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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工人和士兵是不爭饅頭爭口氣,那擁護安吉麗娜的學生派完全就是為了話語權而奮鬥。別看他們骨子裡驕傲,但實質上卻是上不得宴席的狗肉。在整個革命大潮中他們位置不上不下,潮頭沒有他們的份,像工人和士兵一樣充當革命的基石,他們又沉不下去。理想滿滿充滿了革命羅曼蒂克情緒的他們,要的只是一個能展現自我的舞臺。
這樣的舞臺好找嗎?不好找,孟什維克、布林什維克、社會革命黨的老革命、老領袖、老導師們都是年富力強充滿了戰鬥力的時候,好容易才搶到的話語權,怎麼會允許小屁孩們在一邊指手畫腳?那啥,大學生有啥了不起,老子當年在大學裡鬧革命的時候你們還在吃奶,革命的道路通向哪裡,什麼時候輪到你們說三道四了!
這就是象牙塔裡學生的悲哀,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突然之間有了個發出聲音展現自我的渠道,他們當然要翻身做主人。哪怕就是做不了主人,也得掌握話語權。社長沒戲,總編也可以接受,反正在他們看來某個小屁孩社長完全不值得一提。
於是乎在不斷的扯皮之後,未來在俄國舉足輕重的《俄羅斯之聲報》在爭吵中誕生了。不用說這個名字又是某仙人聯絡到《**》想出來的。當然這個名字是某人可是力排眾議透過的,畢竟相對於工人、士兵和學生們或多或少的不滿,這貨才是真正不滿意的人,在他看來自己就該社長、總編一肩挑。如今倒好,總編輯的位置成了煮熟了的鴨子。這個光桿的社長真沒啥意思,老話不是說了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這個社長雖然帶了長,但屁聲也不太響啊!
所以某仙人就必須顯示自己的存在、留下自己的印記。死活是爭到了命名權,可惜的是俄羅斯字母寫得再漂亮也不是書法,若是換成漢字,那這個刊頭他肯定是要親自書寫的。
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俄羅斯之聲》報的創刊號也就在緊鑼密鼓的編輯之中。當然,這個活擁護某仙人的那一派人馬基本插不上手,和多才多藝的彼得堡國立大學的文藝青年比起來,他們就屬於2B的那一類了。
至於某仙人,用他自己的話說,屬於主要領導,那是隻管大事拍板做決斷的。不過編輯部裡能有什麼大事,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當然,對外某仙人是要宣傳自己的高風亮節的,但實際上從小到大連黑板報都沒辦過一次的某仙人是不是有自知之明,那也是眾說紛紜。反正對於某仙人不亂插手的態度,大家都算是比較滿意。
不過某仙人也不是完全的做甩手掌櫃,某些具有重要意義的文章他是力爭到底的,比如說《遠方的來信》,為了報仇雪恨,就算編輯部都不同意它上頭條,某人也會力爭到底。
實際上不需要李曉峰去爭取,列寧同志的筆頭子還是十分了得和犀利的,《遠方的來信》作為頭版頭條那是實至名歸。不要以為李曉峰用來打臉就一個《遠方的來信》,噁心人的鬼主意他有一籮筐,為了好好的出這口惡氣,這廝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反正加米涅夫若是沒看到《俄羅斯之聲》的創刊號還好,只要看了,難免會七竅生煙口吐鮮血。不過話又說回來,一門心思噁心加米涅夫的某仙人會允許自己精心準備的重拳落空嗎?
061暴走的加米涅夫
加米涅夫心情不錯,早上特別犒勞自己,喝了一杯正宗的拿鐵,這可不是什麼大路貨,而是蘇漢諾夫送給他的義大利正宗正品,據說是從某位沙皇前寵臣家裡搜刮出來的好東西。
濃郁的奶香和咖啡因的刺激讓加米涅夫覺得自己煥然一新充滿了活力,連帶著覺得彼得格勒的陰雨天氣也變得順眼了。當然僅僅一杯拿鐵是沒有這樣的魔力的。讓加米涅夫心情大好的主要原因是捷爾任斯基走了,昨天中午的火車,直達赫爾辛基,如果一切順利能買到去斯德哥爾摩的車票,那麼接下來的半個多月裡都不用看到那張鐵面了。
說真的,捷爾任斯基的離開讓加米涅夫頓時鬆了口氣,雖然這位鐵面人跟他大體上是一條戰壕裡的戰友,但是對方帶來的那種壓迫感時時刻刻讓他揪著心。他就像上緊了發條的鬧鐘,只能矜矜業業滴滴答答的向前走,一刻都不能鬆懈,只要稍有懈怠,鐵面無私且動力無限的鋼鐵費利克斯就會立刻揮舞著鞭子狠狠的鞭策他前進。
沒了捷爾任斯基的制肘,加米涅夫自然不用如此的玩命,更不用擔心反對派鬧事,天大地大如今彼得格勒他最大,看誰還敢跟本大爺唱反調。
對於那些反對派,加米涅夫早就看不順眼了,瞎胡鬧什麼,一群大字不識幾個的泥腿子懂什麼革命,老老實實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