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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巴斯的礦工逮捕了工礦主,直接接管了礦場,臨時政府只能派卡烈金的哥薩克和從羅馬尼亞調回的主力部隊一起鎮壓的起義的工人。但是比較好笑的是,這一切完全沒有用,卡烈金的軍隊直接反水了,以至於他不得不向克倫斯基求救。
不光是工人,農民也開始跟臨時政府作對,從5月份開始,俄國各地的農民開始奪取地主的土地和農莊,其中五月份全國發生了152起,8月份440起,9月份958起。
越來越多的農民代表蘇維埃透過決議反對臨時政府,宣佈當今政府完全不能執行人民的意志,今後永遠不信任對人民不負責任的政權,要求工農兵代表蘇維埃立刻奪取國家政權。
至於俄國計程車兵運動,更是波瀾壯闊,軍隊中的布林什維克發展極為迅速,使得臨時政府很難調動軍隊去鎮壓工人和農民的起義。西南戰線司令巴盧耶夫10月8日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地方政權已經完全無法同違法行為做鬥爭了。”
而在此之前的9月10日,北方戰線的23個步兵團舉行代表會議,會議不承認所謂的“執政內閣”,要求將一切權利收歸蘇維埃。9月19日,喀琅施塔得的波羅的海艦隊做出決議——不在承認臨時政府的合法性,拒絕執行他們的一切命令。
在靠近彼得格勒和莫斯科的整個北方戰線和西方戰線,一百七十萬軍隊完全接受布林什維克的主張,而在彼得格勒和莫斯科附近的四百萬衛戍部隊中,也有接近半數支援布林什維克。
對於列寧和布林什維克來說,整個九月份是輝煌的,在各條戰線上都突飛猛進,以泰山壓頂之勢朝臨時政府碾壓過去。不過這並不是說導師大人就是一帆風順,實際上越接近勝利,他也愈發的舉步維艱。
首先是不甘寂寞的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右派自導自演了一場鬧劇,打著蘇維埃中央執行委員會的名頭,策列鐵裡召開了一個所謂的全俄民主會議。企圖用這個會議偷換原定在九月召開的全俄蘇維埃代表大會。
在代表名額分配上,策列鐵裡和齊赫澤是耍盡了花樣,千方百計的將忠於自己的人安插進會議,而最具有代表性和普遍性的基層蘇維埃代表、職工公會代表和工廠委員會代表只得到了相當少數的名額。
對於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的小手段,當時導師大人就憤怒了:“……民主會議裡沒有代表大多數人民的革命代表,沒有義憤填膺的貧苦農民代表,它根本就是少數資產階級反動派的會議!我們必須堅決抵制這個偽民主會議!”
對此,不甘寂寞的加米涅夫跳了出來:“這是汙衊!我們應當尊重蘇維埃中央執行委員會的權威,我們的黨現在不是重新喊出了一切權利歸蘇維埃的口號麼,怎麼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卻罔顧蘇維埃的權威呢?我認為,這麼做事不妥當的,我們應該靜下心來,聽一聽民主代表的呼聲,同志們,不能再閉門造車了!我們應該認清現實!”
“現實是,所謂的民主會議根本就是非法的!”托洛茨基立刻站出來反駁石頭,“按照規定,應該召開的是全俄蘇維埃代表大會,在這個大會上將重新選舉蘇維埃中央執委……現在的中央執委已經淪為反動派的走狗,他們的任何決議都不具有權威性和合法性!”
“這才是徹頭徹尾的反動言論!”加米涅夫驚叫道,“當前的蘇維埃中央執委有權利召開任何會議!這是他們的基本權利!!”
不得不說,阿克雪裡羅得搞的這一手把戲真的很陰毒,從程式上說,召開民主會議完全合法,但是從實際上說,被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右派把持的中央執委已經是大失人心,倒臺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他們在行將倒臺之際,搶先搗鼓出了這麼一套噁心人的把戲,還真是讓人膩味之極。
在民主會議召開之前,策列鐵裡對阿克雪裡羅得的妙計是讚不絕口:“聽說了沒有,今天布林什維克發生了大爭吵,對於民主會議的召開他們完全束手無策,聽說列寧的臉都氣綠了,真是大快人心,大塊人心啊!”
阿克雪裡羅得卻沒有策列鐵裡那麼興奮,說到底,民主會議就是一個小手段,當蘇維埃中央執委重選之後,新一屆執委大可以不認這個賬。這麼做頂多是為克倫斯基爭取一點兒緩衝的時間。他更關心籌備中的預備國會。
“預備國會籌劃得怎麼樣了?”他問道。
所謂的預備國會,也叫臨時議會,畢竟克倫斯基已經宣告了俄羅斯帝國壽終正寢,那麼自然,沙俄帝國原本的法律,尤其是憲法,對於新的共和國來說已經不適用了。
當務之急就是選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