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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被打被堵門的又不是我。你這個傢伙是準備先佔便宜,然後再撇清自個是吧?
李曉峰就是個糾結的脾氣,你想撇清是吧,偏偏的我就要把你拽進來。當時他在電話裡乾笑了一聲,“我這不是應你的要求做的嗎?穆拉洛夫同志,這可不是你配合我,而是我配合你啊!這也就是你面子大,換成別人,我鳥都不鳥他!”
“尼瑪,你小子也太陰損了吧!”可以想象穆拉洛夫心中是怎樣的憤怒了,他可沒讓某仙人做過這種駭人聽聞的事兒。他的意思是放人,別折騰這個事兒,誰能想到某仙人直接就給他把火藥桶點燃了,而且點火之前還沒通知他倒計時已經開始了。
穆拉洛夫真心不想捲進這件事裡,可是很遺憾,他沒有選擇的權力,唯一能讓他稍微安心一點的就是,事情確實做得很隱蔽,所有的責任都讓布納柯夫扛了,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
當然,就算如此,他也必須提醒一下某仙人,老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安德烈同志,你這種配合方式……”還沒說完穆拉洛夫就先嘆了口氣,“以後能不能不這麼配合?這種事情萬一暴露了,那可是要捅破天的!”
“你說的我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可沒說車禍跟我有關係啊!”李曉峰的口風立刻就變了,斷然否認了這件事,“車禍不是因為布納柯夫的司機按喇叭造成的嗎?跟其他人有什麼關係?你怎麼就會做出這種荒謬的聯想呢?”
“我還沒說布納柯夫和他司機的事兒呢!你怎麼知道的!尼瑪,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你是脫不了干係!”穆拉洛夫差點就要把髒話說出來,不過,這話畢竟不合適從他嘴裡說出來,所以他忍住了,只是問道:“安德烈同志,真和你沒關係?”
“我又不是巫師,怎麼可能讓人去送死?”李曉峰笑一笑,“不過我還是要說,撞得好……這大概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吧?布納柯夫現在怎麼樣了,對於自己司機釀造的血案,他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你就損吧!”穆拉洛夫聽得也笑一聲,耳聽得李曉峰出言挖苦,心裡自然也覺得出了一口惡氣——想一想現在的布納柯夫,恐怕需要想法做出解釋,要焦頭爛額的是他才對吧!
不過,他還要暗示一下李曉峰,“這個時間太敏感了……嗯,我說,以後這種事,咱們儘量不要往大里搞行不行?很容易被動的啊!”
對此,李曉峰心中卻是很不屑:“你就是膽子太小了,如果一開始強硬一點,布納柯夫敢蹬鼻子上臉?對於這種貨色,一開始就得上猛藥!”
“上猛藥?”
穆拉洛夫簡直哭笑不得,他哪有那個膽子啊!而且在他看來現在某仙人下的這副藥已經夠猛了。
這算什麼猛藥!李曉峰頓時就撇了撇嘴,這不過是他臨時想出來的辦法,真正的猛藥還在後面呢!
“還有猛藥!”穆拉洛夫驚訝的跳了起來,衝著話筒裡就是一通咆哮,“安德烈同志,你還做了幹什麼?”
“做了什麼?”李曉峰乾笑了一聲,卻是不回答,而是反問道:“如果布納柯夫一夥人真的從事了反革命陰謀活動,是不是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消滅他們了?”
穆拉洛夫的一顆心砰砰直跳,他敢肯定,某仙人說這話一定是有緣故的,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某仙人已經開始著手佈置針對布納柯夫的陰謀了。
頓時他的冷汗就下來了,才抓了三個小嘍囉杜馬就已經引出了這麼多亂子,而如果出手對付布納柯夫,以那位在俄羅斯的影響力,那簡直就是一場八級地震啊!
“安德烈同志,安德烈大哥,安德烈祖宗,你能不能不要亂來!”穆拉洛夫已經語無倫次了,“我下午不是已經告訴你了,現在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你必須忍耐,必須等待時機。沒有確實掌握他們的反革命罪行,在他們沒有犯罪,沒有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之前,我們不能操之過急啊!”
“我知道!”李曉峰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不就是要惡劣的後果,要他們犯罪事實嗎?他們現在不做,不代表我們不可以幫他們做!一切我都安排好了,”說著李曉峰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的反革命罪行就要付諸實施了!”
“什麼!”
穆拉洛夫驚訝得都要叫了出來,以至於渾身像篩糠一樣發抖起來了,端起桌上的茶杯,他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水,但依然覺得嗓子發乾。某人的大膽和瘋狂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能力,哪怕是他這種見過風雨的老油條,也情不自禁的感到恐懼。
“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