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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埃的這一偉大權力!”
孟什維克代表和右派社會革命黨代表氣得滿面通紅,他們盡一切可能試圖製造噪音來干擾斯維爾德洛夫的演講,但是,每當他們剛剛發出聲音,就會遭到佔據絕對優勢的布林什維克和左派社會革命黨代表的圍剿。到最後,連他們自己都不得不放棄了這種徒勞的,也是很可笑的干擾手段。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們就放棄了抵抗,恰恰相反,他們準備用最後的手段威脅大會主席團:“如果大會不能公正的對待政府,不能正確的對待革命,在反革命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那麼我們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出這個反動的大會,跟大會徹底的劃清界限!”
這種程度的威脅能起什麼作用,作為大會的主席,也是大會的主持人,斯維爾德洛夫一馬當先的駁斥了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革命黨的謬論:“你們這些人,不過是臨時政府的幫兇和總參謀部的代辦,你們根本無權代表工人、農民和革命士兵發言,你們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反革命份子搖旗吶喊,才是徹頭徹尾的反革命!”
隨著斯維爾德洛夫吐出最後一個單詞,會場上的代表們對企圖用退出大會來施加威脅的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革命黨代表,發出山呼海嘯一般的斥責和咒罵:
“滾吧!臨時政府的走狗!”
“滾吧!逃兵、叛徒!”
“滾吧!科爾尼洛夫的黨徒!”
隨即,根據布林什維克代表的提議,大會透過了一項譴責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革命黨的決議——妥協份子退出蘇維埃並沒有削弱蘇維埃,而是加強了蘇維埃,因為這就清除了工農革命中的反革命渣滓!
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革命黨死硬份子灰溜溜的走了,這七十個人在與會的代表當中算得上極少數派,他們夾著尾巴逃出了斯莫爾尼宮,在謾罵聲中繼續維護即將垮臺的臨時政府,組織了一個所謂的“救國救革命委員會”。
“隨他們去吧!”這是列寧在知道了訊息之後的反應,他十分嚴肅的說道:“我根本不關心什麼孟什維克,也不關心什麼狗屁的救國救革命委員會。現在,我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冬宮什麼時候才能被攻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xuansh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012中計
李曉峰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對面的冬宮廣場,他心中充滿了遺憾。
偉大的十月革命中最精彩也是最高潮的一幕,就是攻陷冬宮,他多麼想成為殺進冬宮,成為第一個將紅旗插上穹頂的人。
可惜。這一切因為導師大人的一句話就全部成了泡影,列寧竟然讓他老老實實的呆在彼得保羅監獄,不要去參加圍攻冬宮的戰鬥,而充當什麼聯絡員。這真是把某仙人鬱悶壞了。
“安德烈同志,你說戰鬥會什麼時候重新打響?”任輔臣趴在窗臺上,炯炯有神的注視著河對面冬宮廣場一舉一動,有些遺憾的問道。
李曉峰看了一眼任輔臣,幾個月下來,原本黑瘦黑瘦像非洲難民的任輔臣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一如既往的黑,但是一點兒也不瘦,從他衣服下面鼓鼓的肌肉就能看出,老任有點孔武有力的意思了。
當然,最重要的變化不是肉體上的,而是任輔臣在精神上已經丟掉了第一次見面時的不自信或者說自卑。如今的他,眼睛閃閃放光,臉上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糾結,淡淡的笑容裡隱約流露出自信和驕傲。現在的他真的有了一點龍的傳人的感覺。
實際上,不光是任輔臣一個人發生了變化,跟他一道的三千華工都已經脫胎換骨,頗有一點威武雄壯之師的意思。說實話這樣的感覺,在這個年代的國人身上真的很難看到,此時的華夏還是東亞病夫之國,沉甸甸的自卑感壓得每個人都直不起腰,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任輔臣和他的華工兄弟一樣抬起腰桿做人的。
不得不說,這是信仰的力量。MARX主義在這方面尤其給力,尤其是對貧窘困苦的人充滿了魔力,能讓他們爆發出百分之兩百的戰鬥力。
“安德烈同志,安德烈同志?”
在任輔臣的呼喚聲中,李曉峰才收回了遐想,茫然的問道:“什麼事?”
任輔臣笑道:“電話響了,應該是中央下命令了!”
李曉峰搖了搖頭,慢慢站起身朝電話機走去,他當然知道任輔臣在期盼什麼。跟他一樣,任輔臣也渴望參加這場戰鬥,渴望在偉大的十月革命中留下屬於自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