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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必須有取有舍,對於那些政治小人也必須既拉攏又壓制,必須有兩手準備。
而現在看來,季諾維也夫這個傢伙雖然又蠢又貪婪,但還是有用的。列寧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地說道:“只有這些錯誤?”
季諾維也夫心裡都在滴血,這一部分錯誤他都是不想認的,也是打了五折才認的,怎麼地聽導師大人您的口氣,我的態度還不到位?還得深刻地反省?
大餅臉偷偷瞄了列寧一眼,導師大人那張毫無表情的臉讓他心中一寒。頓時他就明白了,不認是不行的。
想了想,他很有技巧地問道:“我知道我的錯誤很多,很嚴重。對此我感到深深的後悔,我希望您和其他同志能夠不離不棄地幫助我,我願意改正錯誤!”
列寧還是沒有鬆口,很顯然季諾維也夫還有僥倖心理,還想矇混過關。就衝他耍這些小聰明,列寧就還要教訓教訓他!
“你有這種認識是好的,”列寧嘴角上掛著微笑,不過這種微笑在大餅臉眼裡,比剛才的冷臉還要可怕,果然導師大人繼續說道:“組織的原則是治病救人,對於有錯誤的同志要給予悔改的機會。”
說到這,列寧猛地一頓,打出了一記重拳:“這樣吧!你先去一趟中紀委,跟紀委的同志,尤其跟菲利克斯同志好好的談一談,說一說你對錯誤的認知……畢竟中紀委才是負責紀律方面事務的部門。你和菲利克斯同志談完了,再來找我……”
季諾維也夫臉都嚇白了,心道:“尼瑪,向鐵面人承認錯誤?跟他談完了,我還回得來嗎?”
大餅臉太清楚了,列寧和托洛茨基都能包容下屬犯錯誤,有時候還會捂蓋子,但是捷爾任斯基那貨根本就是油鹽不進,上他那聊天承認錯誤,壓根就沒有寬大處理一說!
季諾維也夫又不是真心悔過來了,他悔過的目的還不是為了過關,而去捷爾任斯基那等於自殺。自然,列寧也知道這一點,導師大人就是故意的,意思無非是說:“格里高利,你丫的給老子放老實一點,態度也放端正一點。當面給老子耍花腔打馬虎眼,你以為老子真制不了你。信不信,我直接送你去中紀委!”
季諾維也夫真心是嚇跪了,他這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虛弱,什麼彼得格勒州蘇維埃主席、什麼中央委員、什麼共產國際主席,沒有了列寧的支援,那些都是浮雲。可以說他在導師大人那裡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如此的不老實還朝秦暮楚,導師大人伸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季諾維也夫額頭上都是冷汗,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還是……還是先向您承認錯誤吧!如果您覺得……覺得我實在無可救藥,就送我去菲利克斯同志那裡去吧。”
列寧不動聲色的看著季諾維也夫,他可不好糊弄,如果大餅臉接下來不能讓他滿意,那他真不介意送某人去中紀委清醒清醒。
季諾維也夫緩緩地說道:“在這次的錯誤中我負有主要領導責任,我給愛沙尼亞的革命造成了重大損失……”
列寧又一次打斷了他,不耐煩道:“說重點!”
這下季諾維也夫有點傻眼了,老子都擔下了主要領導責任,這難道還不是重點?那重點得有多重啊!
那一刻,季諾維也夫在心中哀嚎不已,彷彿末日就要降臨。直到列寧不耐煩地又哼了一聲:“不知道什麼是重點?那我就給你提個醒!”
說著,導師大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大餅臉,很嚴厲地教訓道:“我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你們,在愛沙尼亞開展革命運動必須謹慎,可你們就是聽不進去,就是置若罔聞,結果呢?全國都看見了,你們為了一己之利將黨和國家的利益棄之不顧,胡作非為!這種態度才是重點需要反省的!”
季諾維也夫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一粒粒順著臉龐往下流,不一會兒他襯衫的衣領就被打溼了。不過大餅臉根本就不敢擦,甚至連動都不敢動,生怕被導師大人認為他態度還是不端正。
而列寧卻不管這麼多,他今天就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大餅臉,讓他知道知道厲害,尤其要讓他知道朝秦慕楚的反骨仔是絕對當不得地!
“而你呢?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忽悠了幾句,就開始想入非非,就完全忘記了原則性和黨性。你的立場相當的不堅定,也相當的有問題!”
列寧噴了季諾維也夫一臉口水,還不滿意,繼續教訓道:“之前托洛茨基同時是怎麼評價你在彼得格勒保衛戰中的表現的?你都忘記了?我看他說得很對,你這個人確實是個軟骨頭,一點立場都沒有,你就是個牆頭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