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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無論她怎樣回憶,對於他們二人究竟具體說了些什麼她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怎麼了?”
懷裡沒有了溫熱軟滑的小娘子,李裕不過片刻也從睡夢之中清醒了過來,對於自己懷裡居然抱著個大迎枕什麼的,他既無語又好笑,他家娘子怎麼就能天天都這般可愛呢?
下了床,薅起床頭的衣衫隨意穿上,李裕便往外間走去,入目便是自家娘子苦惱的一張小臉,李裕抬腿便大步走了過來。
蘇若雪抬頭望著他,眼中細細打量著他面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動,但是卻什麼都沒找到,罷了,蘇若雪深吸一口氣,坦然開口,“昨晚上你是不是問過我什麼?”
李裕眼神頓了一下,這一下,更讓蘇若雪覺得有事,“不許瞞我。”
李裕挑眉一笑,“你真的要我說?”
蘇若雪堅定的點了點頭。
李裕朝著她煞有其事的勾了勾手指,蘇若雪不疑有他,乖乖的將耳朵送了過去。
片刻之後,得意張狂的李二少被自家惱羞成怒的小娘子點了穴道,動都不能動。
“雪兒,你賴皮,是你非得問我才說的。”李裕僵在原地好不冤枉。
蘇若雪羞紅著一張小臉,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大早口味便這麼重,就待在原地好好清醒清醒吧。
還有,她才不會回答他那個勞什子的蠢問題,那個“舒服”根本就是他胡扯的!
看著頭也不回大步往前走的背影,李裕眼中的嬉笑繼而慢慢變得嚴肅下來,有些事他去處理便可了,她只需要快快樂樂的足矣。
早膳之後,仍舊被“放逐”的李裕不得已來到了書房。
“說說吧,那人死沒死?”李裕坐在寶藍色雲龍遨遊坐蓐的禪椅之上,面目柔和,嘴角含笑,但口中雖說之話卻叫人聽之發寒。
昨兒個他離開水榭之後,直到他和蘇父又喝了幾輪之後,下人方才慌慌忙忙進來稟報表公子落了水,當時蘇父已經被灌得的暈暈乎乎的,李裕讓人將他扶到床上休息,自己便要去看那落了水的表兄,可熟料待他轉過身來,姜慶澤已經被家僕送回府去了,還連連表示自家公子並無大礙,李裕當時當然樂意順坡下驢,反正他也喝高了,哪裡能問的了這麼多事?
趙無明神色如常,鎮靜答道,“沒死,不過……”他抬起頭,頓了片刻之後,方才繼續說道,“聽說傷得挺重的,為此姜夫人大發雷霆勢要找出兇手,但那人卻宣稱是自己喝醉了失足跌進湖中。”
李裕輕笑一聲,“呦,倒還長了骨氣,看樣並無大礙,不過誰讓我們是親戚,趙無明,明日派人送些禮到姜府,慰問一下我這個表兄。”
趙無明嘴巴抽了抽,論氣人,他家少爺的戰鬥力那是槓槓的!但是比起自己遭殃,他個人還是比較習慣跟自家少爺永遠站在一邊笑看別人倒黴。
說完了自作孽的姜慶澤,李裕的心思又換到了正事之上,眼下因為邊關傳來又一次大捷,朝堂之上更是人人謹小慎微,人人斂氣屏聲,唯恐惹禍上身,想到裴昊暗中給他送過來的回信,李裕眼中眸光更陰鬱了幾分,想來輔政王爺也是個心軟的,要不然也不能縱容那母子二人蹦嗒到現在,便是血脈至親又如何?人家對著他捅刀子的時候可沒有半分的猶豫。
不過,看到信中的內容,李裕嘴角微揚,那人最不該便是動了小姨妹,動之,便連那人心中僅存的一點希冀都抹滅的乾乾淨淨,至此,離死便不遠了。
將手中的信投入腳邊的火盆子,“趙無明,吩咐下去該收網了。”
趙無明眼神一亮,繼而頭有重重的垂了下去,領命而去。
成親之後的第五日,李裕便回了衙門,對於這些天恨不得時時黏在自己身邊之人陡然不見之事,初初蘇若雪也是極不適應,往往不經意間總是若有所思的發起呆來,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還是身邊紫鶯那丫頭一句話讓她恍然大悟。
從來不曾想過自己竟變成這般黏人,蘇若雪可恥的臉紅了起來,不過好在她本不就是耽於感情無法自拔之人,接連幾番暗暗在心中告誡自己,蘇若雪便剋制的將自己的心思放在別處。
好在相較於蘇家人丁的稀少,永定侯府最不缺的便是人了,尤其是祖父祖母都特別疼愛她,對此蘇若雪倒是頗為受寵若驚,她自己從小便無祖父祖母,時間久了,對於李老侯爺和昭儀大長公主更是感激之中萌生了孺慕之情,明知道有些時候祖父就是在藉由她來氣夫君,但對上他老人家疼愛的目光,她還是心軟了,最後只能委屈了李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