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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啊!這也是為什麼某仙人不願意跟那群同學一起聊天打屁的重要原因,沒有什麼可說的。人家牛逼起來可以拍著胸脯說老子在1902年如何如何,在1905年如何如何,某仙人說什麼,說1902年本少爺斷奶了,說1905年本少爺終於不尿床了,不夠丟人現眼的啊!
而說說二月革命中的光榮事蹟,這幫老革命又真心沒啥可說的,因為他們在二月革命中沒什麼表現可言,大部分不是在坐牢就是在流放,稍微好一點的還在國外溜達。總不能說二月革命爆發的時候,老子們都在大眼瞪小眼吧?
那就談談十月革命吧?不過十月革命才將將過去一年,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昨天,都歷歷在目,沒有那種想當年的唏噓感,說起來沒勁啊!
所以說,這一段日子李曉峰過得還是相當的憋屈的,跟這幫同學之間有斷層,大家都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怎麼親近得起來?
而現在普列漢諾夫無意間撓到了某仙人的癢處,頓時讓他的鬱悶得到了宣洩:“當時,你們孟什維克的表現那才叫一個操蛋,我把牢房的門開啟了,他們都不敢走出來,社會革命黨就更可笑了,竟然又重新把牢房的門關上了,生怕被沙皇的狗腿子們算賬……”
普列漢諾夫的臉色不太好看,無論誰被人指著鼻子說你的同志如何如何懦弱,如何如何不行,臉色都不會比老頭現在好。更何況某仙人越說越來勁,在他的描述中孟什維克淪為了跳樑小醜。
普列漢諾夫終於忍不住了:“你這是胡說八道,就是用卑鄙的手段抹黑我的同志,太可恥了!”
“切!”李曉峰輕蔑地哼了一聲,“你們孟什維克當時的表現就是廢柴,不光當著你的面我這麼說,當著你的那些同志的面我一樣那麼說!我就把話撂這兒,我敢跟他們當面對質……你可以去質問他們,當初安德烈。彼得洛維奇越獄的時候,他們在幹什麼,有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