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挎包中掏啊掏,似乎是在找什麼。這下維多利亞倒是有些驚奇,說道:“沒想到你還是有備而來啊!”
有備個屁!
某男心裡罵了句,這個新兌換的愛馬仕男士紅色小羊皮包在後世倒是高階貨,不過在他這裡就是裝裝樣子,偌大個包包裡就放了個聚寶盆,他不過是現買現賣罷了。
“您也喜歡愛馬仕的皮具?”旁邊的貴婦倒是眼前一亮,似乎非常欣賞這款造型典雅樸實的男包,“但是我在巴黎的時候怎麼沒見過這個款式的男包?”
你見過就是見鬼了,Li曉峰心中又罵了句,這款男包幾十年後才會出現,你現在能在愛馬仕的店鋪裡找到,那百分百不是贗品就是假貨。
不過某男還得一本正經的解釋:“這是特別定製版的!”
說著,某男終於從包包裡掏出了一瓶紅酒,霸氣的往桌面上一擱,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臭德行。
“我就不信你這瓶破酒能比得上拉菲1906……”維多利亞不服氣一把搶過了酒瓶,語調中充滿了不以為然和調侃的意味,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某仙人能拿出什麼好酒。但是,趾高氣昂的某大小姐馬上就偃旗息鼓了,不說紅酒的牌子,光說那個年份就有一點小嚇人——這可是1848年的酒!
將近七十年的陳釀,就算瓶子裡裝的是最廉價的二鍋頭,存夠了這些年月就算是鳥槍換炮。更何況這酒顯而易見不是二鍋頭那種低檔貨,而是跟拉菲同一個檔次的瑪歌堡,在紅酒中比優雅和歷史底蘊,瑪歌還真能甩世人廣泛稱道的拉菲兩條街。
某仙人吹牛皮的話放在瑪歌1848的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拉菲1906年雖然也是好酒,但是那啥,還是別跟瑪歌1848較勁了,雙方不是一個級別的選手。
維多利亞表示懷疑:“該不會是假酒吧!”
應該說這位大小姐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跟後世的和諧國如出一轍,這個年頭在歐美的高階紅酒市場上,一樣是假貨氾濫。廣大想要炫耀的土鱉經常性的花天價買勾兌色素酒裝逼,結果是純粹找罪受,不能不說在某個發展階段裡世界淫民都是一樣一樣的二。
“是真是假開啟嚐嚐不就知道了。”某仙人倒是顯得很鎮定,完全沒當一回事兒。
“嘖……”
維多利亞立刻就犯難了,雖然她也是出生於富貴之家,上流社會玩優雅裝逼的品酒知識多少會一點。但是她的這點功夫也就是半吊子的水平,根本就拿不上臺面。再說了,1848年的瑪歌堡,她壓根就沒嘗過,又如何分辨?
“我來吧!”優雅的貴婦翩然一笑,“1848年的瑪歌,我也只有幸品嚐過一回,不過那種猶如帶了天鵝絨手套的鐵拳般剛中帶柔的滋味真是讓人沒齒難忘。”
某男也不淡定了,一改先頭對某少婦的評價,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女人——她絕對不是胸大無腦的花瓶!
能夠準確說出瑪歌堡滋味的女人,身份對決不僅僅是普通名媛貴婦那麼簡單。要知道就算某人自己也沒嘗過這酒,他完全是因為革命導師恩格斯欣賞它才選的,畢竟導師他老人家說了:“什麼是幸福?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瑪歌……”。於是崇善如流的某仙人也就亦步亦趨。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什麼開瓶、醒酒、暖杯啦、聞香啦一陣折騰事兒都交給了這位貴婦。實際上這種高雅玩格調的活計某人壓根就不懂,更是覺得多餘。
當然這並不妨礙最終的結果出來之後讓某人顯擺:“怎麼樣,跟你說了還不信,1906年的拉菲也就是你這種俗人才喝!”這廝很不客氣的開始痛打落水狗了。
對於某人的做派,維多利亞恨得牙癢癢,但是她還真沒法還擊,誰讓某人逆天的作弊功能實在是太強悍了。其實這廝原本是準備拿另一瓶1787年瓶身上有兩美刀頭像(傑斐遜,此人是瑪歌堡的死忠)簽名的那一支瑪歌堡來充檯面的,不過想想那也太招搖了,畢竟這酒後世拍賣的價格可是50萬美刀。
就算某仙人沒有使出終極大殺器,但是也極大的打擊了維多利亞的囂張氣焰,接下來她再也不敢造次,沒有想出什麼新的花樣來打臉了。所以氣氛也總算變得融洽,抓住這個機會,某仙人開始拐彎抹角側擊旁敲的打聽那貴婦的身份了。
對方倒是比某男大氣得多,直截了當直接就報出了全名,這就是底氣!
安妮·艾琳娜·瑪麗·德·奧爾良。
好吧,對於某仙人來說這個名字真的很長,想簡單一點?可以,直接叫PrincessAnn,也就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