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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列寧同志能不能把共產黨也趕跑?’”
捷爾任斯基這回真是臉色大變了,李曉峰卻很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繼續說道:“你以為這就是全部了?關於官僚主義的笑話也有不少,想要聽聽嗎?”
捷爾任斯基能想象出那些所謂的笑話是個什麼路數,所以他果斷地搖了搖頭:“不用了!”
李曉峰攤了攤手道:“其實我覺得您還是聽一聽為好,甚至我認為這些笑話應該講給中央委員的全體同志們聽一聽,讓他們看看我們的群眾對他們的工作就是個是什麼態度。我們中的相當一部分同志,現在已經變得只願意聽好話了!”
捷爾任斯基意外地看了某仙人一眼,就他的瞭解,某人雖然說不上是現行體制的擁護者,但也絕對是現行體制的既得利益者。應該維護自身利益的某人怎麼會跟他說這些問題。
“我只想對您說,菲利克斯同志,暫時蘇聯還需要你,也暫時沒有人能接替你的工作。我知道您對嚴重的腐敗和官僚主義問題是痛心疾首,但辦法不多,這才想要自暴自棄。我不得不告訴您,這是不對的!”
捷爾任斯基慘然一笑:“哪裡不對?我看不出這些年有什麼成績,如果你說的那些笑話是真的,我不得不說這正好說明了我的工作的失敗!”
李曉峰立刻接道:“您的工作確實很失敗,因為從始至終,您始終是單槍匹馬的去反腐敗反官僚主義,總是企圖只依靠自己的力量卻解決問題。這現實嗎?個人的力量始終是有限的,反腐敗和反官僚主義也絕不能僅僅依靠某一個人或者某一個機構。我們必須形成一種體制,您必須發掘出更多的同腐敗和官僚主義做鬥爭的人才。而這些年來,您總是隻對腐敗和官僚主義現象做文章,卻從來沒有想過讓更多的人加入到反腐敗和反官僚主義的陣營當中去。在這一點上,您甚至還不如魯祖塔克同志,至少他現在都在考慮制度建設問題。”
捷爾任斯基陷入了深思,實話實說,李曉峰說得一點兒都不錯,這些年來投入戰鬥的始終只有一個捷爾任斯基,而其他的老革命對此興趣索然,最後的結果也就是累鐵面人這個傻駱駝,最後還費力不討好。甚至還有捷爾任斯基一旦倒下去,紀委工作就無人能夠接班的窘況。
捷爾任斯基開始檢討這二十多年工作的得失,在考慮為什麼紀委方面人才始終處於斷檔。而這時,李曉峰又繼續說道:“您在這個時候要求退休,是極端不負責任的。您退下去了,誰能接替你的工作?是蘇斯諾夫還是格奧爾吉?說句不客氣地,這兩個人,一個是純粹的獨善其身的空頭理論家,另一個則只知道傻乎乎的追著腐敗和官僚主義現象瞎跑,根本就挑不起你的擔子!到時候,腐敗現象和官僚主義將會大爆發和大蔓延,您就願意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捷爾任斯基不說話了,因為李曉峰的話對他的觸動還是很大的,因為某人對蘇斯諾夫和格奧爾吉的評價是恰如其分的。這兩個人的優點和缺點都太明顯了。
沉默了良久,捷爾任斯基忽然問道:“難道你以為除了他們兩個,中紀委就沒有其他能夠勝任我的工作的同志了?你也太小看紀委……”
李曉峰毫不客氣地就打斷鐵面人的話頭:“還有誰?頂多還有你的那個秘書謝列平能湊活算個人才。但是這個小子比你差遠了,年紀太小,資歷太淺,當前的中央委員會和政治局誰會買他的賬?甚至一句話就能讓他滾蛋。而且不客氣地說,這位謝列平同志就是您的克隆版,脾氣跟您一模一樣,太不討人喜歡了。而可惜的是,他卻沒能趕上十月革命的好時候。”
捷爾任斯基很清楚某仙人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現在的聯共布已經不是十月革命那會兒的布林什維克了。那時候年輕人出彩和出頭很容易,而現在,隨著一切都制度化(或者說官僚化),年輕人想要出人頭地就必須得熬資歷,不管是政治局還是中央委員會都不允許一個二三十歲的小屁孩對他們指手畫腳。
而這一點也是讓捷爾任斯基最痛心疾首的所在,誰規定了只有五十開外的老頭子才能懂政治?才能懂經營?人類歷史上那麼多年輕的驚才絕豔的天才,如果硬性規定一個年齡限制,他們還能那麼驚才絕豔嗎?
尤其是讓捷爾任斯基不滿的是,明明托洛茨基、斯維爾德洛夫在二三十歲時就發揮了重大作用,怎麼到現在就忘記了當年的自己,變得特別講究資歷了?那個東西真的重要嗎?
在捷爾任斯基看來,一個同志如果在30歲到40歲之間就不能做出讓人眼前一亮的事蹟,或者展現出突出的能力。那麼在五十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