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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呢!就我黨我黨的掛在嘴邊,還說什麼建立軍隊!我擦,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他終於忍不住了,訓斥道:“安德烈同志,你的意見中的第一條我完全贊成,而且我們正在努力實現;第二條我部分贊同,但是我不同意立刻抵制這個臨時政
府,我們還需要走一走看一看,如果他們真的持有反動立場,我們再行動不遲;至於第三條,這個意見太荒謬了,簡直不值得一提!不說這麼做是公然挑釁蘇維埃和
政府的權力,就論我黨的現狀,也沒有能力成立什麼軍隊!”
莫洛托夫倒是插嘴道:“我認為安德烈同志的第三條意見可以修正,應該當加強我黨在士兵中的影響力,引導士兵接受我們的主張!”
捷爾任斯基沉思了一陣,莫洛托夫的意見倒是可以接受,蘇維埃代表的比例,士兵是每五人中選一個,大大高於工人的選舉比例,拉攏士兵絕對是有必要的。
他表示道:“這倒是可以,也很有必要!叫同志們來開會,共同討論這個建議!形成決議後再發下去!”
好吧,三條意見被接受了一條半,按說Li曉峰也該滿意了,但是這三條中他最在意的就是最後一條了,後世的太祖可是說了,槍桿子裡出政權,沒有槍桿子還混個毛線啊!他自然覺得有些意興闌珊,連捷爾任斯基和莫洛托夫討論的細節問題都沒心思聽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Li曉峰被會議折騰得昏昏欲睡的時候,捷爾任斯基的辦公室裡又進了新人。本來某人對於辦公室裡進進出出的人流沒有多少興趣,除了對極個別後世他聽過的大人物加以關注之外,其他的人這廝一概無視了。
但是眼前這個人的相貌卻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一個東方人,確切的說是一箇中國人!是的,哪怕只是看臉,Li曉峰也能確定這人百分之百是他的同胞,對於一個真正的中國人來說,只要是一眼就能分出與日本人和棒子的卻別,那種大中華的氣質是猥瑣的島民和自卑的棒子完全不具備的。
領著這個中國人進來的工作人員介紹道:“捷爾任斯基同志,這位是從中國來的任輔臣同志……任輔臣同志是1908年入黨的老布林什維克了,如今他正帶領著三千華工在煤礦工作(注:此時任輔臣應該在烏拉爾山附近的彼爾姆省的阿拉巴耶夫斯克礦區工作,並不在彼得格勒)……聽到革命的訊息,他就進城來尋找組織了……”
對於一戰中的赴歐參戰的中國華工,Li曉峰有些耳聞,從1916年開始,大約有三十萬華工被招募到歐洲參戰,其中大約十五萬人在西線的法國和英國從事體力勞動,而另外十餘萬人則在俄羅斯。不過他還真不知道任輔臣這個人,聽介紹說此人1908年就加入了布林什維克,那豈不是說他就是中國的第一個布林什維克了?如果這是真的,那他怎麼會沒聽說過此人呢?真是奇也怪哉!
只能說這廝實在是太孤陋寡聞了,任輔臣的名氣可是很大的,大名鼎鼎的紅鷹團團長,帶領了完全由中國勞工組成的紅鷹團參加了俄國內戰,並取得了驕人的戰
績,可惜的是不幸犧牲了。其實,在俄國內戰中,由赴俄華工組成的中國軍團不在少數,約四到五萬人,湧現了包括任輔臣在內的英雄,比如中國軍團長張福榮、紅
軍營長包青山,甚至還有列寧的衛士組長李富清。中國華工對蘇聯的建立可是做出了極大的貢獻。
當然,這一切某小白男是不會知道的,他倒是對於任輔臣的來意充滿了興趣,頓時這廝一掃剛才的頹廢,豎起了兩隻耳朵傾聽。
任輔臣的俄語還湊合,至少基本的對話是沒有問題的,從他的自述中Li曉峰得知,任輔臣所在的這個煤礦乃是紮紮實實的黑煤窯,他自己作為翻譯還算好的,只是人生自由受到了限制。而其他的三千多普通華工簡直在死亡線上掙扎。
這幾天因為二月革命的爆發,煤礦就停工了。他從當地俄國人口中得知革命的訊息之後,就動了心思,立刻偷偷溜出煤礦進城尋找組織,希望組織能將華工們解救出來。
Li曉峰呲了呲牙,心道任輔臣你這是找乞丐化緣、跟餓狗搶食,如今彼得格勒的黨中央都處於無米下鍋的狀態,哪有能力支援你?
果然捷爾任斯基也露出為難的神色,任輔臣這三千多華工夫人身份實在太敏感了,若是俄國本地的工人還好說,能向黨組織靠攏捷爾任斯基高興還來不及。但是
任輔臣畢竟是外國人,在這麼一個敏感的時刻,他還真沒什麼辦法,三千張嗷嗷待哺的嘴,要知道黨中央如今都是借錢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