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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展現自己的能力哪有那麼簡單,斯大林擅長的是具體事務的執行工作,創造力、統籌力相當的一般,而做具體事務的執行工作是很難出彩的,說不好聽點,就是個提線木偶,上面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他就算執行得再漂亮,功勞的大頭也得被做決策的人分走。
而做決策的是誰?是列寧、是托洛茨基、是斯維爾德洛夫,甚至可以是捷爾任斯基,但就不是他斯大林。這就比較悲催了,他就算做得再好,天然的也要低斯維爾德洛夫一頭,當然萬一辦事不利,那想都不用想,挨板子絕對不是斯維爾德洛夫,絕對是他。
這尼瑪還讓他怎麼活?幹好了,功勞大頭是人家的,幹不好責任和黑鍋歸他背,在這種狀態下,他永遠都不要想跟斯維爾德洛夫相提並論,更不可能成為導師大人倚仗的那支手臂。
對於這個問題,斯大林做了深刻思考,他知道以常規手段,自己絕對不是斯維爾德洛夫的對手,他若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必須另闢蹊徑——那就是玩陰的。
如果能讓斯維爾德洛夫犯幾次錯誤,如果能讓他在導師大人面前多丟一點分,最好還是在原則性上丟分,那麼他跟斯維爾德洛夫之間的對比也就不會那麼強烈,導師大人說不定就會認可他。
這種想法一冒出來,就完全受不住了,斯大林構思了無數種給斯維爾德洛夫挖坑的方法。但是很不幸,斯維爾德洛夫的能力實在是太超群了,而且為人也是相當的謹慎,等閒不會露出破綻,就算露出了破綻,也是芝麻綠豆的小事,傷不到對方的毫毛。
所以有那麼幾天,斯大林都快抓狂了,如果斯維爾德洛夫再不露出把柄,那麼鋼鐵同志自己就能把自己逼瘋了。終於在那一天,當他聽到克列斯廷斯基、莫洛托夫和李曉峰坐到了一起的時候,他知道機會來了。
時刻關注著中央人事動向的斯大林很敏感的察覺到了莫洛托夫的企圖,當然,這也一點兒都不難猜,莫洛托夫一直跟李曉峰沒有什麼關係,也沒有什麼往來,突然之間就坐到了一起,要說這裡面沒有什麼說道,可能嗎?
如今中央的人事變動最惹人注目的一環就是特科,雖然那個大科長的位置就是個雞肋,但是不可否認雞肋只是相對的,對於Central委員級別的大佬來說,那的確是雞肋,但對其他人,那就是不折不扣的香餑餑了。
斯大林很清楚,不少人眼巴巴的望著這個位置,其中不少人都在緊鑼密鼓的運作著。曾經有那麼一刻,連他都想幫自己的幾個得力親信去運作這個位置,直到他洞悉了導師大人的心思,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是的,斯大林的運氣著實不錯,有那麼一天跟最近很“不走運”的明仁斯基喝酒的時候,那個貨喝得醉醺醺的,無意間走漏了口風,透露出導師大人有意安排他去特科當科長的訊息。
明仁斯基跟導師大人的關係,斯大林太清楚了,也就是這個貨不爭氣,否則,最少都能給他安排個Central委員,甚至政治局委員也不是太難。讓明仁斯基去當一個雞肋科長,合情合理,既給那本爛賬有個交代,也給他安排了個好去處,更妙的是避免了讓特科被他人染指。
而現在斯大林察覺到了李曉峰似乎並不知道導師大人的安排,要不然他絕對不會跟莫洛托夫會面。知道了這一點,斯大林高興得差點跳起來了,他知道這將是一次極好的機會,如果運作得當,那絕對能狠狠的坑斯維爾德洛夫一把。
一開始,斯大林是準備直接添油加醋的嚮導師大人打小報告,就說李曉峰跟斯維爾德洛夫揹著他老人家這個那個的搞小動作,準備私相授受官帽子,搞小集團。
可馬上斯大林就想到了,這麼搞針對性太強,而且手段太惡劣,就算是能噁心斯維爾德洛夫,可連帶著也會讓導師大人覺得他是個只會打小報告的小人。這可不是斯大林想要的結果,思考了良久,他決定讓明仁斯基去打這個小報告。
當天,斯大林又一次找到了明仁斯基喝酒,酒過三巡,才有意無意的說道:“現在的同志膽子就是大,也只知道鑽營,論做事老成可靠,還是咱們這些老同志!”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出來,明仁斯基絕對是納悶的,自然要問個明白:“約瑟夫同志,你這是在說誰啊?誰在鑽營?”
“還能有誰!”斯大林佯裝氣憤的說道,“還不就是莫洛托夫同志,他想去當特科的科長,不惜找到克列斯廷斯基同志,讓他跟安德烈同志說好話,你說說這還有沒有把組織放在眼裡,竟然準備私相授受了!”末了斯大林還把斯維爾德洛夫給帶了出來:“雅科夫同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