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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烈。亞歷山德羅維奇、克利緬特。葉夫列莫維奇,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你們不是還有很多的工作要開展嗎?趕緊行動起來吧!”
日丹諾夫和伏羅希洛夫幾乎要吐血了,某人的這三板斧砍下來,他們一點兒招架的餘地都沒有,各種後門全都被堵得死死的,如果不配合某人開展工作,責任全都在他們頭上。
“現在怎麼辦?”伏羅希洛夫垂頭喪氣地問道。
日丹諾夫呲了呲牙,說不出一句話,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配合某人開展工作吧,那肯定是不願意的,按照原計劃煽動士兵吧,弄不好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能讓那個混蛋如意!”日丹諾夫哪裡吃過這種啞巴虧,心裡頭那個恨啊,不過太好的辦法他也沒有,只能說:“給中央打電報,抗議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亂插手!”
這一招管用嗎?不管用!在中央他們只有斯大林一個靠山,可能導師大人也有點惱火某人亂插手,但是,某仙人背後還有小斯,而且還有一個吃了大虧的托洛茨基。
尤其是托洛茨基,任用舊軍官和舊知識分子是他提出來的,這些人都是他派到部隊裡去的,可以說老託是對他們寄予厚望。好嘛,這才剛剛開始,日丹諾夫和伏羅希洛夫就陽奉陰違,就揹著他搞小動作,都血流成河了。你說老託能不憤怒嗎?
“簡直是放屁!”老託直接在政治局會議上拍了桌子,衝著斯大林就是一通咆哮,“派往紅十軍的軍事專家和指揮員,十個裡面有九個被打成了反革命,我就想知道,難道所有的反革命都跑到紅十軍去了?為什麼其他的部隊沒有這麼高的比率,就是這個打仗一塌糊塗的克利緬特。葉夫列莫維奇覺得部隊裡的反革命多?”
斯大林不說話,只是悶頭抽菸,因為導師大人之前已經警告過他了,別跟老託硬頂,你這事兒弄得太扎眼了,今天無論他怎麼罵,你都忍著。如果你不聽,激怒了托洛茨基,那貨撂挑子的話,老子第一個收拾你。
斯大林裝聾作啞,這讓托洛茨基有種一拳打空了的憋氣感,他倒是想乘著這個機會好好地說一說這個事兒,一定要揪出幾個靶子好好的打一打。至少要讓如斯大林一樣的混球知道,他托洛茨基的人不是好欺負的。現在可好,場內就他一個人跳得歡,就他一個人在批判,有點唱獨角戲的意思。那個彆扭啊!
而列寧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讓托洛茨基發洩不行,讓這貨過分的發洩也不行,反正某人已經嚴肅地處理了紅十軍的那些政委和當地的契卡,也算是有交代了。(未完待續。)
300一個人的戰鬥(上)
米列羅沃是盧甘斯克通往莫斯科鐵路線上的一座小城,在1918年的4月,這裡成了紅軍和白軍對峙的最前線。兩軍以小城作為分界,北邊屬於紅軍的天堂,南邊屬於白軍肆虐的地獄。
從盧甘斯克失陷的那一天起,這裡就成了拱衛莫斯科的最前線,在城外的頓河大草原上,紅軍和白軍絞殺在一起,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槍聲從來都不會停歇。
“營長閣下,”一個挎著馬刀的哥薩克氣喘吁吁的衝到了一個大鬍子老頭面前,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軍禮,很急迫地說道:“根據遊騎兵的偵察,赤匪的兔崽子又出來活動了!”
大鬍子老頭捋了捋鬍子,很有氣勢地瞧了這個哥薩克一眼,有些不悅地說道:“拉夫爾,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作為一個騎兵,馬靴上不能有一點兒泥……瞧瞧你的靴子,都髒成什麼樣了。跟那些步兵泥腿子有什麼區別,這簡直就是在丟我們騎兵的臉!”
這個叫拉夫爾的哥薩克臉上抽了抽,雖說騎兵擦靴子是最基本的技能,但是也得分場合不是。在尼瑪頓河這個大泥潭裡,剛擦亮的靴子只要出門轉一圈就沾滿了泥。如果要時時刻刻保持靴子油光放亮,那要麼一整天不出門,要麼時時刻刻拿擦鞋布伺候著吧!
如今軍情緊急,隔三差五的就要跟紅軍的游擊隊交火,哪有那麼多時間打理靴子?
反正拉夫爾對這個傳統,也對他們的營長是不以為然的,尤其是對後者,他是一肚子的意見。也不知道上級從哪裡找來了這麼一個古怪的老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折磨下面的人。
瞧瞧他的那些規矩,每週必須洗一次澡,上崗的時間不準喝酒,要時刻注意軍裝和儀容。這些也就算了,更他媽操蛋的是這老頭還真把自己當成了聖人,不準搶劫、不準虐待俘虜、不準找水靈靈的烏克蘭妹子發洩一下。尼瑪。這是當兵還是出家?
反正拉夫爾以及跟他要好的幾個軍官對老頭是一肚子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