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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政府的真面目,決不能讓他們邪惡陰謀得逞!”
加育勞夫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感慨道:“安德烈同志,我就知道你不會也投降的。那具體應該怎麼做呢?”
“前天我跟你提到過的辦報就是一個好辦法,但眼下是指望不上了。”李曉峰嘆了口氣,“我們也只能在《真理報》上發表文章,爭鋒相對的反擊敵人了!”
聽到這,加育勞夫有些不好意思,動刀動槍他拿手,但是動筆桿子,以他的小學文化水平來說,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安德烈同志,我的文化水平實在不行,寫文章實在是……”
某仙人心中有些好笑,你也太誠實了吧。當下他點點頭:“沒關係,這篇文章我來寫!”
他當然不是樂於助人,實際上哪怕加育勞夫能寫,他也要搶來這個機會,知道歷史的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刷聲望的機會,甚至他還有點害怕加米涅夫搶在他前面呢!
有了這樣的小心思在裡面,某仙人的動力十足,一篇洋洋灑灑反駁宣言的文章一揮而就。速度之快讓旁邊半文盲的加育勞夫為之汗顏,不禁愈發的佩服起某人來了——安德烈同志真是我黨的精英,立場正確都不用說了,沒想到除了搞武裝鬥爭拿手,這個文字工作也是一杆筆啊!可加育勞夫也不想想,某人根本就沒入黨,壓根就不算什麼黨內的精英。
揣著某人的手稿,加育勞夫高高興興的走了,他拍著胸脯賭咒發誓無論如何也要向編輯部爭取,一定給某仙人混個頭版頭條。
當然,李曉峰表面上是不太在乎的,但是心底裡是樂開了花,算上上輩子和仙界那十年,某人唯一一次上報也是出車禍那一回,饒是那一回送掉了小命也只在第六版的中縫裡混了個豆腐塊,比街頭巷尾電線杆子上牛皮癬的曝光率還低。如今隨便就能上頭版頭條,讓好面子的他喜不勝收。
“我怎麼也沒看出來你也是個革命者呢?”安妮公主忽然問道。
某人正了正臉色,反問道:“難道我不像嗎?”
“一點都不像!”安妮公主搖了搖頭,扳著某人的臉左看看右看看,長嘆道:“怎麼看你都是個投機分子!哪有勾引有夫之婦的革命者!”
誰說革命者就不能好色了,前有丹東的情婦兩隻手數不過來,後有孫大炮換了五任老婆,托洛茨基調戲人家的老婆,鋼鐵同志也沒少過情婦。革命思想再偉大、革命成就再高,也不能改變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的實事。至於某仙人,那就不是下半身動物,而是下半身野獸了。
“誰又規定革命者不能有幾個紅顏知己了!”李曉峰信誓旦旦的反問道。
“你這傢伙!”安妮公主哭笑不得,若是以前肯定要抓著某人好好的說道說道,但是如今那就算了,女人就是這麼有趣,沒有發生關係之前和發生關係之後的心態是截然不同。
“我就是想問你,革命真的不可避免嗎?”
李曉峰當然知道她擔心什麼,剛才側擊旁敲他也知道了安妮公主可不是一般的恐懼革命,畢竟她的家族正是被一次又一次的革命給掀翻的,更何況剛剛過去的二月革命剛剛讓她從高高的雲端上掉下來。堂堂金枝玉葉差點被黑社會給羞辱了,她感情強烈一點也很好理解不是。
李曉峰語重心長道:“你要是相信我,就趕緊把手裡的地產全部處理了,資金什麼的最好也轉移到國外去。”
“不會吧!”安妮公主瞪大了眼睛,“還要沒收我們的財產?法國大革命還尊重私有財產呢!”
“那是法國,這是俄國。”某人撇了撇嘴,“實際上不光是貴族。恐怕是沒收所有私有土地和財產!”
“你在開玩笑?”安妮公主在也坐不住了,緊張兮兮的問道。
“開玩笑?”某人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意,“我絕不開玩笑!”
安妮公主愈發的覺得不可理解,問道:“那你還支援這樣激烈的革命?據我所知你和你的家庭也是所謂的有產者吧?”
“這並不是以我的意志為轉移!”某仙人嘆了口氣,誰讓俄國革命的勝利者是布林什維克,不支援勝利者反而支援失敗者,那失去的恐怕更多,更何況布林什維克也不是完全的不好,哲學上不是早就說了——絕對的權力造就絕對的腐敗。那個啥,哥很喜歡權力也很想腐敗一下。“我只會站在勝利者一邊!”他強調道。
安妮公主更是覺得驚奇:“你就這麼肯定自己是對的?”
某仙人裂開了嘴露出一口白牙,那種說不出的自信頓時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