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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槍瘋狂開火,隨即隱蔽在街壘裡的布林什維克也開始射擊,用他們的子彈收割自己人的生命。
但白軍仍在前進,而且儘管恐懼已完全統治他們的內心,但在上峰的大聲喊叫和武力威脅下,他們還是加快了速度,努力營造出一種假象,既,他們打算憑藉人數優勢,不惜代價衝破布林什維克的攔截火網,開啟一條進入克舍辛斯卡婭宮的通道。
應該說他們的表演很成功。
“可憐的傻瓜,難道他們以為人海戰術能夠起作用?”
格奧爾吉輕蔑的笑了起來。要是反抗份子以為他們可以在密集的彈雨中穿過街壘和障礙,並且堅持這樣去做,那麼守住克舍辛斯卡婭宮就不再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了。
又一排白軍在布林什維克射出的彈幕中倒下,格奧爾吉又爆發出一陣愉快的大笑。然而,這種好心情只持續了幾秒鐘,羅科索夫斯基突然靠過來,發出警告:“按照目前的射擊頻率,恐怕我們的機槍堅持不了多久,格奧爾吉同志。我們必須有節制的開火!!”
格奧爾吉的笑聲嘎然而止——他開始懷念馬克沁了,水冷機槍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事,雖然死沉死沉的不方便的機動,可對他而言現在是固守待援,根本不需要考慮機動的事兒。
跟笨重的馬克沁比起來,雖然紅鷹團偵察連裝備的PK機槍只有不到十公斤重,但是沒有冷卻水的幫助,它不可能連續不斷的開火,它們會過熱。然後,操作它們地士兵就不得不停下來。然後要麼換槍管,要麼用上一段足夠“漫長”的時間等待自己的武器降溫。
當然還有更有效的辦法,可以使用強制手段快速的讓手裡傢伙事降溫,比如將槍管泡在水裡。當然,武器的使用說明中是不提倡這麼幹的,這會大大降低槍管的壽命,甚至有炸膛的危險。
“不是還有備用槍管嗎?”格奧爾吉問道。
羅科索夫斯基苦笑道:“備用槍管已經燒紅了……”
就是那麼一會兒,格奧爾吉就已經下定了決心:”立刻弄幾桶水過來,要是有機槍過熱,就把水澆上去。”
“但這會降低武器的使用壽命。”
“不要管使用壽命了。”
格奧爾吉回過頭看向陣地外面,白軍仍舊在像正被收割的麥子一樣成片倒下,但更多的白軍還在往前衝,有利地局勢不會持續太久……
就好像為了證實他的擔憂,一挺機槍突然停了下來,格奧爾吉大聲命令道:“快去!”
每一個沒有參加戰鬥的布林什維克都行動起來,每個人都知道,機槍是將白軍阻擋在大門外的保障。因此它們絕不能停止射擊,哪怕一會兒也不行。
實際上出現過熱問題的不止是機槍,烏茲衝鋒槍也存在同樣的問題,甚至更加嚴重。
彼得羅夫斯基不得已停止了射擊,長時間傾瀉彈藥已經讓他的槍管隱隱發紅,就在剛才,過於滾燙的槍機停止了工作,卡彈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槍機的溫度已達到最高極限!
而他身邊的趙雲霞感觸更深,在換彈夾時時不小心碰到了隱約發紅的下機匣,儘管只是一個相當短暫而且絕不親密的接觸,但他還是被燙得大叫起來。
“我們需要冷水,”趙雲霞捂著燙傷地部位,建議道:“或者別的什麼可以使槍管降溫的東西。再這麼下去,槍管都可以烤肉了!”
彼得羅夫斯基苦笑著聳了聳肩,身處陣地最前線,上哪找冷水去!
想了一會兒,趙雲霞建議道:“萊昂納多同志,撒尿管用嗎?”
彼得羅夫斯基愣了一愣,不知道是因為炮震性耳聾還是過於驚訝,他茫然的反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趙雲霞有些不好意思的重複了一遍,這回彼得羅夫斯基聽明白了,對於趙雲霞的靈活應變能力,他十分的讚賞:“太好了,就這麼辦!”
“真要撒尿?”
趙雲霞真心只是隨口一說,先不說隨地大小便不是個好習慣,就說這戰場上彈雨橫飛的時候,怎麼起身撒尿?
“布林什維克是不怕死的!為了革命,幹吧!”
彼得羅夫斯基起到了黨員示範帶頭作用,他毅然決然的站起身,伸出手打算掏出傢伙事——但也僅僅只是打算。幾乎就在他站直身體的下一秒,一排子彈已經飛過來,一些同他擦身而過,另一些打在地板或者沙包上。
彼得羅夫斯基趕緊放棄了不切實際的想法,縮回到沙包後面,探頭探腦的向外張望著,望著百米開外被機槍火力壓制得抬不起頭的白軍,他很迷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