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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賣了耿耿於懷,如果他沒有被出賣,肯定是死路一條,從某種意義上說出賣了他的波蘭反而挽救了他的性命。
先不提這位馬修。德魯姆,因為他真心只是一個配角。釋能持發現的所謂被俘的“同志”其實就包括了這些軍情六處的軍事顧問。當時這些顧問正和德軍從波蘭搜刮的更有價值的財富一起向波茲南轉移。當時這列火車上累計關押有三百名蘇軍、英軍戰俘,一百噸黃金、兩百噸白銀和其他藝術品,價值約10億瑞士法郎。按照希特勒的命令,這列火車在波茲南卸下那些無用的戰俘之後,將再裝運價值3億瑞士法郎的黃金、白金和其他金銀珠寶,然後直接駛往瑞士,用於購買德軍急需的戰略資源。
不過希特勒肯定要失望了,因為這列火車註定不可能抵達瑞士,因為它已經被釋能持盯上了。當天晚上十一點半,就在德軍最後一班崗哨交班之後,釋能持帶著託賓斯基等人悄悄的摸入了火車站。
“德國人的防備很鬆懈,你們穿著這身皮應該能接近他們,注意發訊號,一定要乾脆利落,千萬不要拖泥帶水!”
對於穿著德軍軍服的託賓斯基來說,還真心是有點彆扭,尤其是這還是一身黨衛軍中校的制服,他實在不喜歡這些惡魔的制服,穿著它就跟受刑一樣。不過這也是沒辦法,誰讓這一群人中間只有他是金髮碧眼,看上去像個純種的雅利安人,總不能讓一副東方面孔的釋能持去假冒黨衛隊吧。
託賓斯基也是挺驚奇的,比如他就沒本事搞到這些軍服,據釋能持說,他是潛入了德軍兵營裡順出來的。反正聽上去覺得某人真心是開了掛一樣。
不過託賓斯基還是有點沒底,他問道:“可是我們沒人懂德語啊?”
“死腦筋!”釋能持也是服了這些老大哥了,要是他的兵是這個德行,一點靈活性都沒有,那真心是一腳就踹上去了,“你的軍銜比哨兵高一截,他們見了你首先就得敬禮,你就乘著這個當口下手唄!”
託賓斯基嘴角抽搐了兩下,反正他覺得這個主意是那麼的不靠譜。深更半夜的一個校級軍官不睡覺在火車站外面溜達,這算怎麼回事?如果是來執行公務的,怎麼也不可能走路過來,至少也要駕車吧?
當然,託賓斯基也知道,這個當口也沒處搞汽車去,這身軍服能弄過來都實屬不易了。當下裡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向看大門的哨兵走去。
不過讓託賓斯基意外的是,哨兵完全沒有他想象中的那種警惕性,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個軍官出現得太不正常了。不過想想也正常,這又不是在前線,時刻要提防紅軍打過來,對位於本方戰線之後的德軍二線部隊來說警惕性真心只是那麼回事,更何況託賓斯基等人的氣勢還真有點像黨衛隊的樣子。
其實託賓斯基他們沒什麼氣勢可言,完全就是硬撐,所以當那個哨兵走到他面前啪的敬禮時,這位直接就炸了,他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給了那哨兵一傢伙,頓時給那貨打翻在地,這一下來得是如此突然,不要說德國人沒反應,託賓斯基身後的小夥伴都有些愣神。
好在他們清醒過來的很快,下一刻就嗚嚷一下衝上去將剩下的兩個發愣的德國哨兵給解決了,事後同志們紛紛抱怨託賓斯基:“你怎麼不按計劃行事,為什麼不發訊號就動手,差點就壞了大事!”
託賓斯基只能低頭道歉,這確實是他的不是,他實在是太緊張了,那個哨兵敬禮的時候,他腦子裡就剩下了釋能持的吩咐,所以二話不說就動手了。
“別發愣了,按計劃行事!”釋能持也覺得剛才很玄,要不是德國人的警惕性太差,否則非得壞菜。不過現在他也不能繼續批評拉賓斯基了,這廝已經是夠緊張了,再批評兩句,這貨不得更加緊張?要知道這才是剛剛進門,車站裡面的環境更加複雜也更加危險,容不得分毫的差錯。
所以釋能持只是拍了拍拉賓斯基的肩膀,然後吩咐趕緊給德國哨兵的屍體藏好,然後混在拉賓斯基等人中間,大搖大擺的往車站裡面走。
不知道老天爺是故意要考驗拉賓斯基,還是他們這一干人人品太差,進入車站沒多久,就迎面碰上了一隊德國巡邏兵。說實話,哪怕是走在拉賓斯基後面,釋能持也能感到那一瞬間拉賓斯基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甚至其走路的姿態都有點不正常,如果不是釋能持不動聲色的踢了他一腳,這貨就要走成同邊手了。
當兩對人馬面對面遭遇的那一瞬間,氣氛近乎於凝滯,反正拉賓斯基後來回憶說:“我幾乎已經忘記了怎麼去呼吸,憋著一口氣就那麼硬著頭皮走了下去,萬幸的是,德國人並沒有發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