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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雪裡羅得有些迷惑,在他看來策列鐵裡的辦法想不錯,能從根上制服布林什維克的逆襲。
“他不懂,你難道也不懂?”普列漢諾夫怒了,咆哮道:“要想改變蘇維埃的選舉制度,只有全國代表大會才有這個權利,在這個敏感的時刻,你有沒有想過這意味著什麼?”
阿克雪裡羅得懵懵懂懂的問道:“意味著什麼?”
普列漢諾夫尖叫道:“意味著蘇維埃的權力大洗牌!”
阿克雪裡羅得總算明白普列漢諾夫在擔心什麼了,改變選舉制度必然要召開全國代表大會,而召開全國代表大會必然要重新選舉全國代表,而布林什維克又在積極的滲透,連鎖反應的後果是,如果布林什維克在這次選舉中能佔據優勢,那麼蘇維埃中央執委就要提前變天了!
“我的老天爺!”阿克雪裡羅得嚇出了一身冷汗,喃喃道:“您說的很對,策列鐵裡確實會毀了我們!我們必須阻止他!”
對此,普列漢諾夫只能報以苦笑,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雖然中央執委並沒有就策列鐵裡的提案立刻表決,但是如果這個風聲被列寧知道了,絕對會抓住機會狠狠的擺他們一道的。甚至他已經想到了列寧會怎麼攻擊策列鐵裡和孟什維克——反動的孟什維克在投靠邪惡的反動政府之後,為了遏制民意,為了繼續利用蘇維埃從事反動活動,為了保證自己不被人民趕下臺,不惜篡改蘇維埃的選舉制度,企圖用專制代替民主,用集權來壓倒公理……
一想到這些可怕的攻擊所造成的後果,普列漢諾夫就隱隱覺得心口發疼,更可怕的是這種被動的局面還是他們自己造成的,這是怎樣的一種奇葩啊!
“我們怎麼辦?”阿克雪裡羅得慌慌張張的問道,“我們必須做點什麼,要不要在報紙上發表一個宣告……”
“那沒有用!”普列漢諾夫捂著胸口痛苦得說道,“那隻會讓群眾認為我們是欲蓋彌彰,只會更加惡化我們形象!”
老頭深深的吸了口氣,斬釘截鐵的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做什麼都是越描越黑。我們能做的就是發動全黨的力量走上街頭開展政治宣傳,努力的跟布林什維克搶奪民心!”
說到這,老頭喘了口氣:“幸虧在這方面我們還有一定的優勢,布林什維克無法公開活動,這讓他們很多手段都用不出來……”
阿克雪裡羅得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普列漢諾夫奇怪道:“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我們不是已經取締了布林什維克嗎?至少在名義上是如此!”
阿克雪裡羅得嘆了口氣:“恐怕僅僅是名義上取締了他們,實際上您應該已經看出來了,布林什維克的活動相當的猖獗,在政治宣傳上超出了我們一大截,不然策列鐵裡也不會想出那個餿主意來挽救局勢了!”
“布林什維克都做了什麼?”普列漢諾夫驚疑的問道。
阿克雪裡羅得苦笑著攤了攤手:“他們有一種叫做廣播的宣傳工具,從早到晚不斷的向群眾播音,列寧這些天幾乎天天都在廣播裡發表演講……”
普列漢諾夫慌忙問道:“然後呢?”
阿克雪裡羅得支支吾吾的說道:“只能說廣播的效果太好了,一區又一區的群眾開始依附他們,軍隊也開始極大的動搖,不少兵營又有了譁變的跡象……”
“混賬!”普列漢諾夫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吼道:“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列寧煽動群眾,為什麼不去逮捕他,逮捕令不是早就簽發了嗎?”
“我們不知道他在哪。”阿克雪裡羅得怏怏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普列漢諾夫不可置信的問道,“電報和電話公司的人難道是吃乾飯的,順著電線去找,這都不會?”
阿克雪裡羅得很無語的說道:“布林什維克用的是無線電。”
普列漢諾夫要吐血了,老頭焦躁的走來走去,暴躁的說道:“無線電總要有接收工具吧!去摧毀那些設在街頭的大喇叭,去沒收那些收聽工具,我就不信他們能用耳朵聽到電波!決不能讓列寧繼續散步瘟疫了!”
阿克雪裡羅得嘆了口氣:“我們也想這麼做,可是效果很不理想。街頭的喇叭雖然被剷除了,但是隱藏在民間的那些接收工具根本無法全部收繳,群眾根本就不理會我們頒佈的禁令,依然在私下裡收聽布林什維克的播音,至於軍隊,他們根本就不聽我們的,根本就是公開收聽。對此我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普列漢諾夫頭上的青筋登登的跳,一開始簽訂停戰協定的那一天,他以為列寧還是圖樣圖森破,中了他的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