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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結果疼得他直吸涼氣。
蘇霍伊瞥了他一眼,又丟出了一句:“Fullbeliesmakeemptyskulls。(大腹便便,頭腦空虛)”
這下法官真的火大了,又想拍桌子,但是手還疼呢,只得又吼了一聲:“你是要頑抗到底是不是?我告訴你,你的行為很惡劣,後果很嚴重!”
蘇霍伊剛想再挖苦一句,誰想到門外幽幽的飄來一個聲音:“Athreatenedblowisseldomgiven。(虛張聲勢,嚇唬人而已)”
本來蘇霍伊也想說這話的,誰想到有人竟然搶在了他的前面,頓時這貨好奇的循聲望去。某仙人正搖頭晃腦的走進來,一邊走還一邊看了看法官的肚子,點點頭十分正經和嚴肅地說道:“肚子的確是蠻大的。”
然後他又瞅了瞅法官鍋底色的臉,又感嘆了一句:“長得也真像個草包!”
法官的臉都氣綠了,再也顧不得手掌的疼痛,一邊拍桌子一邊怒吼道:“你是誰!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挖苦諷刺人民法官,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罪行?”
李曉峰笑了笑道:“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給我說說?”
李曉峰越是輕鬆,越是嬉笑怒罵,法官的臉色就越難看,只見他猛地怒擊了桌面一掌,大吼道:“衛兵!”
“你就別費那個神了,”李曉峰很隨意的說道,“你就是把桌子拍爛了,把手掌拍斷了,衛兵也不會來!”
“什麼!”大肚子法官驚疑不定的看著某仙人,良久才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曉峰聳了聳肩,道:“路見不平的人。說實話,你這種貨色真是拉低了契卡的平均素質,問題很嚴重啊!”
蘇霍伊一聽這話,高興得說道:“這話說道我心裡去了!”說完,這貨沒心沒肺的開始大笑起來。
說心裡話,李曉峰並不知道蘇霍伊是什麼人,對他是不是反革命份子也不清楚。只不過剛才在門外,聽見這貨不斷的掉書袋,不斷的挖苦法官,這才進來看奇葩的。因為他有些好奇,難道這貨真的不怕死嗎?
面對李曉峰的提問,蘇霍伊很二貨的又一次昂起了頭,十分驕傲的說道:“Betteragloriousdeaththanashamefullife。(忍辱貪生不如死得光榮)”
李曉峰的嘴角抽了抽,這個二貨讓他想到了艾伯哈特,至少這兩人都有那種軍事貴族家庭才有的驕傲,哪怕是死到臨頭,也不能丟份。
對這種人,李曉峰談不上有好感,不過也談不上有惡感。人嘛,多少要有點氣節,哪怕是遺老遺少的酸腐氣,也比屈膝投降的奴氣強。
李曉峰忽然轉過頭,指著蘇霍伊對著檢察員問道:“他犯了什麼罪?”
檢察員還想嘴硬和再警告李曉峰一下,可是馬上某仙人身後的警衛二話不說就推開了這廝,將起訴書拿給了某仙人。
李曉峰掃了一眼起訴書,撇了撇嘴:“這都是什麼玩意兒!”說著他走到檢察員的辦公桌前,又翻了翻其他的起訴書,頓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李曉峰為什麼會笑呢?原因很簡單,這些所謂的起訴書,壓根就是一個模板做出來的,不客氣的說,就是把被告的名字換了換。大部分罪行都是“通用”的。
李曉峰拍了一下腦門,搖了搖頭道:“這也太不專業了,造假都造不好!”
這話讓法官和檢察員臉上一陣發燒,不過很快,他們就將這點不好意思拋之於腦後,再次警告某仙人:“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這是對人民檢察官和人民法庭的汙衊!就是現行反革命!”
李曉峰吁了口氣,轉頭笑道:“就這水平,還汙衊?豬都比你們做得好啊!”
說著,他對身邊的警衛吩咐道:“你們去檔案室,將所有案卷的卷宗全部接管過來,還有,通知本地契卡的負責人,讓他立刻滾過來見我!”
法官和檢察員愣住了,剛才他們見某人年輕,不認為他是什麼大人物,所以才敢一再的警告。而現在,某人的氣場和話頭都太大了,隱隱約約有一種王八之氣。
“同……同志,你到底是什麼人?”法官低聲下氣的說道,“對我們的工作不滿意,你可以提意見嘛!大家都是階級同志,有話可以好好說嘛!”
李曉峰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Iregardthatmanaslost;whohaslosthissenseofshame。(我認為,人喪失了廉恥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