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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都要走個遍。
應該說這一趟旅行雖然不是某仙人自願的,但是出來走了這麼一遭,還是很有收穫的。呆在彼得格勒和莫斯科還不覺得,出了這兩個革命巨大的中心,革命的形勢比李曉峰想象得還要複雜。
就拿烏克蘭來說吧,這一片不算太廣闊的土地上竟然活動著好幾股勢力,哈爾科夫及周邊地區是布林什維克的天下;在哈爾科夫的東邊以盧甘斯克、頓涅斯克為中心,活躍著大股的白軍;這還不算完,在首都,基輔暫時是烏克蘭中央拉達的地盤,名以上說,中央拉達能控制整個烏克蘭中部和東部,但實際上中央拉達內部也是矛盾重重(看來現在的烏克蘭逗比政客們也算是繼承了祖輩的光榮傳統)。還沒有結束,烏克蘭的國土上還活躍著外國勢力,比如德國人的傀儡斯科羅帕茨基。
總而言之,烏克蘭這個地方太亂了,紅軍、白軍、中央拉達和蓋特曼的軍隊糾成一團,你打我我打你,誰都看誰不順眼,反正熱鬧之極。
當然,這一路走來,李曉峰更多的是憂心,一片混亂的烏克蘭對農業生產的破壞是相當嚴重的。已經進入四月中旬了,怎麼說都要開始準備春播了,但是田間地頭幾乎看不到辛勤勞作的農夫,大部分田地都被雜草所覆蓋,一片荒涼的景象。
如果按照這種趨勢發展下去,那麼接下來的幾年裡烏克蘭的農業都不要做什麼太多的指望了。估計沒個十年的功夫是恢復不了元氣。而這可不是李曉峰想要的,一個破破爛爛的烏克蘭有什麼用?根本就是包袱嘛!
不過,如果烏克蘭僅僅是混亂還不那麼讓人擔心,畢竟亂是有客觀基礎的,各方勢力太多了嘛!打鬥地主三個人都能吵得不可開交,更何況烏克蘭還是一桌麻將呢?
真正讓李曉峰憂心的,是烏克蘭的紅軍,烏合之眾草臺班子就不說了,這是有客觀因素決定的,短時間無法改變。但是紅軍土鱉歸土鱉,可不能也跟著亂不是?
烏克蘭的紅軍內部也是一片混亂,新舊勢力互相傾軋,鬥爭不斷。還沒跟敵人交火呢,自己內部就先分裂了,這還搞個毛。尤其是一些流言引起了李曉峰的高度注意,似乎在烏克蘭方向肅反有擴大化的嫌疑,似乎伏羅希洛夫在搞什麼大動作,引起舊軍官普遍抱團抵制。
實話實說,李曉峰都有心去盧甘斯克找伏羅希洛夫算賬了,尼瑪,現在都什麼時候,你丫還胡亂折騰,你是要作死是吧!這時候,某仙人才反應過來,為什麼斯大林那麼強烈地反對他走盧甘斯克,感情是為伏羅希洛夫遮羞!
可惜,李曉峰並不是知道,斯大林並不是為伏羅希洛夫遮羞,這一切都是他搗鼓出來的,確切的說,是鋼鐵怕被他壞了好事。如果李曉峰知道這才是根本原因,就不會按照原計劃繼續南下,而是會斷然選擇去找伏羅希洛夫算賬。
因為這些原因,抵達尼古拉耶夫的時候,李曉峰的心情不說很惡劣,至少是比較糟糕的。也就是在這時候,一路上就顯得比較興奮的艾伯哈特提議去喝一杯,這才有了上一章的那一幕。
斯沃博達走了之後,酒吧裡的氣氛就更加的放鬆了,畢竟那小子是外人,不管是艾伯哈特和鮑里斯都不會在外人面前說正事兒。
“好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鮑里斯摸了摸鬍鬚,懶洋洋地問道:“你個老東西千里迢迢地從彼得格勒跑來,不會就是想喝酒吧?”
艾伯哈特打了個哈欠,深深地吸了口氣,頓時被酒精麻痺的腦子又重新開始工作了,他望了旁邊的李曉峰一眼,似乎在詢問他的意思。
不過李曉峰卻不置可否,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鮑里斯是什麼人,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怎麼談?
艾伯哈特似乎看出了李曉峰疑問,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老鮑里斯可是最好的陸戰隊員,雖然一上船就發暈,像個軟腳蝦,但是下了船,那還真是一條好漢!”
李曉峰重新打量了鮑里斯一眼,沒想到這個乾瘦乾瘦的老頭是陸戰隊的,他一開始還以為這人是艾伯哈特的參謀或者戰列艦艦長之類的角色呢!
鮑里斯對於李曉峰的打量也顯得不以為然,甚至他更重視艾伯哈特的介紹,糾正道:“首先,我不是什麼老鮑里斯,沒有記錯的話,老子比你還小几個月,如果我算是老鮑里斯,那麼你是什麼,是安德烈老爺爺嗎?”
他狠狠地瞪了艾伯哈特一眼,繼續說道:“其次,老子雖然暈船,但絕不是什麼軟腳蝦,1913年那次譁變,如果不是有老子坐鎮,你早就被扔進黑海餵魚了!”
艾伯哈特笑了笑,沒有直接回擊鮑里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