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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威廉二世怎麼被迫下臺,奧匈帝國怎麼自我瓦解的?很顯然,這一片地區的日子也不好過,或者說也過不下去了,只有活不下去的人才有革命和造反的勇氣!
這麼說吧,托洛茨基這個“拆東牆補西牆”的方法首當其衝面臨的問題就是無牆可拆。
可以想象,那時候,畫了一個大餅的托洛茨基恐怕是很難收場的,弄不好又是一次全面的崩潰和連鎖反應的開始。
這還是其一,其二,雖然布林什維克上上下下都對世界大革命抱有信心,但是說實話,這種信心更像是一種自我催眠。就如面對惡龍的勇士嘀嘀咕咕的小聲自言自語“我不怕”一個作用。
你想想,布林什維克搞定一個國內戰爭都千難萬險,好幾次就差點被翻盤,這還是帝國主義和反革命勢力最弱的俄國。連俄國的革命都這麼難,這麼危險。去老牌帝國主義的大本營鬧革命,能容易嗎?
講心裡話,黨內的很多大佬其實是很忐忑的,對於革命的前途他們恐怕是嘴上喊一片光明,但心裡卻是一片霧霾。所有的人都會想,如果世界大革命失敗了呢?失敗了怎麼辦?
恐怕其中唯一一個沒怎麼想過這個問題的只有托洛茨基,這位仁兄已經徹底地被自己的理論催眠了,他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必須輸出革命,必須倡導世界大革命,只有這樣才能成功才能勝利,這是唯一正確的路線!”
反正,那時候的托洛茨基已經是魔障了,一點兒其他的意見都聽不進去了。所以在面對布哈林的“背叛”時,他的臉色才會那麼難看,才會那麼生氣。
幾乎是布哈林結束髮言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