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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列寧又笑了,“比如說,你剛才帶來的訊息就可以用技術手段延遲一點,如果再配合一些假訊息,我相信效果會非常不錯的……”
回到莫斯科黨委,當烏利茨基接到自己秘書帶來的書記處的答覆電文,頓時臉都憋紫了。書記處在電文中肯定了莫斯科黨委已經向黨中央反映了文特爾畏罪自殺的事實,只不過由於工作人員的馬虎大意,該特急電報被錯誤的當成一般電報,沒有及時進行處理……書記處對於自己的錯誤感到羞愧,並表示立刻嚴肅進行整風,保證今後再也不犯相同的錯誤云云……
烏利茨基還能怎麼樣,去跟書記處扯皮?去吵架?這肯定不會有任何意義,人是沒有十全十美的,日理萬機的書記處不可不免的會發生錯誤,這無法避免。而且就是延遲了,而不是遺失了一封不算特別重要的電報而已,人家已經表示了道歉和悔改,你還能上綱上線,不給人家改過自新的機會不成?
穆拉洛夫饒有興趣的注意著烏利茨基的表情變化,電報的事情他很清楚,某仙人接到斯維爾德洛夫的提醒之後,也特意交代了他,反正只要烏利茨基掉進了這個坑,千萬別客氣,往死裡招呼他。
似乎現在應該痛打落水狗了,穆拉洛夫想了想,時機差不多了,出手!頓時他就開始喊撞天屈了,“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莫斯科黨委在此事中沒有任何錯誤。對於烏利茨基同志你剛才的無端指責,我們表示強烈的憤慨,這是對我們黨性和人格的質疑,是奇恥大辱。對此,我們強烈的要求烏利茨基你做出道歉,給黨委的全體同志一個滿意的交代!”
烏利茨基的臉色由青轉紅,又由紅轉白,一連變了三四次,可見他心中是多麼的不甘,多麼的憤怒了。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他也是不明真相啊!憑什麼書記處不痛不癢的寫份檢討,就過去了。而到了他這裡,卻要向莫斯科黨委賠禮道歉,這是什麼道理!
烏利茨基他想不通啊,他窩囊啊!可是不道歉又不成,誰讓他剛才的話說得那麼難聽,幾乎一點餘地都沒有留下,他自己不給人家留後路,還能指望人家高抬貴手?
就在烏利茨基最下不來臺的時候,他的秘書適時的插嘴了:“中央書記處還轉來了一封電文給您,是特急件,您是不是先看看電報再說?”
烏利茨基一把就搶過了第二封電報,幸虧有這個緩衝,他大可以假裝看電報,將賠禮道歉的事選擇性的遺忘,或者乾脆借電報大做文章,轉移視線。
當然,要做到第二點,必須要求這封電報有點實質性的能容,那種空洞的玩意兒可不管用。
不知道是不是上帝聽到了烏利茨基的心聲,還是今天他的運氣不錯,第二封電報簡直就是他的救命良藥,連續看了三遍,他在心中大喝了一聲天不亡我之後,氣勢頓時又變了。
一改適才的窩囊和不甘,烏利茨基政治局委員的氣勢和派頭又重新回來了,他趾高氣昂的抬起頭,狠狠的將電報摔在了穆拉洛夫臉上,暴怒道:“太不像話了!太囂張了!真是沒有想到啊!穆拉洛夫,你竟然對政治局的決議陽奉陰違!看看你乾的好事!你就是這麼應付中央的!你好大的狗膽,是誰讓你去抓捕布納柯夫的?現在社會革命黨已經將抗議信遞交給列寧同志了,中央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警告你,你最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就算你是老革命,就算你是中央委員,我也一定要追究你的責任!”(未完待續。)
108終於發飆
烏利茨基又一次以為自己抓住了穆拉洛夫的把柄,又一次以為自己將強勢翻盤,但結果只是他將再一次被打臉而已。
穆拉洛夫早就等在這兒了,他毫不動怒,笑眯眯的反問道:“我怎麼就不明白烏利茨基同志你在說什麼呢?”
烏利茨基冷笑了一聲,得意道:“你還在裝傻!剛才中央在電報上說得很清楚了,就在昨天晚上,你竟然帶人逮捕了布納柯夫,你敢說沒有這回事!”
穆拉洛夫依然不急不躁,笑眯眯的說道:“倒是有這麼回事?”
烏利茨基迫不及待的插嘴道:“你承認了就好!你最好立刻說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不知道中央對此是強烈反對的嗎?在當前,我們的任務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而不是將潛在的朋友都推到敵人那邊去,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的行為將讓中央多麼被動嗎?”
烏利茨基的情緒終於得到了宣洩,憋了這麼久,被挖苦嘲笑了這麼幾回,現在,他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這一刻他的心情是既激動又亢奮,幾乎想引吭高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