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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看門的老大爺根本不信這貨的話,天地良心,他從來沒有見過乞丐一樣的總領事,說什麼也不肯放行和通傳。
“我表示強烈的憤慨和抗議!”
最終哈爾遜還是見到了莫斯科市蘇維埃主席,也就是穆拉洛夫,雖然這位仁兄沒有如願的掌握住莫斯科黨委,但是市蘇維埃主席也讓他很滿意了。
其實他一早就知道了哈爾遜要來,某人已經提前通知了他,還特別交代了一定要好好的款待這位喜歡抗議的總領事先生。不過當穆拉洛夫見到哈爾遜的狼狽樣時,還是大吃了一驚,對某仙人折騰人的手段表示無比的歎服。
“您要抗議什麼?我怎麼就不明白呢?”穆拉洛夫明知故問。
哈爾遜抽了抽鼻頭,努力的讓鼻腔裡的清鼻涕不要流出來,對他這樣的紳士來說,這實在是太失禮了,他甕聲甕氣(鼻子堵了)地說道:“我抗議你們……”
才開了一個頭,哈爾遜就說不下去了,他還真想不出該抗議什麼?抗議自己的遭遇?人家會直接表示他是自找的,誰讓你不申請保護的,早就告訴過你,莫斯科不太平,被搶了能怪誰?
當然,這還不是哈爾遜說不下去的最重要原因,沒法往下說的根本原因是,他鼻子癢癢要打噴嚏了。
阿欠!阿欠!阿切!
哈爾遜連打了三個大噴嚏,那舒暢和燦爛啊!反正鼻涕泡是糊了一臉,別提多噁心了。
連對面的穆拉洛夫都看不下眼了,只能示意秘書給這貨弄了一卷紙,好容易等哈爾遜搞完了個人清潔工作,他才說道:“對於您的個人遭遇我表示同情和遺憾,但是我也必須提醒您,您以及其他領事館工作人員的遭遇,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如果你們能及時的申請保護,哪裡會發生這麼多不愉快的事兒?所以,我認為你必須要汲取教訓,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啊!”
哈爾遜迷迷糊糊的就捱了一通訓斥,然後就被穆拉洛夫給忽悠走了,當他坐著蘇維埃提供的馬車返回領事館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尼瑪,我是不是被忽悠了!
不過,此時哈爾遜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一天折騰下來,連驚帶嚇的讓他也倒在了病床上。不過病倒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就不用被後面那些倒黴的訊息給騷擾了。
英國駐莫斯科總領事館在這一天遭受了重創,50%的工作人員一去不回,平地裡消失了一樣,另外50%要麼在布林什維克的監獄裡待著,要麼就在醫院裡待著,也就只剩下三腳貓幾隻還能繼續蹦躂。
事情不用說就鬧大了,英國人也不出意外的表示了強烈的抗議,但是他們的抗議遭受到了俄國人的抵制和挖苦——早就警告過你們了,俄國不太平,別瞎跑,早點申請保護,有這麼些屁事嗎?
反正這個事兒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英國人吃了虧覺得委屈,而俄國人還不服氣呢!誰讓你丫的在背地裡陰老子的,陰人就要做好被陰的覺悟。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事情也得解決,但是誰去收拾這個爛攤子呢?應該說沒有人願意接手,外交人民委員會的人也不是傻子,知道是某人在搞事,他們怎麼可能去參合。上一次某人就讓托洛茨基下不來臺,這一次他要是再發飆打臉怎麼辦?而且,就算外交人民委員會有能力妥善的去解決這件事,他們也不情願做,為啥?他們才不願意幫某人擦屁股呢!
所以,這個事兒,就一直拖著,雙方不斷的踢皮球,可是誰想到猛地裡導師大人直接就下了命令,委派齊契林去解決這個問題。說實話,當時幸災樂禍準備看好戲的是大有人在的。
連齊契林自己都覺得棘手,雖然這個使命只是一個幌子,但是如果不能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很影響他在外交人民委員會里的威信。
“安德烈同志,能不能把那些英國人放了!”見到某仙人之後,齊契林直接就開門見山的提了出來,“暫時不宜和英國人鬧得太僵,影響很惡劣啊!”
李曉峰怎麼可能答應,在他看來這是英國人挑事在先,他是自衛還擊,憑什麼讓他放人!
“我怎麼就聽不懂您的意思呢?”這貨故意皺著眉頭說道,“英國人的失蹤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不得不說,這是對我們的汙衊和誹謗,必須予以強烈的抵制!”
齊契林在心中苦笑不已,傻子都知道,這事兒就是你小子乾的,你都威脅人家總領事兩回了,然後真的出事了,你敢說沒有關聯!
“齊契林同志,”李曉峰有些不滿意了,“瞧你這話說的,去警告英國人,那是對他們的安全負責,完全是一片好心,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