要顧忌那些該死的暴民!我們可以動用軍隊將他們徹底的掃平!”
羅將柯白了他一眼,輕蔑道:“你懂什麼?還動用軍隊,你難道沒有看到如今最反對我們的就是軍隊,指望靠他們平叛?那就是自殺!”
李沃夫還是不服氣:“那我們也不需要辭職啊!”
羅將柯搖了搖頭,道:“你還是不懂,現在我們呆在那個位置上一點好處都沒有,還不如以退為進!”
以退為進?李沃夫想不出都到了這個節骨眼還怎麼以退為進,“議長閣下,我們現在根本是退無可退了,難道你準備跟那些該死的暴民還有亂黨妥協?”
“我們為什麼要跟他們妥協?”羅將柯輕蔑的哼了一聲,“夥計,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們現在是眾矢之的,新的慘敗需要有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