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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連我不得不拔出手槍參與戰鬥……激戰了幾分鐘,就在我以為在劫難逃的時候,聞訊從師部趕來的警衛連終於抵達了戰場,在PK機槍的攢射下,鬼子被擊退了……戰鬥結束之後,跟隨著我的警衛大部陣亡,連我本人的大衣上也留下了一個彈孔……”
朱可夫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返回師部之後,他立刻組織力量進行反擊,費了大半個晚上的功夫,才將穿插過來的日軍擊退,不過就算如此,這也讓第二天的戰鬥形勢對騎4師很不利,一些戰場上關鍵的節點被日軍用夜襲佔領了。
就在朱可夫焦頭爛額的調整部署,準備應對日軍白天的猛烈攻勢時,包圍圈裡的日軍23師團也度過了難熬的一夜。小松原道太郎的部隊的建制已經被徹底地撕成了碎片。他本人帶著三千多名收攏起來的殘兵困守在烏珠兒湖畔的最後陣地上,戰鬥幾乎是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展開,羅科索夫斯基不斷地發動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企圖用車輪戰術拖垮日本人。
從戰鬥結束後繳獲的小松原道太郎的日記可以深刻的感受到這位師團長當時是多麼無奈:“……露西亞鬼畜的炮擊太猛烈了,而且隨著戰鬥的進行,他們的步兵和坦克也配合得越來越好,他們不斷地在坦克的掩護下協同衝擊……不光是敵人的坦克,敵人的空中優勢也幾乎是一邊倒,這麼說吧,敵人的戰機幾乎是貼著我們的腦袋飛,不斷地用機槍和航彈騷擾我們,這些瘋狂的露西亞鬼畜一個比一個瘋狂,我親眼目睹一個露西亞鬼畜駕駛著打完子彈的戰機將皇軍的戰機撞下來!”
小松原道太郎沒有開玩笑,伊萬們確實有這麼猛,尤其是駕駛伊16的飛行員,因為伊16的高速性,他們幾乎可以攆上一切想要追上的目標,而且伊16異常的堅固,經常性的是鬼子的91和92式被撞下來了,而伊16卻能帶傷歪歪斜斜地飛回機場。
紅軍的巨大壓力讓鬼子感到窒息,當天晚上,鬼子的防區已經縮減為東西寬一公里,南北長一到一點五公里的矩形地帶,最讓小松原道太郎頭疼的是,周圍的制高點已經完全落入了紅軍手中,對方的大炮可以隨心所欲地轟擊他陣地上的任何一個目標——只要紅軍想,就一定做到!
當然,最最讓小松原道太郎和他的軍官們感到煩心的莫過於彈藥和食品的奇缺,儘管手裡已經不剩幾門炮了,但是對付紅軍的坦克還得指望他們,揹負炸藥包隻身撞向坦克的肉彈戰術在紅軍越來越成熟也越來越熟練的步坦協同面前等同於送人頭。
小松原道太郎的殘部補給完全依賴於空投,而制空權基本又被紅軍所掌握,再加上他的最後陣地實在太過於狹小,讓空投的難度變得非常大。用鬼子飛行員的話說:“這種情況下的空投如果能取得成功,那我們就可以去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的投擲比賽了!”
難度太大,結果自然不理想,比如前一個傍晚,一共有一百個補給箱空投在23師團上空,但最後落在小松原道太郎手裡的有多少呢?僅僅五箱而已。其餘的95箱全都送給了紅軍。反正小松原道太郎差點氣得想上吊,從後來他發給南次郎的電報中也能看出他是多麼的沮喪:
“據不完全統計,在最近兩天之內,我部損失了13挺機槍、12門迫擊炮和5門92式步兵炮,如果不能及時的補充這些損失,我大日本武士只能赤手空拳同露西亞鬼畜搏鬥了!”
其實和損失的武器相比,更讓小松原道太郎崩潰的是食品問題,鬼子作戰一向不重視後勤,一般也就是帶幾天的口糧就上戰場,吃完了就去戰地徵調。而這次,在茫茫草原和沙漠之間,徵調個毛阿。反正不少鬼子兵餓極了的時候真心只能跟牛馬一樣吃草了。
不光是吃草,根據坦克2師師長馬特維。庫利科夫回憶,當他的部隊攻陷日軍最後一處陣地打掃戰場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讓人震驚和噁心的事實,這幫畜生竟然在吃人肉!
“……當時的情況把我嚇呆了,我自認為也是一個老兵,也經歷過內戰時期最艱難的那一段歲月,但是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可怕的念頭(指吃人)——一口大鍋咕咕的冒著熱氣,旁邊就是一具血跡斑斑的屍體,你能看到屍體的大腿和胳膊部分被割去了很多,甚至有一具屍體除了腦袋還保持完整之外,軀幹已經只剩下白骨了……”
“同志們嚇壞了,看著這群牙齒閃爍著寒光的畜生,我們是遍體生寒,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將這群禽獸送走了,如果不是戰場紀律制約,我們甚至非常想就地槍斃他們!”
吃人什麼對鬼子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這群禽獸有什麼幹不出來的?這些魔鬼一度還是用了生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