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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所欲言……”
丟下這句話,他老人家似乎又魂遊天外了,這讓在座的列寧派大佬們心中暗自著急,都有一點埋怨導師大人的意思:“您老人家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就不在狀態了。您難道沒有看出,托洛茨基這貨都有點磨刀霍霍的意思了嗎?”
還別說,托洛茨基真是磨刀霍霍,尤其是在他察覺到列寧的心不在焉之後,立刻斷然的揮出了第一刀:“要向安全順利的遷都莫斯科,首先就必須要做好安全保衛工作……在當前,整個俄國境內都有大量的反革命份子在活動,可以想象,當他們得知我們的遷都計劃之後,絕對會有所動作的……”
說到這裡,托洛茨基又停下了,他又一次瞧了瞧列寧,下面的他可就要直入正題了,如果這時候列寧突然“清醒”過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不過當列寧還是那麼麻木不仁的時候,托洛茨基既有些放心,又有些意外,列寧今天的狀態確實很奇怪啊,這是怎麼了?
不過奇怪歸奇怪,該說的話已經是箭在弦上,托洛茨基自然不會咽回去,他深吸了一口氣,朗聲說道:“鑑於這種複雜的情況,莫斯科契卡的任務和責任就非常的艱鉅了,他們將要受到嚴酷的考驗……我個人雖然對莫斯科契卡的同志們充滿了信心,相信他們是一隻能打硬仗的隊伍,但是一些客觀上的問題恐怕會拖後腿啊!”
說到這裡,托洛茨基簡直就是迫不及待了,一口氣將後面的話全部倒了出來,生怕被人打斷似得:“安德烈同志一直在主持莫斯科契卡的工作,他的工作能力受到了中央的一致讚揚,但是前一段因為外國刺客的襲擊,為了保護列寧同志,他身受重傷。如今正在彼得格勒修養,而遷都工作又迫在眉睫。我們是不是暫時另選一位同志去接替他的工作呢!”
托洛茨基這番話聽上去似乎底氣不足,而實際上也正是如此。在這個問題上,老託確實是底氣不足。首先,某人的工作能力確實無可置疑,其次某人前一段的功勞實在太大。哪怕是現實是嚴峻的,他也不敢說給某人撤了吧,換一個其他的人來幹這份工作。
所以,剛才的話中,托洛茨基一而再的強調某人的工作出色,說了不少好話,到最後圖窮匕見的時候,也只敢說派另外一個同志暫時去接替某仙人的工作。
可見,老託在這個問題上是有著相當的顧忌的,他很懷疑自己這個建議一提出來,就會遭到列寧的迎頭痛擊,畢竟某人是列寧的心腹,才剛剛救了他的命。在這種情況下,列寧實在是有太多的理由表示憤怒和不可接受,而且他的憤怒還能獲得在座中央委員們的一致諒解。
所以,在說出這番話之後,托洛茨基已經做好了迎接列寧狂風暴雨一般反擊的準備,他早就制定了好了相關的策略,他也有信心利用這個突破口取得一個滿意的藉口。
不光是托洛茨基做好了迎接列寧發飆的準備,在座的其他人,包括列寧派的斯維爾德洛夫和斯大林,以及不是列寧派的捷爾任斯基,都做好了相同的準備。
不過是雙方所準備的內容有點詫異,斯維爾德洛夫和斯大林準備的,是準備附和導師大人的意見,一擁而上痛打落水狗,準備輪流爆托洛茨基的菊花;而捷爾任斯基相對厚道,從維護黨內團結,以及維護黨的利益出發,他準備在關鍵的時候拉托洛茨基一把,免得這貨被打臉打得太慘,以至於破罐子破摔,直接導致衝突的全面爆發。
反正雙方都已經拉響了戰鬥警報,只要列寧一發言,就挽袖子上前開打!不過意外的情況又一次發生了,列寧並沒有如想象中一樣火山爆發,相反,他對托洛茨基的發言是頻頻點頭,似乎是很贊同的樣子。
末了,他老人家還由衷的誇獎了托洛茨基一句:“托洛茨基同志的意見非常重要,也十分中肯……肅清莫斯科的反革命份子,維護好遷都的秩序,是一件十分重要也十分棘手的工作……哎,如果安德烈同志沒有負傷,如果他還能主持這項工作,我是一點兒都不用操心的……可是,很不幸,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暫時是無法主持這項工作了。那麼另找一個合適的同志去接替他的工作就是必然的選擇。托洛茨基同志的發言真是一陣見血啊!”
斯維爾德洛夫和斯大林的腦子都有點短路,如果不是他們熟悉導師大人的一切,否則真的懷疑跟前坐著的這個導師大人是不是假冒的。你老人家怎麼會向著托洛茨基說話呢?這不應該啊!要知道莫斯科契卡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搶到手的,你怎麼說送人就送出去了?而且還是送給托洛茨基這個最大的對手呢?
連托洛茨基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都呆住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