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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導師大人說的什麼民主決議,好吧,民主這玩意對某些人來說就是一坨屎,對他有利的時候,絕對要大談特談什麼民主,彷彿自己就是全世界人民的代言人一般。
但是,一旦民主決議對他們不利,那麼撒潑打滾,或者公然汙衊,甚至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抗拒民主決議,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就是這種貨色,當初列寧剛剛回國的時候,他們極力鼓吹的就是民主,要求全黨服從人民的意志,誰讓那時候人民的意志對他們有利,大傢伙對臨時政府,對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都抱有極大的希望。
而這幾個月過去了,當民間的呼聲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時,對於所謂民眾的呼聲,他們一律斥責為無政府主義,認為發出呼聲的全都是刁民,都該統統槍斃。
完全以自我為中心的他們,已經完全二逼了,他們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他們以一種近乎於催眠的方式不斷的告訴自己——我是對的,反對我的人都是錯的,一定要糾正反對派的錯誤!
“諾根同志,立刻聯絡《新生活報》,”回到自己住處的加米涅夫決心做最後一搏,“我們必須做出最後的抗爭!一定要取消這場註定會失敗的起義!”
諾根傻傻的望著面色猙獰的加米涅夫,他一開始提出那個建議的時候,其實也就是隨便說說,只是想在加米涅夫等人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而已。
如今,看著加米涅夫要玩真的了,諾根立刻就草雞了,不草雞不行啊,先前的會議上,列寧所取得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幾乎是將他們橫掃出局,唯一的兩張反對票就是來此李可夫和米柳亭,2對19可以說是被爆菊了。
列寧擁有如此大的優勢,或者說取得了如此之多的中央委員的支援,而他們卻準備去摸一把老虎屁股,一想到此,諾根就不寒而慄,他真心只是想搞政治投機,而不想死。天知道被激怒之後的列寧將怎麼收拾他們。
“是不是等季諾維也夫同志來了之後,咱們一起討論討論之後,再做決定?”諾根小聲的建議道,而且他一邊說一邊朝米柳亭和李可夫打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們也別傻坐著了,趕緊阻止石頭,否則樂子就大了。
米柳亭和李可夫對視了一眼,他們雖然不像諾根那麼投機,但是也真心不看好這種魚死網破的搞法,黨中央一直在強調紀律問題,武裝起義的細節自然是機密中的機密,如果隨便洩露了,這不是等於直接跟中央叫板嗎?
可他們實在是低估了加米涅夫的二逼,如今的他腦子裡已經沒有任何理智,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他,唯一想到的就是怎麼報復列寧,他只想讓列寧難堪、難受,至於什麼狗屁的紀律,他心裡從來沒有那種東西的存在。
“我意已決!”加米涅夫斷然說道,“我決不能允許黨貿然的發動武裝起義,這是對人民的不負責任!如果有任何辦法能夠阻止這種不負責任做法,我都會去做!”
米柳亭和李可夫再次對視了一眼,他們從加米涅夫眼裡看到了一種瘋狂和歇斯底里。跟瘋子是沒辦法講道理的,當然,他們也不打算陪神經病一起發瘋。
“我們不能同意這種違背黨的紀律的做法!”米柳亭和李可夫斷然拒絕了加米涅夫的提議,“我們認為,這種做法除了會直接引爆矛盾,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意義……我們覺得應該儘量的去做同志們的勸解和說服工作,說不定還……”
“那沒有任何意義!”加米涅夫咆哮道,“他們已經被列寧蠱惑了,他們已經完全中毒了,他們病了,他們瘋了。任何勸解和說服工作都是浪費口水,我們只能用最直接的手段,讓他們恢復清醒,恢復理智!”
米柳亭和李可夫搖了搖頭,他們才不會陪加米涅夫發瘋,立刻再次拒絕了加米涅夫的提議,走了。
“諾根同志,你呢?”
面對著“虎視眈眈”的加米涅夫,諾根有一點腿軟,他結結巴巴的回答道:“這個……這個……加米涅夫同志,我還沒有考慮好,你容我多考慮考慮……”說著,這個貨也開溜了。
姍姍來遲的季諾維也夫差點跟急著跑路的諾根撞了一個滿懷,“他怎麼了?米柳亭和李可夫呢?”他問道。
米柳亭等人的“背叛”,讓加米涅夫相當的惱火,每一次到了關鍵時刻,身邊的人就掉鏈子。七大的時候如此,現在亦如此。加米涅夫心頭的那一團邪火騰騰的往上竄,直到他看到了懵懵懂懂的季諾維也夫。
加米涅夫很清楚,如果他把米柳亭等人的態度跟季諾維也夫說清楚,那麼這個沒種的傢伙絕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