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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
事實也跟他猜測地差不多,鮑里斯抱著幾瓶金黃色的威士忌從吧檯後面走了出來,徑直坐在了穿大衣的老頭對面,他瞥了一眼周圍的幾個人,怒道:“安德留沙,你手下的兵也太沒眼色了吧,不知道收拾收拾,難道還要我動手清理這堆破爛?”
穿大衣老頭身後的幾個士兵看了看那個年輕人,在後者微微地點了點頭之後,他們立刻行動起來,將歪倒的桌子扶起,並將地面上破碎的酒瓶子清理乾淨。
鮑里斯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穿大衣的老頭,眼神很疑惑,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另一邊的斯沃博達他們幾個吩咐道:“你們幾個也別幹看著啊!去把我吧檯下面關門的牌子掛到門口去。他奶奶的,來了個老瘟神,老子連生意都做不成了!”
斯沃博達很討厭這種被人指使的滋味,但是面對這個老頭的時候,他偏偏還有脾氣發不出,誰讓他還差人家的錢呢。
斯沃博達對身邊的小夥伴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咱們乘著掛牌子的機會趕緊走人,這裡的氣氛太怪異,咱們參合不起。不過他們剛剛開始統一行動,鮑里斯又發話了:“嘿,掛個牌子還用得著三個人?你……對,說的就是你,一看你就是他們的頭,既然是帶頭的就要有個帶頭的樣子,你去!還有,快去快回,等會兒一起喝酒!”說著老頭還獻寶似得搖了搖手裡的威士忌瓶子。
斯沃博達有些哭笑不得,好嘛,砸了你的場子,反而還有酒喝,這是什麼道理?不過老頭的語氣雖然衝,雖然頤指氣使,但是斯沃博達卻覺得舒服,同康斯坦丁和陰險的尼古拉比起來,這個老頭顯得那個可愛喲。
斯沃博達也不知道該不該留下,不過看老頭的語氣,似乎這事兒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作為欠債的一方,似乎他應該尊重一下債主的意見。當然,斯沃博達不想回去見康斯坦丁和尼古拉的臭臉,也是一個主要的原因。
想了想,斯沃博達示意兩個小夥伴先過去,他乖乖的走到吧檯後面找到了那張“關門謝客”的牌子,走到了酒吧外面,掛上了。
等斯沃博達辦完這一切回來的時候,酒桌那邊已經開喝了,兩個老頭和那個年輕得不像話的小年輕佔據了一張桌子,剩下的人分成幾群圍在周圍。
接過小夥伴遞過來的酒杯,斯沃博達嚐了一口杯中金黃色的液體,那火辣辣的感覺嗆得他咳嗽了一聲:“好烈的酒!”
鮑里斯哈哈一笑,“男人就得喝烈酒,只有那些塗脂抹粉的小白臉才喝什麼紅酒,次奧,那也叫酒,點不燃的酒都只能叫汽水!”
斯沃博達有些無語,雖然他也覺得喝紅酒的人多少都有點裝逼的意思,但是他卻不能認同老頭對酒的定義,實話實說,他覺得紅酒也很好。
當然,老頭的酒確實有勁,喝下去之後,從嗓子眼一直到胃裡,這一線都是火燒火燎的感覺,冬天站崗的時候如果有這麼一小杯酒,估計都能扛一晚上了。
“至少有七十度!”斯沃博達嘖了一聲感慨道。
被跑里斯叫做安德留沙的老頭說話了:“七十五度,這個老酒鬼自己釀的酒,就沒低於過這個度數,也只有他這種酒癮上來連溫度計裡的酒精都不放過的傢伙才喜歡喝這種酒!”
鮑里斯瞥了他一眼:“你就是喜歡裝逼喝紅酒的小白臉……不對,你現在已經是糟老頭子了,哈哈哈哈!”
斯沃博達可以肯定了,這兩個老頭以前關係一定很好,瞧他們鬥嘴的樣子,完全就是損友嘛!不過斯沃博達很識相的沒有加入到兩個老頭的鬥嘴中去,對他們來說這恐怕是交流感情的重要方式,兩個老頭完全沉醉在過去的回憶當中,這種時候插嘴簡直是不可饒恕的。
斯沃博達小口小口的喝著酒,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安德留沙旁邊的年輕人,雖然這個年輕人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在悶頭喝酒,但是偏偏地誰都不能忽略他的存在。
對這個人斯沃博達有一種說不來的感覺,第一感覺就是危險,而且是危險係數極高的那種。剛才的打鬥中,就屬這小子下手最狠、幹翻的人最多,如果不是鮑里斯老頭將他留下,斯沃博達真心不願意跟這麼危險的人挨著坐。
不過在這種危險的感覺之外,斯沃博達還能從此人身上讀出點別的味道——驕傲和平和。雖然這兩種氣質完全不搭調,驕傲的人似乎就沒有和氣的,往往一句話就能給你嗆個半死。而且心態平和的人也從來不驕傲,但是這個人卻擁有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
總而言之,斯沃博達對這個人的身份很好奇,甚至還超過了對康斯坦丁和尼古拉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