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不過讓季捷裡赫斯沒有想到的是,這話沒有一個人買賬,在佔便宜的問題上,不管是盧甘斯克的白軍還是頓涅茨克的白軍完全都是一致的。
“我認為不妥,離卡緬斯克最近的還是克拉斯諾夫將軍,完全沒有道理讓我們長途奔襲過去打硬仗嘛!”
頓涅茨克的代表一聽立刻附和道:“沒錯,沒錯!我們頓涅茨克的部隊千里迢迢的趕到盧甘斯克都很費勁了,還要殿後,還要開路,哪有那麼多精力?我們認為,雙方應該各司其職,如果讓我們開路,那麼就應該讓克拉斯諾夫的部隊殿後。”
季捷裡赫斯氣得想要掀桌子了,打前鋒就不能殿後,我艹,你的意思是說,讓克拉斯諾夫的部隊從米列羅沃再繞回來殿後?圈圈你個叉叉的,這種屁話老子都聽不下去,你還指望克拉斯諾夫買賬?
真以為老子不懂你們的意思,你們還是想讓克拉斯諾夫去打卡緬斯克,想佔便宜不是!問題是,你們這幫蠢貨也不用萎縮的大腦好好想一想,克拉斯諾夫肯幹嗎?
整整一天,季捷裡赫斯就在不斷的扯淡和扯皮中度過,他就像箇中風偏癱的老頭子,哆哆嗦嗦地在打地鼠。而且這些可惡的地鼠一個比一個狡猾和靈活,累得他半死,也沒打著一隻。
季捷裡赫斯終於也體會到了水缸裡按葫蘆是個什麼滋味,此前布林什維克是深受其苦,是疲於應付。而對季捷裡赫斯來說,他的本事沒有導師大人和托洛茨基那麼大,也沒有小斯、鋼鐵和鐵面人之流充沛的精力和處事的手段。一時間被整得手忙腳亂,最後的結果還是事倍功半。
當晚,他在給馬薩里克的信中寫道:“尊敬的閣下,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讓我筋疲力盡,哪怕是閉上眼躺在床上的時候,我耳朵裡彷彿都還有蚊子在嗡嗡叫……沒有一個人願意承擔責任,每一個都在推脫,都在狡辯……我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