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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維爾德洛夫自然能看出導師大人的情緒不太好,安慰道:“列寧同志,您完全不必因為諾根的事情而沮喪。革命本來就是大浪淘沙,只有真正的金子才能留下來,意志不堅定的,抱有不切實際幻想的人就不適合留在革命的隊伍當中。而且,您今天對諾根的處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列寧又嘆了口氣:“我憂心的不是諾根,而是其他跟諾根一樣的人,在革命最危急也是最關鍵的時刻,頻頻發生這種莫名其妙的影響士氣的怪事,我很擔心基層的同志會受到影響啊!”
列寧這話就有些言不由衷了,不過斯維爾德洛夫也不會傻到去拆穿,他笑了笑,說道:“我認為您過慮了,基層的同志有著足夠的分辨是非的能力,從革命爆發開始,他們就比我們很多領導同志要堅定要果斷。他們天然的仇恨資產階級反動派,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處理諾根,他們只會拍手稱快的!”
列寧笑了笑,不想再提這個話題,而是指了指車窗,問道:“我們似乎不是在返回花園大街?”
“是的。”斯維爾德洛夫點點頭,解釋道:“您和托洛茨基同志已經在花園大街住了將近半個月,隨著敵人的搜捕行動愈發頻繁,安德烈同志和斯大林同志一致要求將您轉移。”
“噢?這是去哪?”列寧問道。
斯維爾德洛夫輕輕吐出了一個地名:“拉茲利夫。”
拉茲利夫離彼得格勒大概三十公里,正好處於俄國和芬蘭的邊境線上,這個小鎮十分的不起眼,但正好處於交通咽喉位置,可進可退,十分適合列寧這種被通緝的政治犯藏身。
列寧忽然問道:“拉茲利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