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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主角都回來了,誰會關心男九號的感情?
比如導師大人,一瞬間,他就將原本對準斯大林的矛頭轉而對準了斯維爾德洛夫,“雅科夫同志,你這是在搞什麼名堂?消失了整整一個上午,而且還在會議中遲到,你就是這麼開展工作的?”
不要誤會,列寧並不是有意要針對斯維爾德洛夫,更不是準備大義滅親,好好的修理修理小斯。之所以他搶著批評,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保護小斯。
很明顯嘛!不管是消失還是遲到都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問題,真正要命的是糧食問題,忽悠中央可是罪大惡極,而列寧卻是避重就輕,只在相對次要的問題上開炮,而提都不提糧食問題,這不是保護能是什麼?
應該說導師大人是煞費苦心了,不管糧食問題怎麼解決,只要他搶著先批評斯維爾德洛夫,那麼周圍那些跟小斯不太對付,或者說想追究責任的人就必須掂量了。
這就是導師大人擺明了態度,那意思就是說,斯維爾德洛夫我是要保的,否則我大可以開門見山的在糧食問題上開炮嘛。所以,你們最好識相,如果不開眼,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座的都是人精,導師大人的態度簡直就是一目瞭然,哪怕是憋足了精神想跟斯維爾德洛夫一較高下的鋼鐵,這回都僅僅的閉上了嘴,現在這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導師大人那麼憤怒了。說實話,對於導師大人對斯維爾德洛夫的厚愛,斯大林是羨慕嫉妒恨,他多麼希望受到寵愛的是自己啊。
鋼鐵偃旗息鼓,托洛茨基又準備顧全大局,剩下的那些大半都是醬油黨了,在座唯一一個不開眼,或者說鐵面無私的也只有捷爾任斯基這個炮仗了。
別人不敢說的話,不管問的問題,他是肆無忌憚,作為一個一心為公的人,鐵面人覺得列寧的避重就輕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且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大問題,斯維爾德洛夫昨天不就是錯誤的打了一個包票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誰會不犯錯誤?而且說不定其中出了什麼變數也說不定呢?
所以,行得正坐得直的捷爾任斯基直接就發問了:“雅科夫同志,糧食問題有進展了嗎?”
這一句話出來,斯大林心裡樂開了花,列寧和托洛茨基則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至於其他幾個打醬油的政治局候補委員,乾脆是眼觀鼻鼻觀心,選擇裝傻。唯一一個神色如常的也只有渾身冒汗的斯維爾德洛夫了。
不過斯維爾德洛夫的鎮定在斯大林看來,那就完全是裝腔作勢了,這個二貨心裡還在冷笑呢——“老子看你丫的還能裝多久,你裝得越狠,等會被打臉也就越慘!”
可見斯大林已經做好了看笑話的準備,並且滿心期盼著這一刻的到來。不過斯維爾德洛夫會讓鋼鐵如意嗎?
只見他一邊喘勻呼吸,一邊慢悠悠的回答道:“我今天正是去處理這個事情去了,菲利克斯同志,讓我稍微喘口氣,等一會兒我會就此做詳細的說明……”
這種答案更加讓斯大林認為小斯就是在裝腔作勢,雖然他面上沒有什麼表示,但心底裡卻是狠狠的鄙視了斯維爾德洛夫。不過捷爾任斯基卻比鋼鐵厚道得多,他沒有一點不耐煩,很理解的說道:“沒關係,你休息一會兒,我們可以等待……”
會議室裡又恢復到了之前那種寂靜的氛圍,不過誰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喘口氣能要多久?如果斯維爾德洛夫不能馬上想出應對的辦法,短暫的喘息之後,那就是打臉進行時。
哪怕是準備維護斯維爾德洛夫的列寧,此刻都覺得形勢不容樂觀,甚至他有那麼一點恨鐵不成鋼——雅科夫啊雅科夫,你這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剛才我都為你背書了,你怎麼也得規避這個問題吧……對了,還有你這個該死的鐵面人,難道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明知道我要維護小斯,你還敢開門見山的提這個事兒,你這是存心的吧!
導師大人此時恐怕是非常糾結的,一會兒怨小斯不爭氣,另一會兒又恨捷爾任斯基不懂味,不過就算他老人家再著急再不爽,也沒有辦法改變形勢,除非斯維爾德洛夫拿出有說服力的理由,否則,這頓板子他是挨定了。
就在導師大人很糾結、斯大林很幸災樂禍的時候,斯維爾德洛夫突然停止了喘氣,他站起身,似乎準備開始解釋這個問題了。
這時候,列寧終於忍不住了,插嘴道:“雅科夫,多休息一會兒,大家可以等的……”
這句話充分體現了導師大人對他厚愛,哪怕是他老人家有那麼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可以一旦到了刺刀見紅的時候,他的胳膊肘還是往內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