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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的冒進!等他冷靜下來絕對會收回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正是出於對列寧同志名譽的負責,我們才不能刊登這種東西!”
從某種意義上說,加米涅夫的出發點確實是對列寧的名譽負責,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導師和領袖犯錯誤。然而這個出發點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加米涅夫是對的,但他是對的嗎?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蘇聯解體後西方國家回顧十月革命的歷史時,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認為不管是列寧還是托洛茨基的主張過於急躁,當時的俄羅斯有更現實、更溫和、更有良心的選擇。但是,但是為什麼他們更欣賞的更現實、更溫和、更有良心的那一部分人沒有取得成功呢?理由很簡單,這幫孫子真是一群蠢到了家的窩囊廢。
不是布林什維克有多強大,才搶到了政權,而是這幫孫子實在是低能和自作孽。二月革命之後,兩個政權並立,從形勢上說蘇維埃執行委員是願意支援臨時政府的,但是臨時政府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關鍵問題上失分,從四月危機到第一次聯合政府,再到七月危機,九個月之內臨時政府總是在最關鍵的問題上給出錯誤的答案。
四月危機、第一次聯合政府到七月危機,臨時政府的行情一路走低,從最開始的能獲得蘇維埃絕大多數的支援,到最終被蘇維埃所拋棄。不是布林什維克、孟什維克區聯派和社會革命黨左派有多強大,就算是強大也是臨時政府自己造成的,一個人下一兩次臭棋很正常,但是下的每一步都是臭棋,那除了說自取滅亡還有什麼別的解釋?
正是臨時政府一次次下臭棋,導致了蘇維埃權力的重新洗牌,支援他們的中間派和保守派一點一點的被選出了蘇維埃,到頭來還不服氣,說是人民受到了蠱惑。不是自己無能而是對手太邪惡,這種藉口每一個失敗者都會找,但是卻沒有任何意義。只能說歷史給了臨時政府一個充當救世主的機會,但他不光不珍惜,反而硬是要哭著喊著演反派,人要找死老天爺憑什麼攔著?
在歷史的十字路口,加米涅夫選擇了一條自以為正確實際上卻完全錯誤的道路,並一路走到黑,他和臨時政府一樣每一次都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幸運的是他老師列寧一次又一次的將其拉回來,一如既往的信任他,為他辯解開脫,作為一個老師已經是仁至義盡。但是老師不懲罰他,不意味著他能永遠的幸運。在幾年後同班小弟斯大林抓住他在1917年犯的錯誤好好的給算一算總賬,雖然後者在1917年並沒有比加米涅夫表現得更好。
當然這些是後話,暫時也沒必要提,只要知道加米涅夫現在自作聰明,以為自己這個得意門生可以糾正老師的錯誤,可以自立門戶並準備和老師掰掰腕子了就夠了。
因為驕傲所以得意忘形,這就是加米涅夫心態,也是他以後杯具的重要原因。而站在他對面的捷爾任斯基卻不是這樣的人,什麼驕傲、得意的情緒完全和他絕緣,和自號石頭的加米涅夫比起來,捷爾任斯基更像是一塊真正的革命頑石。對於列寧的力量、列寧的人格魅力以及列寧高超的政治手腕,他比某個天子門生有更深刻的瞭解。
當布林什維克和孟什維克還沒有分家的時候,當黨還叫做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時候,列寧就同普列漢諾夫、馬爾托夫、唐恩這樣的老油條交手多次,生生的將一個黨折騰成了兩個黨,還給對手扣上了少數派的帽子。這樣的高手哪裡是學院派的加米涅夫能夠對付的?
當然,捷爾任斯基也沒自大到認為自己能夠和列寧過招,他壓根就沒打算同對方硬抗,那沒有意義,只會讓黨再次分裂,所以他才會制止加米涅夫這種極其幼稚的自殺式的挑釁。
“列寧同志絕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對於革命的道路他一向有過人的遠見,《遠方的來信》絕不是一時的衝動,我認為這是列寧同志經過深思之後得出的結論。雖然這個結論我們暫時不可能認同,但是這個結論完全值得討論。有必要讓黨內的同志都看一看想一想,我的意見是……”
可是加米涅夫卻無法理解捷爾任斯基的苦心,第三次打斷了他的發言:“我還是不同意!”
對此,捷爾任斯基是不高興的,不管怎麼說打斷別人的發言都不是一件禮貌的事,更何況他還是黨內的高層,你加米涅夫有什麼資格不讓我說話?當然,不滿歸不滿,按照捷爾任斯基的處事原則,絕不會因此嫉恨加米涅夫,他不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作為一個老革命這點度量他還是有的。
“加米涅夫同志,請你注意!《真理報》是黨的中央刊物,代表的是黨內的全體意見!”
捷爾任斯基的這句話就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