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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重重敲在阿爾基洛夫的心坎上。他雖然是特派員,但是除了這個名頭好聽,實際上就是個傳話的。實際的權力他一點兒也沒有,他真心不能怎麼樣!
頓時。驕傲的阿爾基洛夫氣的渾身發抖,眼看情況要糟糕,皮亞尼茨基趕緊站出來圓場:“大家都消消氣,都是革命同志,不需要這麼劍拔弩張!有話好好說,是這樣的。阿爾基洛夫同志,你先說說革命軍事委員會到底有什麼指示?”
阿爾基洛夫狠狠的瞪了一眼洋洋得意的葉若夫,心頭的惱怒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可是他還不能拂袖而去,完不成穆拉洛夫的交代的任務,他回去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所以,他只能先嚥下這口惡氣,裝作看不見葉若夫挑釁的表情,一板一眼的開始背書:“革命軍事委員會是派我來向你們求援的,不久之前,市蘇維埃駐地遭到了敵人的猛攻,情況岌岌可危,為了保衛蘇維埃,保衛革命,保衛黨,革命軍事委員會要求你們立刻前往增援!”
皮亞尼茨基和葉若夫對視了一眼,對這個答案,他們是比較驚訝的,原以為對方這麼高調的殺過來,就是興師問罪的,可誰想到,牛得無以復加的特派員竟然是來求援的。
皮亞尼茨基和葉若夫都不禁懷疑眼前這個阿爾基洛夫智商是否正常了。尼瑪,有你這麼擺臭架子求援的?知道的,曉得的知道你是來求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砸場子的。
你妹的,就衝你這個臭架子,如果不是看在革命大局以及革命同志的份上,直接派人把你丟出去了。不過既然你個蠢貨是來求援的,那就必須區別對待了,至少不能真的見死不救。
皮亞尼茨基看了阿爾基洛夫一眼,說心裡話,他是有懷疑也是有疑慮的。市蘇維埃本來就駐紮有重兵,按理說保衛蘇維埃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而且據他所知,敵人重點進攻的方向似乎是克林姆林宮,李曉峰剛剛才說,在那裡重創了敵人,敵人應該沒有多點開花的能力啊!
而且,退一步說,就算市蘇維埃很吃緊,可是以他手頭的兵力也只夠守衛郵電和電話總局的,哪裡有多餘的力量去救援市蘇維埃?如果把兵力抽調走了。這裡就只能唱空城計了。
不過沒等皮亞尼茨基說出自己的顧慮,旁邊的葉若夫卻是搶先表態了:“市蘇維埃遭到敵人的圍攻,情況岌岌可危,我們不能不管啊!”
皮亞尼茨基倒是想反問一句:“我們拿什麼去管!”可是。這話畢竟無法說出口,他要真放出了這種狂言,讓蘇維埃代表們知道了,今後絕對沒好日子過了。
他只能側記旁敲的提醒了一句:“可是我們這裡兵力也很緊張啊!”
不過皮亞尼茨基的提醒完全沒有意義,葉若夫一開始就不想留在郵電和電話總局這個是非之地。一直想找藉口開溜,不過是苦於無法開口而已。而現在,阿爾基洛夫給他找來了現成的藉口,他若是不拿來利用一下,那他真的就不是那個卑鄙無恥的卑鄙的矮子了。
“我們這裡吃緊也比不上蘇維埃那裡重要!郵電和電話總局丟掉了,以後還可以再奪回來。可是蘇維埃若是被敵人佔領了,先不說代表們的人生安全將遭到極大的威脅,只說政治上的影響,弄不好這將極大的打擊同志們的革命激情啊!”
葉若夫毫不留情的打斷了皮亞尼茨基企圖插話的打算,慷慨激昂的說道:“作為一個布林什維克。我斷然不能看到這種破壞革命大局的事情發生。我決心去救援蘇維埃,用實際行動向邪惡的敵人表明,我們布林什維克是打不倒,也是擊不垮的!”
事到如今,皮亞尼茨基還能說什麼?哪怕他是一百個不情願,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葉若夫興高采烈的拉走了青年志願軍,看著最後僅存的百十人,他對是否能守住郵電和電話總局感到無比的悲觀。
皮亞尼茨基很沮喪很悲觀,但同時感到高興的人也有很多,比如那位特派員阿爾基洛夫。當他跟葉若夫對飈的時候,真的有感覺任務會失敗,甚至已經在考慮怎麼向穆拉洛夫解釋自己的失敗了。
可是誰能想到,一瞬間。風雲突變,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安德烈。彼得洛維奇”就高高興興的將隊伍拉走了。一時間,他被巨大的幸福感砸得頭暈眼花,直到返回了革命軍事委員會的駐地,都沒能夠完全清醒。
“阿爾基洛夫同志。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當穆拉洛夫出現在他面前時,暈暈沉沉的阿爾基洛夫陡然打了一個激靈,腳跟一靠,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報告您一個好訊息,我已經圓滿的完成了任務,成功的說服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