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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跟這傢伙加強一點聯絡,老把中央委員當吉祥物供起來也不像話。
斯大林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在兩位大佬的鬥法中就被改寫了,說實話,他真沒有想那麼深,他的初衷真的是和稀泥兩不得罪,搞列寧的鬼,如今的他還真沒有這個膽子。
不過不管斯大林想沒想到,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再無辜也被綁上了加米涅夫的戰車。想通了的石頭同志當然要大力的支援:“我不這麼認為,斯大林同志的建議是如今唯一可行,也是唯一能避免激化矛盾維護團結的建議。我認為要麼就不刊登《來信》,要麼就有選擇的分批刊登《來信》,二者只能選其一!”
在座的都不是傻瓜,能聽出加米涅夫的語言重點,“不刊登”在前面“分批刊登”在後面,自然是支援分批刊登,如果掉一個個,那麼意思就截然相反,什麼叫語言的藝術,這就叫語言的藝術!
表面上看加米涅夫是讓大家做選擇題,實際上他已經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至於在座的將如何選擇,只要會數數的都會明白。三個老大中的兩個已經達成了一致,少數服從多數,自然是加米涅夫勝出。
捷爾任斯基雖然很不滿意這個結果,但是黨內的民主還是要講的,作為一個講原則的人,他只能接受,雖然到最後他都表示對於這個結果他堅決的反對,並且拒絕參加對《來信》刪節。
其實,這場對決一開始捷爾任斯基就輸了,加米涅夫和斯
大林怎麼說都是二對一,他不可能佔上風。他不可能既駁回加米涅夫的主張後,又立刻否決斯大林的意見。更何況斯大林的建議看上去是讓步、是維護團結,這很容易迷惑一些想得不深的人,他們自然而然會選一個不得罪兩位大佬的建議。
捷爾任斯基走了,加米涅夫贏了,贏得很徹底,他終於確立自己在《真理報》的權威,不光可以大刀闊斧對《來信》改造,還可以按照自己設想為《真理報》奠定基調了。志得意滿的他充滿信心,他相信在自己的領導下布林什維克將掀開新的篇章……
加米涅夫高興得有一點點早,捷爾任斯基可不是那種遭遇挫折就一蹶不振的人,小半輩子都在流亡和坐牢的他可比加米涅夫要堅毅得多,一時的失敗只會激發他的鬥志。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又一次仔細揣摩了《遠方來信》,直到將其中的每一個字都印入了腦海,他才長長的吁了口氣。先頭已經說過了,他並不是反對進行更深入的革命,他只是認為時機未到,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很欣賞列寧的革命態度,也期盼著早日能夠進入革命的第二個階段,對於加米涅夫那種沒有原則的護國和妥協也很疑慮。
尤其是一遍遍反覆的閱讀了《遠方來信》之後,捷爾任斯基渴望同列寧進行直接深入的交流,雖然沒有把握完全說服列寧,但是他認為交流就意味溝通,至少能讓列寧瞭解黨內同志的不同意見,為他做出決策提供不同側面的補充意見。所以他打算啟程出國,去瑞典。不過在這之前,對於國內的事務他也有必要做出某些安排,他實在不放心加米涅夫的右傾政策,不能讓他胡折騰。
“加育勞夫同志,這是加涅茨基同志轉發的《遠方來信》,你看一看,說說你的想法!”
加育勞夫莫名其妙的被捷爾任斯基叫到了辦公室,原本還以為是為了昨天圍攻編輯部的事找他算後賬,本來他已經做好了挨批的準備。但沒想到捷爾任斯基完全就沒提昨天的事,反而要聽他的意見。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意外和受寵若驚。
加育勞夫很清楚自己在黨內的位置,和那些學富五車的老前輩相比,他的文化水準實在偏低,理論政策性的東西輪不到他發表意見,發表了也不會受重視。所以他在受寵若驚之餘更是充滿了疑惑,《遠方來信》究竟是誰寫的,為什麼捷爾任斯基要聽他的意見?
當然,加育勞夫不會傻到直接問,老老實實的先看檔案再說。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管是文中激進如投槍匕首一般的文字還是最後那個署名,都讓加育勞夫激動不已。對於那位敬仰已久但從未謀面的列寧同志,他生出了高山仰止的感覺。甚至認為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布林什維克。
他用因為激動而有些發抖的嗓音問道:“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同志,列寧同志回來了?”
捷爾任斯基搖搖頭:“這是列寧同志在國外獲悉二月革命勝利之後寫的,如今的他應該在歸國的路上吧!”
加育勞夫更是激動,尼瑪這才是真正的革命領袖阿,還在國外就對國內的現狀瞭如指掌,處處都是為工人著想,哪裡像國內的某些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