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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現在工人群眾的情緒很不穩定,作為黨派駐在維堡區的聯絡人,我有必要做好溝通工作。這一時半會兒我是走不開的,而且我也不善於搞秘密工作,您應該去找更擅長這項工作的同志!”
“嘿,你別馬上就拒絕啊!”李曉峰一聽,也有點不高興,“溝通工作雖然重要,但是黨內的很多同志都擅長這項工作,而特科的工作需要久經考驗的、真正的布林什維克。我想來想去,只有你符合這個條件啊!”
“安德烈同志,你這就錯了!”加育勞夫這話,說得理直氣壯,都有點像在教育某仙人了,“久經考驗的真正布林什維克在黨內還有很多,我不算什麼!你要相信其他同志,不要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嘛!”
“我不是跟你最熟悉嘛!我們倆合作,都不需要磨合,這將給黨節省多少寶貴的時間?”李曉峰有些無語,只能解釋道:“再說了,你也知道,中紀委和特科剛剛開展聯合行動,揪出來了一大批特務。我邀請你,也是為黨的工作負責,怎麼就成了戴有色眼鏡看人呢?”
“反正維堡區的工作,我不能撂下不管,”加育勞夫這個傢伙不虧是直腸子,固執得都讓人又好氣又好笑,末了,他還在教育某仙人:“布林什維克服從黨的領導是天經地義的,特科的工作由誰領導,那是由黨來決定的……安德烈同志,你就不要越俎代庖了!”
“算了,你不想來那就算了!”李曉峰毫不客氣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看樣子他想問題,還是太理想化了,所以他就忘了,加育勞夫那個死腦經恐怕是真的對秘密工作不感興趣,就算勉為其難的將他抓了壯丁,今後工作開展起來,以他一根筋的性子,恐怕雙方是很難合作的,弄不好之前的友誼還會破碎,最後弄一個不歡而散。
他正發呆呢,瓦西里走了過來,自打入黨之後,這小子似乎也開始開竅了,至少知道關心自家領導了:“安德烈同志。您這是遇上難事了?”
“算不上什麼難事,”李曉峰下意識地搖搖頭,若是眼前是別人,比如說雅科夫兄妹什麼的,他倒是不介意跟那種聰明人說一說,但是瓦西里這孩子除了老實可靠之外,政治智慧神馬的根本就沒有,跟他說這個毫無意義。
果不其然,瓦西里懵懵懂懂反而嗯了一聲,就不說話了,這讓某仙人是愈發的無語,看看自己這半年都收了些什麼人,能用得上的不是一根筋就死不開竅,尼瑪,想找個能為自己分憂的人才怎麼就這麼難呢?
他這正琢磨著,瓦西里卻不走,傻乎乎的像根柱子一樣立在他旁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位是某仙人的警衛員。李雄峰納悶了,瓦西里不是這個性子啊,這小子是怎麼了?
“沒什麼,”瓦西里支支吾吾的說道,不過一看就知道在撒謊,這讓李曉峰更加好奇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瓦西里這才扭捏著說道:“中央組織部的克列斯廷斯基同志剛才找到了我,跟我談工作,談理想……”
李曉峰愈發的奇怪了,中組部約談黨員倒是不奇怪,一般都是提拔人的前兆,但是瓦西里這號的黨員,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吧?
“他還說了什麼?”李曉峰皺著眉頭問道。
“他……他……他還特別關心特科的工作的,說特科的工作十分的重要,最好有一個老成持重的同志主持局面……”
好吧,李曉峰完全明白克列斯廷斯基的意思了,看樣子盯上特科這個位置的不光是斯大林,各路神仙都想撈一把,不過讓他比較奇怪的是,克列斯廷斯基是新一任中央委員,又是天字第一號衙門的中組部的領導,他怎麼想跳槽到特科來?這不符合價值規律啊!
想了半天,李曉峰沒有什麼頭緒,不過克列斯廷斯基已經拐彎抹角的吹風了,他也必須有所表示,至少跟對方接觸接觸,探探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就很正常了。
李曉峰信手給克列斯廷斯基撥了個電話,很快那一頭就傳來克列斯廷斯基的聲音:“你好,我是克列斯廷斯基。”
李曉峰十分熱情的說道:“你好,克列斯廷斯基同志。剛才聽瓦西里同志說了,您找他談話了。對於您在半忙之中還關心一個剛剛入黨的新同志,我真是由衷的欽佩。”
李曉峰說的話克列斯廷斯基自然不會當真,場面話而已,真正讓他比較在意的是某人後面說的話:“聽說您對特科的工作十分關心,在這裡我僅代表特科的同志對您的關心表示感謝。並且冒昧的提出,請允許我就特科的工作向您做一個彙報?”
克列斯廷斯基是看不慣那種直升機幹部的,對於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