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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天成瞧了瞧窗邊天真無邪的姐弟二人,再見妻子眉宇間盡是憂愁,三十開外的女人一點也不顯老,與女兒到像是姐妹,又因年紀的沉澱,美麗中又帶著無限韻味,此時一抹憂愁更添姝色,他便再次失神,看了這麼多年,她是還是那麼美。
他問道:“可是弟妹她們又擠兌你了?”
周潔笑著給樊天成續了一盞茶,道:“並沒有,只是十多年沒有回京,想到明日回孃家,一時近鄉情怯。”
樊天成微微頷首不做他想,妻子一向大度,就是聽到不好的話也不會放在心上。
養心殿。
桃夭夭抱著兒子站在庭院喂青花大缸裡的錦鯉,小不點越發的重了,只這一小會子她就手痠,想交給雲霧抱一會子,小不點不樂意,緊緊抱著母妃脖子,魚也不看了。
蒼巖徑直走過去抱起兒子,小不點也知道看人臉色,見父皇肅著臉,抿抿嘴,不大開心的靠在他肩上,眼含祈求的望向自己母妃。
桃夭夭釋然一笑,如今這才是她的歸屬,她還有個沒有追到手的相公要討好,與他們父子比起來,所有的都不值一提。
蒼巖抱著兒子在庭院玩了會,便回到養心殿把他放在搖籃裡,復著手處理政務。
桃夭夭再也止不住笑意,他是心疼她的。復湊在一旁小心伺候著。
翌日,樊天成與周潔攜著兒女回岳父家探望。
周母見女兒依舊清麗婉約,便知這些年來女兒過得很好,稍稍安心。又見豆蔻年華的外孫女樊碧萱亭亭玉立,長相甜美可愛,雖不及女兒但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其五官輪廓與宮裡的玉妃很是相似。周母心中微酸,面上絲毫不顯,待母女二人私下閒話時,才露出了悲傷情緒。
她道:“夭夭如今貴為玉妃,七皇子滿月宴時,母親瞧見過她,她不認得母親,她滿臉的微笑,神情溫和,眼中並無仇恨抑鬱。如今你是將軍夫人,宮裡舉辦宴席時你必定會出席,你若是見到她,你該如何自處?”
也說不出女兒狠心的話語,外孫女再可憐也比不及自己肚裡生出來的情誼。
周潔聞言眼眶微熱,她虧欠大女兒,這輩子都無法彌補,當初的她太驕傲,若是現在的她必定會把她帶回孃家。她道:“既然她現在過很好,咱們也沒臉上趕著去認親,就以尊卑之禮面見即可。”
周母嘴唇蠕動幾下,無奈嘆氣,尊卑之禮?女是尊,母是卑?也罷,自己造的孽終究要還的。
樊碧萱對京中很是新鮮好奇,在邊疆待了十五年,那邊民風彪悍,女子亦可騎馬遊街,只母親規矩森嚴,父親也依著母親,故而也是按照大家閨秀教條長大的。回到京城,見京中姑娘個個溫柔似水、小鳥依人,不盡有些無趣,故而求得父親,領著丫鬟婆子在街上好生遊玩一番。
又見京中衣裳首飾華美無比,愛美的她當然不能錯過,來到京中最有名的寶來閣,選中了一對碧玉翠鳥簪,簪上的微型黃鸝鳥雕刻得栩栩如生,也不知怎麼設計的,微風拂過,便發出絲絲空鳴聲,煞是有趣。當即就要買下來。
掌櫃道:“這對碧玉翠鳥簪是有位客人定製的,僅此一對,因他今日就會來取,故而這才擺出來。您再瞧瞧別的?”
樊碧萱聞言蹙眉,還沒有她得不到手的東西,剛想威脅一番,就見一個翩翩貴公子攜帶著一身陽光信步走進來。他面冠如玉、鼻若懸膽,嘴角帶著一抹溫和笑意,白衣上的銀線暗紋在室內亦流光溢彩,修長的手執著的白玉扇輕搖。她一顆心亦隨著那扇動的弧度跳動,不自覺便臉紅了。原世間的男子不全是武夫,原來畫本子裡頭的如意郎君是真實存在的。
陸清逸因在陽光底下走了一會子,剛至寶來閣一時看不清楚,幾息功夫眼睛適應後,復看見不遠處一個妙齡女子怔怔地望著自己,她長相甜美可愛,另有一股颯爽英氣,與京中女子很是不一樣。他一時來了興致,對著她微笑點頭。
掌櫃的笑道:“陸公子您來了,這是您定製的簪子,您看是否滿意?”
陸清逸取過看了一眼,笑著頷首,讓掌櫃的包起來。
樊碧萱本就不比京中女兒羞澀,她便藉著這個時機湊過去道:“請問這位公子,這簪子可是你所繪?小女子也很喜歡,可否再讓掌櫃制一對?”
陸清逸暗自挑眉,這簪子本是他準備送給兩個大丫鬟的,那倆人近來也不知怎麼回事,爭寵得厲害,他便想制一對簪子平息她們之間的矛盾,亦恢復院中祥和。此時聞言,心中輕笑,丫鬟哪有這等美人來得讓人愉悅?便笑道:“這簪子是在下設