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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其他的同志都已經抵達了斯莫爾尼宮?”列寧有些煩躁的問道。
“這我不太清楚,”李曉峰搖了搖頭,“我是從紅星印刷廠趕過來的,斯莫爾尼宮的情況我不知道。”
列寧咦了一聲,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去紅星印刷廠幹什麼?那裡不是已經被士官生和憲兵佔領了嗎?”
“沒錯,”李曉峰苦笑了一聲,今天晚上這點兒事都是紅星印刷廠惹出來的,他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差一點就讓導師大人萬劫不復了,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那裡的情況很糟糕,很顯然,敵人這一次突襲行動是早有預謀的!”
李曉峰說的早有預謀是指英國人和法國人,而列寧完全理解錯了,他以為李曉峰是在譴責克倫斯基,他立刻說道:“安德烈,你也看出來了?敵人這是準備搶先鎮壓革命了,我們必須提前發動起義!”
哥麼看出個錘子來了!李曉峰在心裡吐槽了一句,我和您老人家說的就不是同一件事,您真是太敏感了。不過李曉峰也不會傻到為導師大人講清楚前因後果,這裡面很多事情都是沒辦法說的,真說了,就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所以他打著哈哈回答道:“沒錯,敵人就是賊心不死!提前發動武裝起義是勢在必行!”
李曉峰的謊話讓列寧連連點頭,這時,他老人家的臉色才好看了不少,不想剛才陰沉得像鍋底,弄得李曉峰一顆小心臟七上八下,還以為導師大人是嫌他護駕不力——來晚了。
其實李曉峰猜測得沒有錯,列寧確實對今晚的驚險一幕十分的不滿意,雖然這起意外很大程度上是他自找的,如果他老老實實的聽斯維爾德洛夫的安排,斷然不會有這些么蛾子。
可是,列寧他是導師啊!雖然他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但是心底總是有那麼點不痛快,這股邪火如果不發洩出來,他真是渾身不舒服。於是乎李曉峰就倒黴了,雖然他在千鈞一髮的時刻站出來拯救導師大人於水火之間,可是,不管怎麼說,他也算來晚了,所以這個排頭吃得不冤枉。
但是,當某仙人“毫不猶豫”認同導師大人的意見,而且在導師大人看到了他一身的狼狽狀態之後,導師大人心頭的邪火也就不知不覺的消散了。
在列寧看來,某人來得還算及時,而且對局勢的認知很符合他的口味,就衝這一身血一身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算了,也就不計較了。
李曉峰可不知道自己極其幸運的逃過了一劫,差一點導師大人就對他有意見了,當然,這也是飛來橫禍,想他這一晚累死累活,一點好處沒撈著,還差點犯了錯誤,這上哪說理去?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很多事情都沒辦法說理。李曉峰有錯嗎?嚴格的說除了有些大意之外,沒什麼大錯誤,並且還積極的將功補過。而且導師大人的邪火上來得很霸道,大有一種說你錯了你就錯了的意思。所以說,生活就像強女幹,不能反抗,就要學會享受。
就比如李曉峰,已經被導師大人強女幹了一次,可是抵達斯莫爾尼宮之後,斯大林又試圖霸王硬上弓,給他一個難堪了。
“安德烈同志,你們特科就是這麼保衛列寧同志的?”鋼鐵似乎出奇的憤怒了,指著導師大人被單片蹭了一條小口子的傷口,就開始上綱上線了:“你們這樣的工作態度是對革命負責嗎?因為你們的疏忽,因為你們的失誤,差點就做到了敵人想做又做不到的事!如果列寧同志有什麼意外,你們就是歷史的罪人!”
被鋼鐵噴了一臉的口水,李曉峰心裡能舒服?肯定是不舒服的,但是偏偏的他還不能還擊,因為只要他還擊那妥妥的就是態度不端正。當然,這個態度不端正就不是斯大林的上綱上線,而是列寧的感受了。
導師大人心裡頭的邪火雖然已經消散了,但那不意味著導師大人心裡頭就舒暢了。這個事兒就像一根刺,卡在他老人家喉嚨裡,十分的難受。
而斯大林的所作所為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自救,他上綱上線的批判李曉峰,哪怕是說得有些過分,可是導師大人卻會認為鋼鐵這是為君分憂,是在為我出氣,雖然李曉峰這個出氣筒很無辜,但他老人家就是心裡頭舒服不是。
相反,如果現在沒有任何人批判特科的工作“失誤”,那列寧恐怕就真要生出一點意見了——你們這是根本就不把我的安危放在心上啊!
斯大林就是摸準了列寧的心態,故意的找李曉峰的茬子,要不怎麼說鋼鐵他腹黑呢。
“我認為你們特科要做出深刻的檢討和反省!尤其是你,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你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