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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事我根本就不敢沾,如果讓我家老爺子知道了,非打斷我的腿不可……你不是認識彼得格勒的獨眼彼得嗎?這種事你去找他準沒錯!”
獨眼彼得?埃裡克森不說,李曉峰還真忘記了,似乎他是捨近求遠了,怎麼說獨眼彼得都更加專業,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好。
說起來,獨眼彼得這段日子過得十分憋屈,十月革命一聲炮響,他這樣的人就成了牛鬼蛇神,聰明一點的趕緊捲鋪蓋逃到國外去,說不定還能當一個富家翁。留在國內下場幾乎是一定的——肯定要上電線杆或者吃花生米。
獨眼彼得想出國嗎?很負責任的說,想!但是條件不允許,他被舒麗金抓了之後,雖然樹倒猢猻散了,但多少還有一點忠心耿耿的小弟,這幫人在他最危難的時候不離不棄,他自然也不能丟下這幫兄弟自個去國外享福。
如果要把兄弟們都帶走,他又沒那些錢,更何況他小命還是某仙人救回來的,身上還帶著某仙人的記號,沒有某仙人的同意,他敢走嗎?
而最最讓他鬱悶的也是這點,獨眼彼得其實覺得跟著某仙人混也是個機會,不光是人家出神入化的那身本事,更是因為人家還是布林什維克裡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可是布林什維克的天下,如果能混到布林什維克裡前途還用多說嗎?
可惜的是,自從那晚之後,某仙人似乎把他給遺忘了,一連半個月過去了,都沒搭理他,老是這麼坐吃山空,獨眼彼得心裡也是寡寡的。所以當某仙人發來了電報之後,這貨二話不說帶著心腹兄弟,快馬加鞭的就趕到了莫斯科。
獨眼彼得的速度之快,讓李曉峰都很詫異,因為某仙人覺得獨眼彼得恐怕不是那麼樂意聽他的吩咐,甚至不排除這孫子已經逃出國外去了。
“來得還挺快的嘛!”李曉峰看了一眼給自己拾掇得跟普通工人差不多看不到一點匪氣的獨眼彼得,還別說,真像那麼回事兒,就是這貨偶爾露出的暴戾之氣,才能讓人察覺他的真實身份,“帶了多少人來?光你一個可是不夠啊!”
“一起來了十幾個兄弟,”獨眼彼得點頭哈腰的回答道,“您有什麼只管吩咐!”
十幾個人,雖然不是很多,但也差不多夠用了,不過李曉峰對獨眼彼得的手下可不是完全放心,“人都可靠嗎?別又是帶著一群白眼狼……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去救你了!”
獨眼彼得立刻回答道:“您放心,都是靠得住的人,上一次要不是他們在,塔伊西娜也不可能見著您!”
李曉峰緩緩的點點頭,隨手丟了一串鑰匙和一個信封過去:“去喬治亞大街三十八號,先安頓下來,信封裡是你們的任務,記住,一定要乾淨利落的完成!我不希望看到你們被抓到什麼把柄!”
應該說,獨眼彼得來的夠快的了,按照李曉峰交給他的任務,如果做成了,那麼社會革命黨恐怕是要背一個大黑鍋的。可是誰想到,獨眼彼得快,布納柯夫的動作也不慢,這兩天的示威似乎讓他看出布林什維克不敢把他怎麼樣,頓時膽子就大了幾分,心說:如果對方一直就是不聞不問,老這麼抗議示威也沒什麼意思,是不是得加點碼呢?
布納柯夫的心思一活泛,莫斯科黨委門口就更加熱鬧了,除了示威和喊口號之外,包圍莫斯科黨委的“群眾”們開始對出入黨委的布林什維克動手動腳了。
一下午就發生了好幾起口角,甚至這幫人故意堵住大門,既不讓人進去也不準人出來,惹急了還動手打人!當然,他們動手的方式非常隱蔽,每每就是在人堆裡出黑拳和黑腳,被打了都不知道該找誰計較。
當然,不計較也是相對的,沒辦法找“群眾”的麻煩,不代表黨委的工作人員不會向上級反映。反正一時間穆拉洛夫是焦頭爛額,無奈之下只能再給李曉峰打一個電話訴苦。
“安德烈同志,算我求你了行不行……黨委的同志們是怨聲載道啊!”
李曉峰心中那份惱火是不用提了,二話不說丟下電話,一個縮地成寸就趕到了黨委。當然,他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黨委對面的樓頂觀察情況,他倒要看一看對方是不是像穆拉洛夫說的那麼猖獗,是的話,他不介意立刻給這幫傢伙一個教訓。
應該說,現場的情況比穆拉洛夫在電話裡說的還要糟糕,幾百上千人圍著莫斯科黨委敲鑼打鼓舉著喇叭罵髒話,至於打人什麼的,已經是肆無忌憚了,以至於現在沒有人敢進出黨委了。
如此一來,李曉峰真的按捺不住心裡的火氣了,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在打自己的臉,這事要是擱他身上,對這種耍小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